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銘,等等!」墨景寒阻止了他的打電話。
「墨少,怎麼了?」閆銘取消了撥號鍵,他撥的可不是傅言琛的號碼,是墨老爺子的號碼,這個號碼一撥出,帝都估計又要血雨腥風了。
如果要是讓墨老爺子知道了墨景寒為了徐笑笑被傅言琛這樣針對,估墨老爺子回來第一個不放過的就是徐笑笑。
雖然他也覺得徐笑笑無辜,但為了墨氏集團,為了少爺,他不管了,哪怕少爺會怪罪他,他也要做,好在這個時候墨景寒好像突然想通了。
叫住了閆銘,才避免了一次流血事件,也為徐笑笑撿回了一條命。
閆銘收好手機,回頭,「墨少,怎麼了?不是要拒絕付先生的邀約嗎?」
「算了,我親自打個電話給他,說我答應他的邀約,你去準備幾套禮服,女的,然後把公關部漂亮點的女子找一個來陪我去參加傅言琛的邀約,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閆銘愣了愣,以前他們家少爺參加這種聚會,從來不帶女伴,這次會突然想著要帶女伴?
哦,他明白了,是為了徐笑笑,他想讓傅言琛以為自己對徐笑笑沒有什麼意思,上次帶走她完全就是因為看不慣那幾個人欺負徐笑笑而已。
他純粹是見義勇為,沒有別的意思,唉!為了一個女人,自己家少爺這個樣真的值得嗎?徐笑笑你可真是紅顏禍水啊。
閆銘在心裡抱怨徐笑笑,如果不是徐笑笑,自己家少爺又何必被逼得這樣的地步。
「你愣著幹什麼?快去。 」墨景寒看著站在那裡的閆銘。
「是。」閆銘頷首出門,到了門口卻撥了一個陌生電話。
「幫我處理一個人,價錢好商量。」
「..........」
墨景寒看著閆銘出去,才掏出手機猶豫了半天給傅言琛撥了電話。
傅氏集團
傅言琛看著桌上手機來電,嘴角揚起一抹陰笑,墨景寒終於還是憋不住了,今晚墨景寒可是主角,他不去,可就不好玩了。
傅言琛按了接聽鍵,「怎麼?想通了?」
他們兩個人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有話直說,從來不繞彎子。
「言琛,你贏了,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墨氏集團。」
「看你今晚的表現了,如果滿意,我會考慮放過墨氏,不過,那家醫院我勸你還是放手吧!」
「一家醫院影響不了你什麼,再說,你也可以分紅,有錢拿的事情,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做。」墨景寒心裡閃過一抹擔憂,難道他發現什麼了。
「是不影響我,可是我喜歡,我不喜歡的東西我就要毀了他,當初我提出個退股,你們不同意,既然這樣,我就乾脆毀了他。」
傅言琛的手不停地敲打著桌面,「噠噠噠」的敲擊聲音透過電波傳到墨景寒的耳膜,震動著墨景寒的心臟。
當年傅家不同意傅言琛和徐笑笑交往,傅言琛為了徐笑笑和墨景寒商量,想把醫院的股份退了,他想帶著徐笑笑私奔。
傅言琛知道憑自己的能力即便白手起家,可以東山再起 ,可是他不忍心徐笑笑跟著他吃苦,就把主意打在了醫院的股份上。
只要拿著這筆錢,他帶著徐笑笑出國,重新開始,不出三年他就能超越現在當時的傅氏。
墨景寒在聽了他的計劃以後,猶豫了很久,最後墨景寒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不同意退股,還暗地裡聯合股東,打壓傅言琛,說現在退股是違背他們當初簽的合同。
如果傅言琛要退股,所有股東都要求傅言琛按合同賠償損失。
那時候傅言琛雖然接受了傅氏,可是根基不未定,叔叔伯伯整天在他背後捅刀子,他已經焦頭爛額了。
傅言琛根本沒有精力去對付這些,這件事只能作罷 。
墨景寒聽傅言琛這麼一說,心裡「咯噔一下,」這件事他當初確實感到對不起傅言琛,可是他以為都過了那麼多年了,現在傅言琛在帝都已經可以呼風喚雨,他應該早就忘記這個茬了。
他想不到過了這麼久 傅言琛還在想著這個梗。
墨景寒遲疑了一下,「那現在我和幾個股東商量一下,我們同意你退股可以嗎?你和季風說說讓他帶著人回來,這裡才適合他,這裡這才是他的戰場。」
「這些年你雖然是醫院的大股東,可是你沒有管理個醫院,你這樣會害了季風的,他好不容易走到院長這個位置,如果因為你的管理不善,導致你的醫療室失敗,季風在醫學這條路上就毀了。」
「你覺得別的醫院還敢接受他這種帶團跑的行為嗎?」
墨景寒用季風的前途來說事,希望這樣可以打消傅言琛的想法,畢竟季風一個從農村出來的孩子,打拼到今天不容易。
不能因為傅言琛的那點自私自利而被毀了。
「怎麼?你覺得我會連這點都沒有想到,墨景寒,你如果是這樣想,你就真的很失敗,那我也不配帝都第一大少的稱呼了。」
「言琛,你是真的要毀了這家醫院嗎?」
「對,不是,墨景寒我就好奇了,不就是一家破醫院嗎?還有股份制的,那麼多股東,你怎麼就那麼捨不得?比起墨氏,這家醫院應該算不了什麼吧?」
「你這麼捨不得放手,難道真的如別人所說,你們在做什麼見不人的交易,嗯?」
「沒有,你想多了,只是這是我爺爺的心血,我不能看著就這樣毀了。」墨景寒急忙否認加解釋。
「哦,是嗎?,那你可真是一個好孫子,可是我和你不一樣,就是以為他是我爺爺的,我就要毀了他,明白嗎?」
傅言琛說完就掛了電話,不給墨景寒一絲解釋的機會。
「喂,喂,餵。」墨景寒對著手機「餵」了幾聲,多麼毫無反應。
「TM的!」墨景寒直接彪髒話,把手機狠狠地砸桌面上,絲毫不顧及自己是墨家大少的形象。
傅氏集團
傅言琛放下電話,看著對面翹起二郎腿的季風,開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