愛麼？
葉婉晴晃神，好一會兒才看著顧榛木的眼睛認真的回答：「愛呀，都說孩子是父母愛情的結晶，你也是媽咪和爸爸相愛才生下來的。」
「那為什麼你以前都不和我們住在一起呢？」
「因為……」葉婉晴吞吞吐吐，一時找不到好的藉口，匆忙中說了一句：「因為他身體不好，不能和我住在一起！」
爸爸身體不好？他為什麼沒有看出來？
「是腎虛嗎？」
顧榛木想了一會兒似懂非懂的問，葉婉晴差點沒繃住笑出聲來，只能憋著笑點頭。
顧榛木的表情緩和下來，只是眉頭還是皺得不輕。
爸爸竟然腎虛，要去醫院看看嗎？聽說吃十全大補湯好像挺有效果的，不過十全大補湯都是用哪些食材做的？
「原來你腎虛啊，那我……我不說你壞了。」
葉婉晴回頭，很是意外的看見葉晨林一臉同情的拍著顧靳淵的頭，而顧靳淵的表情……一言難盡。
「……」
葉婉晴心虛，摸了摸鼻尖：「那個，你們餓嗎？我去做點夜宵給你們吃。」
顧靳淵把葉晨林放到地上，繞過沙發，彎腰把葉婉晴抱了起來，回頭命令顧榛木：「帶他上樓睡覺！不管聽見什麼都不許出來！」
「我不要！你不許欺負我媽咪！」
葉晨林抱住顧靳淵的腿不撒手，顧靳淵的眼刀子嗖嗖嗖的往葉婉晴身上甩，怕他嚇著孩子，葉婉晴只能安撫葉晨林：「媽媽腳疼，爸爸幫媽媽洗澡呢，別怕。」
葉晨林咬唇，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葉婉晴說的話，卻又聽見顧靳淵似笑非笑的開口：「是啊，我腎虛，怎麼欺負得了顧太太呢？」
腎虛兩個字他咬得特別重，聽在葉婉晴耳中陰測測的，卻讓葉晨林鬆了手。
他聽幼兒園的老師說過，好像腎虛的人身體特別差，什麼都幹不了的，所以媽咪被他抱走應該沒關係吧？
顧靳淵抱著葉婉晴往樓上走，葉晨林不太放心，糯糯的補了一句：「媽咪，萬一他欺負你，你別怕，叫我一聲我就來救你！」
顧靳淵步子沒停，在踏上最後一步台階的時候，低頭湊到葉婉晴耳邊低語：「你敢叫他一聲我就把他丟出去！」
「……」
葉婉晴無語，卻還是乖順的點了點頭，小聲解釋：「剛剛木木的情緒有些低落，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沒有反駁他的話，你如果介意我明天就跟他解釋你沒病，有病的是我，你別生氣，行嗎？」
葉婉晴自問自己的態度已經很誠懇端正了，然而顧靳淵並沒有什麼反應，徑直把葉婉晴抱進臥室，然後……反鎖了門！
因為這一舉動，葉婉晴的危機感陡然上升，掙扎著就要自己下來，卻被顧靳淵扒了禮服抱進了浴室，丟進浴缸里。
浴缸里放著溫水，葉婉晴被嗆了兩口，好不容易抓著浴缸沿坐起來，顧靳淵已經脫完了上衣，傾身而上，抓著葉婉晴的手就用領帶綁住。
「顧少！我……」
葉婉晴往後躲了躲，心底湧上害怕，五年前那些抵死糾纏的回憶湧現出來，喉嚨有些發乾。
顧靳淵沒給她機會躲，伸手扣住了她受傷的腳腕，並沒有用力，只是讓葉婉晴掙脫不開。
「不想疼的話，就換個稱呼。」
換個稱呼？不叫他顧少叫什麼？
顧總？
葉婉晴出神，餘光瞥見顧靳淵抽了皮帶，連忙開口：「顧總，我錯了！我剛剛不該在孩子面前胡說八道！我不該……唔」
唇被堵住，呼吸一點點被掠奪，腦袋很快因為缺氧無法思考變成一片空白。
後面的事完全不受控制，葉婉晴只覺得自己好像身處在一片火爐之中，很燙，身體不停地在冒汗。
她像一條滑溜溜的魚，卻怎麼也逃不出這人的鉗制。
耳邊是他蠱惑十足的聲音：「乖，叫聲老公來聽聽。」
「……」
即便腦子成了一團漿糊，她也知道這是不對的。
他們雖然領了證，成了合法夫妻，但這段婚姻是畸形的，摻雜了其他東西在裡面的。
她咬著唇不吭聲，換來又快又猛的攻勢。
「嗯……」
軟糯無力的悶哼不受控制的溢出，像要吸人精氣的女鬼，嬌滴滴的撩人心弦。
連葉婉晴自己都覺得這聲音勾人得緊。
呼吸滯了滯，那人緩了下來，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脖頸：「別忍著，再叫一聲。」
葉婉晴咬著牙又不吭聲了，可這人像是找到什麼新鮮有趣的玩具，惡劣的揪著她不放，非要達到自己的目的才肯罷休。
被磨得沒辦法，葉婉晴只能順著他的心意，趴在他肩頭低低的叫，叫著叫著，聲音變了調，帶了哭腔，像小貓似的嗚咽。
這聲音像興奮劑一樣，惹得顧靳淵的眼睛一片猩紅。
葉婉晴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只知道自己好像要被榨乾了一樣，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後來只迷迷糊糊的記得顧靳淵把她洗乾淨從浴室抱出來塞進被窩裡，然後又被撈進男人火熱的胸膛。
明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是已經沒有精力去反抗，只能偎著那溫暖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六點，葉婉晴按照生物鐘準時醒來，眼睛卻沉得根本睜不開，胸口也悶悶的好像被什麼壓得喘不過氣來。
「唔……」
費力的睜開眼睛，扭頭便看見男人精緻的睡顏。
想到昨晚，葉婉晴的臉又開始發燙。
雖然五年前他們有過很多次這樣的深入交流，但也因為時間變得遙不可及，昨晚發生的一切，讓那些記憶又變得鮮活起來。
這是葉婉晴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顧靳淵。
他睡得很好，完全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濃密的睫毛下，眼窩有淺淺的青黑，應該是工作太忙，睡眠不足導致的。
葉婉晴扭頭看了看天色，時間還早，昨晚又鬧得那麼晚，還是讓他多睡會兒吧。
想到這裡，葉婉晴勾了勾唇，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這不是她能駕馭得了的男人，現在每多看一眼，都算是她賺的。
又看了一會兒，葉婉晴準備起來準備早餐，然而剛動了一下，男人的手臂便緊了緊，腹部有些脹，葉婉晴的臉一下子爆紅。
他……什麼時候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