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智繇直接了當提出動武,虛偽天使不禁搖頭,我這師父當得可不算成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不得不擋住智繇的話頭,說道:「且慢!搞清楚機車的秘密我同意,可是智繇你說的這樣搞不行。
「難道我教導你的各種虛偽高招你都扔到腦後了?大敵當前正是大力使用它們的時候。」
智繇皺眉道:「敵人太狡猾,我擔心畫虎不成反類犬,沒有抓到雞,反而被雞蹬瞎了眼。」
虛偽天使長大怒,厲聲喝道:「胡扯!花鮮生那等小弱雞能勝得了師父我的老奸巨猾?你可真丟臉。
「能不能勝他另說,就你這未戰先怯的氣勢,還是我天使長的徒弟嗎?」
撒旦只得插嘴打斷二人的爭吵,他也是不得已,如果有別人在場,這事準定輪不到他。
可是現在只有他是第三者,他不上就沒有別人,二人就會沒完沒了,難道等這那個花鮮生來拉架?
智繇的理由更加充分,所以就喋喋不休地懟師父。
「我就是要趁他們新來乍到立足未穩,給他一個措手不及迅雷不及掩耳,有何不可?
「都像師父那樣前怕狼後怕虎,玩兒戰術,黃花菜都涼了!一旦他們立足……
撒旦趕緊遞上話:「智繇你住嘴,不要頂撞你師父……」
這邊拉了一把,不能拉偏架,至少表面上不能給人以拉偏架的樣子,又對虛偽天使長說。
「老虛你也是,幹嘛那麼心急?這樣,你們都聽我的。
「我老撒認為,你們二人都對,可以全部採用,雙管齊下、一箭雙鵰、兩全其美嘛。」
一邊費心思尋章摘句,一邊心裡吐槽,我容易嗎我?看我老大表面風光,沒看到我拉架多難?
如果不是搞平衡,早就一人一個大嘴巴扇死你們了!
「我的具體建議是成立兩個專家小組,一個小組專門攻堅他們的機車,一定要搞清楚機車內部情況。
「另一個小組專門搞虛偽的把戲,比如以前智繇你當百里良騮的徒弟那樣。」
智繇發愁道:「我可以繼續當徒弟,可是百里良騮被我們拘押,哪裡再去找師父?
「等閒人可沒有資格當我天下第一智者的師父。」
虛偽天使長撇嘴道:「傻了吧你!難道你只會當徒弟,難道就不會當師兄?」
智繇想到一種可能,不可思議地說:「花鮮生恨不得馬上殺死我食肉寢皮,我能給他當師兄?」
撒旦也說:「傻了吧?你辦的壞事普天下都知道嗎?花鮮生那小孩子怎會知道你的根卯?」
虛偽趁火打劫道:「不是師父我趁火燒寮子,這個虛偽小組負責人非你莫屬。」
撒旦說:「總覽全局這事也很重要,小組的事情你去或者寒憚去都行。」
虛偽則盯住了智繇不放:「寒憚不行,必須智繇去!
「你們忘記了另一件事情,海倫那裡還有一攤兒呢。」
撒旦也如夢方醒:「對!那件事情也是智繇安排的,如果你能打入花鮮生的陣營,正好重拾舊好……
「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也詞不達意了。
「你看這事非常複雜不是,跟他們那些狡猾的傢伙打交道,還沒有上手呢,腦筋先亂了。
「智繇你過去,正好督促海倫好好干,還可以讓她配合你,寒憚不行。」
兩個頂頭上司都這樣認為,智繇無話可說。
加上他自己也認為非他莫屬,寒憚確實不行。
那傢伙幹活有人管轄還行,沒人監督很快就偏到不知何處。
虛偽又敲了一通邊鼓:「你放心去吧,有師父我叮著呢。」
撒旦說:「我會重點看顧的,還有,你也隨時給寒憚發出指示,你依然是總管,這個不會換人。」
這就沒轍了,不去也得去。
智繇有些黯然地叫來寒憚,給他交代了相關事項,他自己就退下,作出發前的準備。
寒憚本來就是智繇的副手,幫助智繇打理日常繁瑣主事,實際還是干同樣的事情,上手很快。
唯一的變化就是以前有事請教智繇,現在請教虛偽了。
這邊智繇等人一番陰謀詭計出籠,那邊的大戰依然繼續。
黃飛虎和羅成一組十槍的撞擊已經進行了一百多次,也就是一千多槍扎向了對方,
別說全部扎對了地方,只要兩槍扎中,兩個人就粉身碎骨了。
可是這一千多槍無一例外,全部槍對槍被對方雙雙擋下,兩硬相逢,硬者更強,不分勝負。
只是累得二人夠嗆。
羅成的小白臉,似乎被人潑了一瓶胭脂,紅裡帶粉,粉里套紅,小白臉變成三月桃花分外紅。
那個黃飛虎也是出身高貴,相貌堂堂,現在更加堂堂,而且油光光,豆大的汗珠,如同江河滾滾流下。
二人的人面雖然發生了重大變幻,但是畢竟面積小,沒有改變環境的可能,兩隻坐騎就不同了。
最明顯的就是黃飛虎乘坐的五色牛,一直以來被人成為五色神牛,花鮮生等人不認那些東西。
只是實事求是地稱它五色牛,因為它身上確實是五色雜陳,科學解釋就是不同牛的混雜而成。
這也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真正的高貴講究純種傳遞延續後代,比如一點原的原牛那類。
可是,這一番打鬥,五色牛竟然活躍起來,估計是累的,五色神牛竟然如同霓虹燈,變成了動態五色。
一邊跟著黃飛虎到處亂跑,當然還馱著主人,一邊飛快地變幻,閃閃發光。
那些觀戰的發現,五色神牛竟然變成了七色神牛,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彩斑斕。
羅成的坐騎敗於獅子馬,卻沒有變化,依然如故,只是隨著戰場情況,速度加快。
最慘的是二人的兵器。
黃飛虎的金攥提蘆槍,首先倒霉的是那個金攥,本來是黃家豪門為了顯示自己的闊氣裝的門面。
沒有什麼實際功能的,反而減弱了原來他的鑌鐵槍的強度。
二人的雙槍硬碰硬,又強度極高,那些裝門面的鍍金根本無法承受,紛紛從槍上斷裂。
離槍而去的碎金雖然硬度不如鑌鐵,卻比黃飛虎的雙手強一些,順便將他的雙手割的鮮血淋漓。
氣得黃飛虎大吼一聲,裝逼遭雷劈!
礙於那個決定是他老父主導,他支在心裡吼,沒有吼出口。
他的老父黃滾也是名聲顯赫的戍邊大將,當眾抱怨恐怕讓他面子不好看,那就得不償失了。
自己只是口頭出口氣,讓老爸聞之揍他一頓,豈不血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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