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路伯甚為為難:「這……」
花鮮生:「他們都是神紋大家!」
白丫兒黑丫兒聞聽立即昂首挺胸,狗蛇知道自己挺胸沒有用,只是揚起了狗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只有老丫頭兒沒吭氣。
基路伯又看了幾眼花鮮生的同夥:「老丫沒有問題,我知道他是誰;那兩個童子……」
黑丫兒立即抗議:「什麼童子!我是復仇縱橫的黒樞!黒樞的樞,這個關鍵詞,你知道什麼意思嗎?就是總管的意思,沒文化真可怕。」
白丫兒也道:「別說的太難聽,我們是神紋傳入,要體現我們的文采!他不是沒文化,而是不知道我們的底細和身份!火劍叔叔,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另外,我是白樞,也是統領復仇縱橫一個方面的大總管,你如果有違法亂紀的事情被我發現,我可不會輕饒了你!你想拒絕我們進入你的崗樓,難道裡面藏污納垢了嗎?」
聽了兩人的反駁,花鮮生不禁給了二人一個大拇指,簡直是各有特色,全都不俗!合在一起,更棒!簡直就是黑白雙煞所向無敵。
狗蛇顯擺不甘人後,也湊上來一嘴:「本狗是狗樞!總管各種動物,怕你以此類推看不起本狗,本狗給你先打一針預防你小瞧人波及到本狗身上,本狗可是非同一般的狗樞。」
基路伯有些尷尬:「不是我拒絕你們入內,而是另有原因,實際上……我那崗樓狹窄,裝不下多少人,如果你們大家都去,非把你們給擠扁了不可!還有,本使邀請花鮮生小先生是有要事相商,不是隨便扯淡閒聊。」
狗蛇反應很快:「我們只帶耳朵,絕不插嘴。」
花鮮生道:「崗樓狹窄不是問題,我們自帶機車進去,兩個小姑娘還不願意進你的崗樓呢,估計臭烘烘的。」
基路伯老臉一紅,估計被戳中了心事,說道:「如此甚好,幾位請!」
基路伯前面帶路,一遍走一遍頭痛,心道這幾位怎是不好對付。
他的崗樓,當然不大,他一個平常只是靈體存在的大天使要大崗樓有何用?針尖大小的地方,可以站他那樣的天使幾十億個不止!
這且不說,如果有需要,他把崗樓擴大個幾萬倍,根本就是輕而易舉,分分秒秒就能完成。
他不想讓他們進來的原因,歸肯到底是怕麻煩。
怕麻煩的原因不是別人,就是老丫頭兒。
他雖然似乎和老丫頭兒是熟人,但是這個熟人不是知道他的底細那種熟,而是曾今加過面,知道他不是壞人,而且知道他背景很深,以至於他也摸不著根底。
一個基本原則,就是絕對不能惹!
在可能的情況下,還要大力幫忙,有求必應就是了。
如過他要求過頭,我也用盡全力去辦,還辦不成的話,說明了他的不著調,以後不聽他的就是。
他心裡翻翻滾滾走得不快,眾人更不著急,一邊走一邊看風景。
一看之下,才知道詩人說的「風景這邊獨好」確有其事。
以崗樓為中線,由於該隱等人的侵掠破壞和基路伯火劍的肆虐,如同深冬,一片灰突突的廢墟,寸草不生。
崗樓內測,如同陽春三月,處處鶯歌燕舞,一片鳥語花香,一群小白兔和打黑獅子,正在一起戲耍,笨笨的白狗熊正在引亢高歌。
黑丫兒白丫兒直接看傻,只有狗蛇大喜,以為這是它的兵,狗脖子一縮,蓄勢就要衝過去征服。
卻被老丫頭兒一腳踢飛,斥道:「沒有眼力見兒的狗東西!它們都是你祖宗輩的,要磕頭致敬!知道不?」
這個時候,小白兔、大黑獅、大白熊停止了玩樂和高歌,過來過來,侃了看花鮮生等人沒理,盯了幾眼狗蛇,小白兔心直口快,而且熱情豪爽,走上前來直截了當地問道:「你這隻走了樣的狗,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問題,對狗蛇來說,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在這些政策的動物前幫面前,它感到愧對祖宗。
它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平時也沒有必要對人解釋,甚至還感到沾沾自喜,本狗,以前是本虎,可是占了狗蛇,以前是虎龍,的雙重優勢!
可是現在,面對童真的小白兔,狗蛇滿臉通紅,很覺得無臉見人。
伸出兩隻前爪,蓋住狗臉,結果臉大爪子下,之蓋住了前臉:「我說小弟弟別問了,我也不知道,連解釋我都羞於開口,在純潔的小弟弟面前,本狗覺得特別污穢。」
小白兔道:「沒事狗哥哥,髒了以後洗一洗便乾淨了!另外,人家不是小弟弟,是小妹妹來著,不好意思,讓狗哥哥的狗眼看花了眼。」
大白熊說:「如此,基路伯大哥你們聊,我們帶著這隻傷殘狗給給它治一治,相逢就是有緣,萬事皆由前定,都在造物主掌管之中。」
基路伯其實只管進門的把關,園子裡的事情就不歸他管,見到大白熊如此說,點頭道:「如此甚好!狗蛇就歸你招待;不過提醒一下,外面的這些物種,也是有造物主的旨意決定它們的生死禍福,你們有心治療狗蛇的傷殘,自然是好事,但是也不必勉強;時間一到,別管是人還是狗蛇,他們就會出了這個園子,該幹啥幹啥去。」
大黑獅大白熊小白兔同時點頭:「好的!基大哥的諄囑我們謹記在心。」
那狗蛇這個時候,又變得心驚膽戰起來,縮在黑丫兒的懷裡不肯出去,覺得那邊儘管暖風徐徐,鳥語花香,它卻感到寒風刺骨,哪裡也不如黑丫兒懷裡安全。
黑丫兒是個膽大包天之輩,那裡容得懦夫?更別提懦狗了。
一把擒住狗蛇的頸上狗皮,嗖的一聲,扔了出去。
小白兔凌空一跳,接著狗蛇,力氣竟然大的出去,提著狗蛇,如若無物。
口中笑嘻嘻:「別怕!小狗狗!本白兔大姐姐向來保護弱小。」
驚魂未定的狗蛇心道,剛才你明明說你是小妹妹來著!
不過又一想,果真他們都是創世記那一代的人,別說姐姐,十八輩祖宗都有了。
這種事情,就不計較了吧。
到了基路伯的崗樓,果然精緻,大小如同一個中號鳥籠,這也太不可思議的。
基路伯看著幾個人似笑非笑,老臉一紅道:「天使的奧妙你們哪裡知道!你們別看這個鳥籠大小的東西,十萬天軍居住其中毫無問題,而且是每一個起碼一座別墅的水平,而且別墅都特別大……」
花鮮生說:「基叔叔你就別忽悠了吧?我聽我師父說,針尖大的一塊地方可以站立幾十億天使,你這個鳥籠式崗樓怎麼也有百萬個針尖,怎麼只能裝十萬天軍。」
基路伯道:「我也就隨意說說,你們也就隨意聽聽,不必較真,因為你們再多的天使有看不到。」
甚于思考的白丫兒道:「如此說來,剛才小生兒即使不出手你也沒事,因為數不清的天使在保護著你,不會讓你受傷失手的。」
基路伯暗道,看來你們是一個比一個聰明。
為了不暴露太多的機密,基路伯沒有回應白丫兒的話,只是說道:「儘管如此,本天使還是十分感謝小兄弟的出手的!凡是仗義出手者,必得好報!」
黑丫兒道:「本樞直來直去沒有那麼多彎彎繞,是什麼好報給小鮮兒?」
基路伯景觀聽到了不同名字,也知道這些人都是圍繞著這個小孩兒的,當選心中也是難免好奇,說道:「本天使信義當先,當然有好東西,你們看著吧。」
其實他也有點騎虎難下。
好人得好報,這是造物主定下來的規矩,自然由造物主記帳和賞賜,他也就是順口一說。
誰知道這幾個俗人直接都對號入座了,這不是讓我老基為難?
想我老基向來聖潔,對那些物質的東西毫無興趣,而你們估計也就追求那些東西,我到哪裡給你們去找好東西?
嗯,今天事情有些邪門。
「呱!」
一聲嘹亮的鳥叫,在幾個人的頭頂響起
一個火紅的大鳥飛了過來,落在了基路伯的肩膀上。
「小火鴉,你怎麼跑出來了?」
花鮮生一看,這不是烏鴉嘛?還什么小火鴉呢,說的好聽。和烏鴉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比正常的烏鴉大了幾十倍。
咦?這麼紅的烏鴉,加火鴉豈不是恰好?
只見火鴉的烏鴉嘴不斷伸縮,把幾個人都看愣了,原來收縮的時候還好,也就二尺長,可是伸出來的時候,足有二長,狀如長槍大戟,下的黑丫兒白丫兒不約而同,藏到了花鮮生的背後。
花鮮生也是心生怯意,那烏鴉嘴不但能將他一啄兩截,而且能立即將他做成燒雞腿。
那火鴉每一次張嘴,都有一團熾白色的火焰雲動。
基路伯趕緊說:「別怕!聽小火鴉要說什麼。」
眾人驚魂未定,定神傾聽,才知道火鴉正在說話:「我說老基,你可真笨!」
「小火鴉!別沒大沒小的。你說我笨,這要是擱你身上,你該如何辦理?」
「你說呢?我有什麼好東西?」
「你除了飛的快,還會噴火以外,還能有什麼?」
「你不也是有火嘛。」
基路伯恍然大悟。
對!我的火劍也是厲害的很,很少有什麼東西可以不一燒就毀!迄今為止,只是在那五行騎士身上折了一陣。
「你有什麼兵器,花鮮生,我可以幫助加火。」
「難道有你火劍一樣的威力?」
花鮮生大喜!
「那倒沒有!關鍵是你的那東西比不上我的火劍,它的製作取材於原金然後淬進原火,初元中的兩種,你哪裡會有這種東西!不過經過我的淬鍊,除了我的火劍,以及同等級的物事以外,你的兵器就所向無敵了,你是什麼兵器,拿出來讓我看看。」
「怎麼這麼磨磨蹭蹭!」
旁邊的火鴉焦躁地呱了一聲,伸出長嘴,嗖的一聲,將掛在花鮮生腰上的一把劍給叼了過來,扔給了基路伯。
「小火鴉!你著急什麼,要有禮貌,知道嗎?」
火鴉撇了撇嘴,不屑一顧。
基路伯憨憨一笑,看樣子也沒有真想說教。
「就是這個?」
「對。」
「有名字嗎?」
「紫雲劍。」
「難聽死了!紫色是雜色,很髒的,我負責給你重鑄,名字也改了。」
「聽憑火叔叔決定。」
「叫基叔叔!算了,不怎麼好聽,就叫我路伯好了。」
「好!路伯!路伯好!路伯辛苦了。」
基路伯難得一笑,斥道:「小孩子,不要學奸猾,搞什麼禮下於人必有所求,要作正經人,不要跟那個老頭兒學,對,就是老丫頭兒,難聽死了!我給你改個名字……」
老丫頭兒一撇嘴,就你那文化程度,還幫人改名?
果然,基路伯自己退了:「嗐,對了,我又不重鑄你,給你改什麼名字?耽誤我正事。」
「路伯!我的新劍叫什麼名字,要不算了,還叫紫雲劍吧。」
「算什麼算了,必須改!就叫……我說,兩個小丫頭兒,幫叔叔想想,如果想出好名字,有賞!」
「真的?」
見到還有這樣的好事,黑丫兒白丫兒大喜過望。
兩個人正想攫取給小鮮兒/小生兒的新劍命名權呢。
二人的文化水平自然不差,都能弄出神紋了,雖然還是簡單的初級水平,造字六法起碼很紮實了,取個名字作首詩什麼的不在話下。
二丫頭一邊皺眉苦思去了,這邊基路伯則開始對付那柄紫雲劍。
突然,他二指伸出,正掐在紫雲劍中間,嘣的一聲,一折兩截!
花鮮生一陣心痛,那是隨了他三年師父親手所贈睹物如睹人念想!這下師父毀了……不對,師父沒毀,師父沒了……
正在胡思亂想,又聽到一陣嘎嘣嘎嘣亂響,那柄劍被折成了幾十段,如同一把麥片。
基路伯兩手一合,如同冷天搓手取暖一樣,擦擦就是一陣搓動,從手縫中竄出零星的火花。
可是,那些火花一個星星都沒有逃脫,被那隻火鴉伸出長嘴盡數捉住然後吃掉,如同享受美食。
大概搓了一分鐘,啪的一聲,基路伯兩手分開,一隻火紅的劍胚躍向半空,如同鳥兒想要逃跑。
空中一條劍影閃過,基路伯的正牌火劍凌空壓下,千鈞之力!
那條劍胚急速墜向地面,卻被火鴉的長嘴一挑,返回朝上飛去,撞到從上壓下的火劍上。
在火劍和火鴉的夾擊下,一條新鑄寶劍成功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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