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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沐浴過後的香味。
而且，沁人心脾。
慕以言心裡的怨氣，瞬間就被這些香味，衝散了一半。
「哥？」慕念安沒忍住，又喊了一聲，「你有聽我在說話嗎？」
慕以言這才回過神來。
他馬上點頭：「當然。」
看上去，一本正經的。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啊？」慕念安問道，「不會是南語的事情吧？」
「你說呢？」
慕念安立刻解釋：「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接到你的電話的時候，我才剛剛跟中介看完辦公室的場地，準備回家。」
「是嗎？」慕以言說，「你跟夏天的關係這麼好，她要給我介紹女朋友，讓我被迫相親，會不跟你說一聲？」
「她真的沒說。可能她是覺得，這種事情，不該跟太多人說。免得到最後，讓南語會尷尬。」
慕以言薄唇微啟：「你是開始操心起，我的事情了嗎？」
「哥，我說了，我真的毫不知情。」
慕以言一副「我是不會相信」的表情。
慕念安有點無奈：「我已經解釋過了，如果你不信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不過……」
「不過什麼？」
「我覺得，南語挺好的。溫柔，長得漂亮，又會唱歌，聲音好聽，身材也好，知書達理的。」
「所以呢？」
慕念安回答：「所以……額，挺配的……」
「配不配，是我說了算，不是你，也不是爸媽，更不是夏天。」
「好吧。」慕念安癟癟嘴，低頭，頭髮從肩膀上滑落下來，「我會告訴夏天，讓她以後不要做這麼熱心腸的事情了。」
「我希望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
「那，哥哥，你跟南語……就這樣了嗎？以後沒有聯繫了？」
慕以言挑了挑眉：「你覺得要有什麼？」
「額……」
慕念安一時語塞，頭更低了。
哥哥的事情，他自己會有主張。
他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吃虧呢？
只是，慕念安自己不知道的是，她這一低頭，頭髮披散垂落肩膀前面，睡衣的領口，也是微微的敞開了一點點。
胸前有著微微的起伏線條。
慕以言征愣了幾秒，迅速的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多看一眼，他就越發的覺得，口乾舌燥。
「總之，以後，你也好，夏天也罷，不要再做這種自作主張的事情，知道了嗎？」
「嗯。」慕念安點點頭，『我會轉告夏天的。但是，哥，南語真的……「
「我以後不想再聽到這個名字。」
他強勢的打斷了她的話。
慕念安扁了扁嘴，還是把自己那沒有說出口的話，給說完了。
「真的挺好挺優秀的。」
慕以言似乎是輕輕的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就走了。
慕念安抬頭，看著他的背影。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經搭錯了，腦海里忽然那麼的靈光一現，想到了什麼。
「哥，夏天這麼做，會不會是報仇啊？」
慕以言的腳步，頓時停下。
他轉身，看著她：「什麼意思？」
「以前，在厚德學院的時候，你故意靠近她，跟她傳緋聞，鬧得全校都沸沸揚揚的，大家都討論這件事，惹得夏天被全校女生仇視了好久……」
慕以言全部想起來了。
他眼中閃過一抹瞭然：「原來是這樣嗎？」
報私仇？
這倒是夏天的性格，會做出來的事情。
「對啊，不然，我覺得夏天的工作那麼忙，全國各地到處飛，出國工作的次數也挺多的，哪裡有什麼美國時間，來操心你的這些事情啊。」
「我當初跟她鬧緋聞，還不是為了……」
慕以言下意識的，差點就要把當年的真相給說出來了。
好在，看到慕念安越發疑惑的眼神，他幡然醒悟，止住了話頭，沒有再說下去了。
「為了什麼？」慕念安問道，「哥，你怎麼不說了？」
「沒什麼 。」
慕以言適時的避開了話題，走了。
再繼續站在這裡的話，他的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裡了。
他不能看。
慕念安有些莫名其妙，關了房門，重新折返回來，繼續拿起吹風機，吹著自己的頭髮。
吹完頭髮啊，她抬頭，看著鏡子，才發現自己的睡衣，不知道什麼時候，最上面的一顆扣子，開了。
胸前的風光，若隱若現的。
什麼時候的事情？
是不是她吹頭髮的時候，動作太多了，所以扣子崩開了？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理由了。
………
慕氏集團。
慕以言低頭，處理著公司的事情。
他的行程，一如既往的繁忙。
安琪敲了敲門，走了進來：「慕總。」
「什麼事？說。」
「外面，有一位叫林以風的先生，說要見您。他沒有預約，但是……」
「讓他進來。」慕遲曜抬頭，看著她，「馬上。」
「好的，慕總。」
一分鐘後，林以風吹著口哨，走了進來。
他看著慕遲曜：「喲，慕總，威風凜凜，大名鼎鼎啊。我現在，可是真的要來抱你的大腿了。」
「說人話。」
雖然慕以言是這麼說，但他的面上，卻是難得的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林以風見他笑，也跟著笑了。
「日理萬機的慕總，找我什麼事啊？我要飛黃騰達了嗎？」
慕以言看著他：「你能夠正常一點說話嗎？」
「能啊。」林以風點點頭，「只是，這樣的我，你不是更習慣嘛？」
「這麼些年了，你還是沒變。」
自從畢業後，兩個人的交集和相聚，就變得很少。
一年，也就那麼兩三次。
當年，林以風最後還是沒有出國留學，留在了國內。
但，三年同窗又同桌的兄弟情，卻還是那麼的根深蒂固。
沒有變過。
「你也沒變。」林以風說，「就是，比以前更成熟穩重了。再說得直白點，你已經快要達到悶騷的……最高境界了。」
慕以言眉頭一皺。
敢這麼開他玩笑的人，也只有林以風了。
林以風哈哈大笑：「是你找我來的，還是談正事吧，不開玩笑了。」慕以言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你有沒有興趣，來我的公司，擔任一個高管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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