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諾,動手。」
林諾揮揮手,突然之間從四面八方湧出來十多台挖機,將墨府完完全全包圍起來。
墨家的保鏢驚呆了,「這,這,什麼情況,不是只有兩台挖機嗎?怎麼會一下跑出來這麼多?」
更讓他們想不到的是,不遠處,一排排黑色轎車亮著遠光燈極速朝墨府開來。
車輛齊刷刷的停在墨府門口,那種特殊的車牌號碼 ,一看就知道是傅言琛的。
墨府的保鏢看看自己的幾十個人,再看看外面,外面又是挖機,又是新來助威的保鏢,現在墨府的人明顯處於下風。
就算現在墨少調人來,也來不及了,他們的人現在都在訓練,離這裡四五個小時的路程。
等他們的人來了,墨府早就被削平了,保鏢隊長在一個保鏢耳朵前說了幾句悄悄話。
那個保鏢點點頭,走了。
傅言琛看著那個人離去「怎麼?現在才想著搬救兵,晚了。」
傅言抬手一揮,那些挖機開始啟動了 ,一輛一輛逼近了墨府。
「傅先生,您為了個女人一定要這樣嗎?」保鏢隊長眼裡帶著一絲憤怒。
傅言琛不理他伸手朝腰間掏去,保鏢隊長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對準了他。
保鏢隊長愣住了,他也是玩槍的人,而且玩得特別好,快,准,狠是當時部隊對他的最高的評價。
在他手裡就有一個人能逃脫,也沒有一個人可以和他比快 ,現在想不到傅言琛的動作比他還快,他連反應都來不及反應,就被傅言琛威脅了。
「傅,傅先生,您這是?」保鏢隊長好像明白他要做什麼了,也就順口問問,拖延點時間。
「哼,怎麼?不明白?看來你這保鏢隊長也是個廢物。」傅言琛冷哼一聲。
保鏢隊長臉色變了變,拳頭捏緊,想反抗。
傅言琛幽幽的開口,「你們墨少的是仿真的,我的是真的,要不要試試? 」
林諾,「........」搞半天,墨景寒是嚇唬他的,難怪墨景寒離開的時候丟給他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保鏢隊長捏了半天的拳頭鬆開了,「傅先生有什麼吩咐。」
「帶我進去見你們家主子。」傅言琛揮著手裡的玩意。
保鏢隊長不敢怠慢,轉身帶著傅言琛進別墅。
「林諾,十分鐘我還沒有帶著徐笑笑出來,就把墨府剷平了。」
「是,傅先生。」
保鏢隊長,一聽心裡「咯噔」一下,這是什麼世道。
別墅內
徐笑笑也來到落地窗前,看到下面的情況,她知道墨景寒已經快要保不住他了。
傅言琛發起瘋來,比瘋牛還恐怖,她轉身準備出去,她不想因為她的存在,讓墨府被毀。
那樣她的罪名又多了一項,「紅顏禍水,」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傭人也恰好把衣服送來了。
「不要管那麼多,先把衣服換了。」墨景寒把衣服遞給她。
徐笑笑點點頭,接過衣服,她決定了換好衣服就出去,要殺要剮,她隨便傅言琛,但不允許他為難墨家。
她拿起衣服準備去衛生間,剛走了幾步就看見傅言琛用手槍頂著保鏢隊長進來。
徐笑笑腳步一僵,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傅言琛寒涼的聲音鑽進她的耳朵里,
「準備換了衣服去哪裡?嗯?跟他走嗎?」
徐笑笑手下意識的抖了一下,咬著下巴,沒有開口,她已經被嚇得開不了口了。
當看到傅言琛肅殺的俊臉,她就已經嚇懵逼了。
「我,我,只是換一下衣服就回去。」徐笑笑戰戰兢兢的回答。
「呵呵,換衣服,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
傅言琛發出一聲嘲諷,唇邊漾開一絲笑,這笑容讓徐笑笑心驚膽戰,這種笑容是傅言琛發怒前的徵兆。
更讓徐笑笑心痛的是,傅言琛的後一句話,他這話什麼意思,他說這話明白著就是說她和墨景寒已經那樣。
難道在傅言琛心裡自己就是那種作風很不好的人嗎?是什麼人都可以的那種女人嗎?
一股委屈的眼淚在徐笑笑眼眶裡面打轉,她被冤枉,被折磨,被拉上手術台活生生做手術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委屈過。
那個時候她心裡還有一點信念,傅言琛會相信她,會還給她清白,可是現在傅言琛居然會這麼看她 。
傅言琛這樣的行為就跟讓她在大眾面前扒光她衣服一樣的難堪。
墨景寒眼神冰冷的落在傅言琛蒼那張俊臉上,隨即又看了看徐笑笑,徐笑笑的臉色十分慘白,因為激動,憤怒,嘴唇發抖。
墨景寒翹起嘴角,:「看傅先生這樣子,好像很失望,是不是沒有看到我和笑笑在那種時候的事情,覺得很可惜,錯過了一場非常精彩的好戲啊?」
徐笑笑心一驚,墨景寒這個人也是,這個適合還和傅言琛斗什麼氣,再這樣下去,傅言琛這個瘋子真的會掀了他的別墅,而且他怎麼可以這樣看輕她自己。
傅言琛嗤笑一聲,語氣裡面十分的不屑:「怎麼,你看我這個樣子看上去像是很遺憾的樣子嗎?她這樣的女人,我早酒玩過了,你不介意撿我玩過的破鞋,我更無所謂。」
「你那麼喜歡她,你拿去就是,不過我得提醒你,她很髒,而且她的罪還沒有贖玩,我得帶回去,讓她好好贖罪。」
「傅言琛,如果我今天不放人,你會怎麼樣?」
墨景寒這是下定決心要和傅言琛倔到地了。
「那明天墨家就會徹徹底底的在帝都消失。」
「你敢。」
「我敢不敢,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傅言琛抬手將槍托朝保鏢隊長後腦勺砸去。
保鏢隊長瞬間感覺腦袋瓜子一陣疼痛,然後眼前一黑 暈倒過去。
「傅言琛,你......」墨景寒看著發瘋的傅言琛,心裡升起熊熊怒火。
傅言琛將黑漆漆的槍口對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