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時辰也不早了,本侯明日休沐,若是無事本侯便陪你吃早膳。」秦頌扶起懷裡的女人說道。
文南星了一眼外邊,外面天色已經黑著,時辰還早,只是她不相信秦頌來這只是單純地睡覺,畢竟這麼晚了,他根本沒有必要過來。
她也懂事繞到他身側,伸手幫他寬衣解帶,白皙的手臂附在他的腰間。
「那妾身伺候侯爺更衣。」
現在的文南星早已沒了剛開始的嬌怯,現在她只是想著要儘快懷上孩子,現在就徹底忘記以前,做一個全新的人。
一旦生下孩子,她便會毫不猶豫地離開這裡,若是可以,她想去一個地方,就算是千難萬難,她也不會退縮。
秦頌來時還未換下身上的官服,顯得他更加的 文南星的手剛伸到他的腰間,便被秦頌一手抓住,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徵求她的意見。
「你想要?」
文南星一臉不解地看著他,他眼中的欲色難掩,光是靠在他懷裡都能感覺到。
她沒有回答秦頌的話,而是繼續自己手中的活,直到將身上的官服褪去,只留下裡面的裡衣,這什麼意思,秦頌不會不懂。
驚訝的同時還帶著興奮,看來她早就已經蛻變,那他還在矜持什麼,變被動為主動,將文南星壓在身下,急不可耐地吻住她的唇不放,兩人唇齒相依,動作極盡霸道。
秦頌滿含情慾的眼睛就這樣盯著文南星,手掌摩挲著她的臉,纏綿難耐,寬大的身軀像一座大山一樣,將文南星壓制著。
頓時之間,兩人的方位變換,她騎坐在秦頌身上,雙手不經意地就攬住了秦頌的脖頸。
散開的寢被落在了地上,秦頌將她頭頂的簪子一抽,青絲散落,絲綢般的頭髮如瀑布一般散落在肩頭,襯得整張臉散漫迷離,透白的臉上逐漸染上了紅。
分開之時,不是文南星,兩人的臉都憋得通紅,文南星衣衫被扯得遮不住白皙身子,眼角含淚,整張臉仿若星辰,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
在男女之事上,秦頌一向不熱衷,可是屢屢在她身上失控,變得與那些好色之徒無異
秦頌伸手她扶起,這樣一雙含淚的雙眼便映入了他的眼中,在他心頭落下重重一擊,頓時碎裂成兩瓣。
他的聲音變得磁性纏綿,夾雜著濃濃的欲望,讓人聽了都忍不住紅了臉的程度,更何況是還在他身下的文南星。
秦松抱著懷裡的人,手臂漸漸收緊,她的身體柔軟雪白,軟香暖玉在懷,忍不住將她抱緊。
文南星能感覺到秦頌身體滾燙,這感覺很怪異,但她現在不能深究這是什麼感覺,她只知道現在的她所做的一切都不能受自己控制。
「放心,不會折騰太晚的。」
秦頌說著伸手向下撥開相隔的衣衫,文南星身體癱軟,靠著他的肩膀,難受地拱起身體,把秦頌往外推。
文南星不知道,她這種行為才是男女之間進展最快的行為,秦頌不會如她的願,雙手緊緊地將她抱住,一手攬腰,一手抬起她的臉。
他想要看她情動難耐的樣子,想看她因為自己的而變紅的臉,還想看她輕輕悶哼時的樣子,總之,只要是她的樣子他都想看見,甚至是想找紙墨,將她畫下來。
永久保存下來她這一刻的表情,做成一幅丹青掛在自己書房內,閒暇時間可以拿出來自己一個人欣賞,這個想法在他的腦子裡印下,等閒暇時間,他定要為她親自畫一幅,用木框框起來。
現在秦頌看見了文南星發紅的臉,卻還想看她的眼睛,讓她也看著自己,在她的眼中能看到自己,一想到這個,他就變得更加興奮。
「南星,星兒,看著本侯,抬眼看著本侯。」
這不是他第一次叫她「星兒」,每次情動之時,秦頌便會叫這個名字,顯得格外的親昵。
文南星不再將目光躲在黑暗中,她帶著一雙矇矓的眼睛看向他,看清了他眼裡的欲望。
就是這一眼,擊潰了秦頌的所有理智,帶著溫柔與激情,拉著文南星陷入他編織的陷阱。
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些話不正是自己現在的感想,以前的他覺得這種事情適量就好,他也不熱衷於去尋找刺激,但是現在自己就是身處於這種刺激當中,不能自拔。
屋內良宵剛起,滿屋子的旖旎,文南星想,就這樣吧,就這樣讓她墮落下去,只要自己能離開侯府,這裡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她會找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開啟全新的生活,或者去找他,就算是天涯海角,只要他還活著,終有一天他們會再見面的。
她有一種感覺,顧沉軒一定還活著,他還活在一個她不知道的地方,他不會這麼容易死去,上天會庇佑他的,保佑他平平安安的,而自己也會一直等他。
潮汐落幕,一切仿佛歸於平靜,漸漸地,雞鳴聲響起,人們也漸漸從沉睡中甦醒。下人也早已將乾淨的衣物和熱水準備好,在糾結著要不要拍門將裡面的人喊醒。
文南星從床榻中下來,忍著渾身的酸痛自己穿好寢衣,後半夜就根本沒睡,此時也毫無睡意,就只想趕緊將房中的「祖宗」請走。
正準備起身,後面就附上一具滾燙的身體,隔著衣衫都能將她燙到,身子不自覺顫了一下。
「別動,本侯帶你去沐浴。」
文南星已經沒有力氣拒絕了。沈南星被秦頌抱著去往浴室,裡面水霧繚繞,熱氣騰騰,連帶著空氣都是濕熱的,一進去便感覺有些悶。
下人提前準備好的熱水,秦頌將文南星放了進去,身體進到浴桶,熱水急速上漲漫過她的肩膀。
小翠看著文南星被抱進浴室,跟著進去伺候,卻被秦頌攔在了門口。
「你們在門外候著。」
小翠和旁邊的人對視一眼,露出不必言說的微笑,應聲答道:
「是,奴婢遵命。」
吩咐完一切後,轉身回到浴室,周身環繞著一股沸騰的熱氣,這個瀰漫著水霧的房間,如同一片密林,一切景物模糊朦朧,看不清真假。
文南星以為進來的是小翠,卻看見是秦頌,她不動聲色地把手伸向旁邊,拿過一條浴巾蓋在自己身上,遮住了自己身上的風光,語氣有些不自然。
「侯爺身份尊貴,這些事不必勞動侯爺,交給小翠來做就是,侯爺先去歇息就是。」
秦頌腳步沒有後退半分,向著文南星這邊靠近,直到走到她身邊,順勢拉過旁邊的凳子坐下。
寢衣松垮地穿在他身上,胸膛露出大片肌膚,若隱若現地讓文南星別過了眼,就算是看了多少次,她還是秉承著非禮勿視的自覺。
相比她的自己,面前的男人就遜色了不是一星半點,眼前人的目光恨不得貼在自己身上,讓她渾身不自在,想逃離的心思又開始。
這不再是在房裡,這是在浴室,一切事情都顯得格外的不自在。
忽然秦頌將手浸到熱水裡,濺起陣陣水花,嚇得文南星身體猛地一顫,看向他伸手的地方,被攪動的水波泛起層層漣漪。
文南星驚魂未定地看著秦頌,因為被嚇著,胸口劇烈起伏,白花花的肌膚暴露在外邊,水波也隨著她的呼吸盪得一陣一陣的。
秦頌一雙銳利的雙眸盯著文南星看,讓文南星心裡不自覺地發毛,生怕他再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
「怎麼?害羞了?還是依舊害怕本侯?」
秦頌說著,一隻手順著她白皙的臉往下,精緻的鎖骨上掛著水滴,一眼看去讓人垂涎欲滴,誘人的軀體隱匿在水波之下,分明剛剛已經是吃得飽飽的,但是現在怎麼感覺又餓了。
泡著身體的水分明很熱,但他手所到之處,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面對秦頌愈發露骨的眼神,文南星全身都覺得不自在,眼神往旁邊躲避。
秦頌不給她機會,步步緊逼,想讓文南星抬頭看他。
「害羞什麼,你什麼樣本侯沒見過,方才床榻間你是怎麼樣的,現在就想不認人了?」
文南星不想與他說這個,轉過頭去悶悶地說道:
「妾身不敢,只是侯爺不應該做這些事情,若是傳出去,恐損侯爺清譽,不如讓妾身來伺候侯爺沐浴。」
說罷文南星便要起身,腳還未落地,就被秦頌一把按了下去。
「本侯做什麼何須看別人臉色,本侯給你的,你受著便是,今日休沐,本侯說過要來陪你的。」
文南星以為的陪她只是在她房中,而不是像現在,秦頌接下來要做什麼文南星很清楚。
秦頌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伸過手一把穩住進了她的唇,黏膩喘息間,他也乾淨利落地脫了自己半褪的寢衣,隻身進到浴桶之中,將文南星一把拎到懷中,單手禁錮住。
浴桶很大,容下兩人是綽綽有餘,只是這些動作下來,浴桶中的水大部分都溢出了外邊,所剩無幾,剛好沒過秦頌的腰部。
文南星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掙紮起來,推搡之間,後人語氣驟然危險起來。
「這麼久了,也該適應了本侯的憐愛,若是在掙扎,這浴桶里的水都要漫到外面去了,丫鬟進來了可不好。」
說著強硬地拉著她的手伸向自己這邊,從喉結到寬闊得胸膛。
文南星現在才看清了秦頌的真面目,只是沒想到秦頌也是個色令昏頭的,竟還要與她在這一處,這一刻,他在平日裡的老成持重、不苟言笑的形象全部崩塌,這剩下一個好色成性的無恥之徒。
文南星背對著他,看不清此時他是什麼表情,
「歡好了這麼久,還是看個畫冊就把自己弄臉紅的小姑娘?」說完他的氣息又覆了上來,他貼著她的頸側一路纏綿地吻到她的鎖骨。
文南星總覺得他剛才的話有些不對勁,她根本沒有辦法去想是何處不對勁,只感覺自己渾身燙得很。
不管文南星有沒有心思做這些,此時,身後男人還在胡作非為,弄得她氣息不穩,無心思考任何問題。
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秦頌一手握著自己的手,一手則是從後穿過她的身側。
頃刻之間,秦頌將文南星轉了一個方向,兩人赤裸相對,秦頌不滿足於這樣,他想要的很多。
文南星楚腰纖細不足一握,秦頌雙手便能將她的腰圈住,這樣他就能肆意妄為。
任憑文南星如何拍打,都能將她牢牢控制住,最終也只能無助地攀上秦頌的肩膀,藉助手上的力量穩住自己的身體。
文南星腦子裡只剩下一片空白,她不清楚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們之間最正常不過的。
實在緩不過來時,才會開口求饒。
秦頌現在哪裡能聽得進去這些,死死鉗制住她的腰肢。
「南星。」
文南星皙的手死死扣住浴桶的邊緣,帶著一層水霧,
感受到懷中的人開始微微顫抖,秦頌也得到了極致的享受。
「喜歡本侯這樣喊你?」
一切結束後,文南星從意識里回籠的她猛地站起身來,不管不顧地從浴桶里出去,幾下子穿好了寢衣出去。
回到房裡,來到鏡子前卻發現自己的脖頸出現了大片的紅痕,這是什麼的痕跡,她一眼就知道。
驚嚇之餘,還不忘換上一件比較保守的衣服,現在入了秋,天氣變冷,穿得厚些也沒人會懷疑什麼。
現在她只覺得秦頌在床榻上可怕的要命,比他平時肅穆冷眉的樣子要可怕得多,想逃離這裡的心越發強烈。
可是天地之大,何處是她的容身之地,身上還背負著方蓯依對她恩德,難道讓她這樣背信棄義,做一個無恥小人,她做不到,只能強迫自己忍耐。
她不斷告訴自己,很快的,這樣的日子很快就會過去,在等上一些時日。
小翠過來時看見看見文南星一個人站在鏡子前愣神,她走過去問道:
「姨娘怎麼了?怎麼換上這件衣服了。」
文南星搖搖頭,深呼吸吐出一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