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墨景深身邊的助理閆銘。」徐笑笑斬釘截鐵地說道。
「笑笑,你確定?」傅言琛皺起眉頭,疑惑地問了一句。
「我確定,這個人是閆銘,墨景寒身邊的助理,我與他有過幾次接觸,曾經偶然看到他戴過這個首飾。」徐笑笑十分篤定地點點頭。
傅言琛聽後,再次仔細觀看視頻,同時拿出手機,調出閆銘的背影照片與視頻中的人進行對比。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經過仔細對比,他驚訝地發現,兩者竟然驚人的相似,仿佛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
「我想起來了,上次在季洛洛家,我發現的那個背影就是閆銘,難怪我覺得這麼眼熟,原來是天天打交道的人。」傅言琛如夢初醒般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恍然大悟地說道。
他們現在面臨著更多的疑問。
閆銘為什麼會和韓子碩有交集?他在整個事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這一切是否與墨景寒有關?
「我們必須找閆銘談談。」
徐笑笑決定道,「只有直接面對他,我們才能弄清楚真相。」
「笑笑,這件事交給警察處理吧,如果我們直接去問閆銘,可能會打草驚蛇,讓他有機會逃跑,現在墨景寒是通緝犯,我們可以藉此機會讓警察傳喚閆銘。」
傅言琛建議道。
徐笑笑聽後,眉頭緊鎖,「傅言琛,這一切會不會是你布的局?」
傅言琛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看著徐笑笑,「笑笑,我為什麼要做這些?你難道認為我四年前就能預知今天發生的一切嗎?你看,這個視頻的日期是四年前的,如果你還不信,可以讓杜昊然拿著視頻去驗證。」
徐笑笑沉默了,她知道這個視頻的真實性無法否認。
過了一會兒,她開口說道:「先回去吧。」
「好,回家,笑笑,回家後,你好好養胎,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為了孩子,你也不要再到處奔波了。」
雖然他沒有直接責怪徐笑笑,但話語中還是流露出些許擔憂和勸誡。
兩人回到帝都後,傅言琛立刻動用關係,協助警察傳訊了閆銘。
他決心要揭開這一切的真相,為韓子碩的死找出真正的兇手,也要為他自己洗清嫌疑。
閆銘的反應確實機敏,面對警察的傳訊,他迅速察覺到了不尋常的氣息。
提出換衣服的請求,顯然是為了爭取逃脫的時間。
「那個,我…你們看我剛剛回家,衣服也不乾淨,可否讓我換身衣服?」
他故作鎮定地詢問,心中卻早已計劃好了逃脫的路線。
警察同意了他的請求,畢竟,這只是一個看似合理的日常需求。
然而,他們並沒有料到,閆銘會利用這個短暫的空隙,從窗戶跳出,迅速逃離了現場。
傅言琛得知閆銘逃跑的消息後,心中不禁一沉。
閆銘的逃脫,無疑給這場鬥爭增加了更多的困難和不確定性。
「必須儘快找到他。」傅言琛沉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他知道,閆銘的逃跑並不意味著他們可以放棄,反而,這更加堅定了他們追尋真相的決心,看來四年前的事情真的是墨景寒做的。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傅言琛叮囑手下加緊搜索閆銘的下落,並利用所有可用的資源和渠道,希望能夠儘快將他找到。
他把閆銘逃跑的事情告訴徐笑笑,並囑咐她這幾天不要外出。
與此同時,傅言琛決定親自去找墨景寒,他覺得只有從墨景寒那裡才可能得到真相。
幾天後,傅言琛終於得到了墨景寒的行蹤線索。
他帶著幾個得力手下,悄悄地跟隨著墨景寒進入了一間廢棄的工廠。
在工廠的深處,傅言琛看到了墨景寒和閆銘正在交談。
閆銘的臉上透露出一絲驚慌,而墨景寒則顯得冷漠和決絕。
傅言琛走上前,直視著墨景深的眼睛,開門見山地問道:「墨景寒,你到底在策劃什麼?韓子碩的死和你有什麼關係?」
墨景深冷笑著回應道:「傅言琛,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需要明白,擋我路的人都得死。」
話畢,墨景深的手下們紛紛圍了上來,一場激烈的對峙即將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