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看師父神情好笑的花鮮生,現在很羨慕師父。Google搜索
兩個師娘簡直太賢淑了,師父怎麼那麼好命?
我花鮮生能碰上一個就高興得鼻子朝天了。
正在遐想,突然兩隻胳膊一緊,原來是黑丫兒、白丫兒同時欺身而進,抓住了他雙臂。
花鮮生大吃一驚!
我最近沒有惹這兩個小辣椒呀?
趕緊左右一看,正好看到兩個女孩的眼睛。
嗯?和平常不一樣!
那裡滿滿都是柔情蜜意。
竟然和兩個小媽看師父一樣。
大概是有人在場,黑白丫迅速鬆開退下。
只是那眼神給花鮮生留下深刻印象,儘管他還是一個孩子,不懂這些。
他雖然在靈魂方面的能力提高了百倍,有些方向的能力,卻沒有提高。
這大概也是對他的保護。
一愣之下未及多想,就聽牛牛子嚷道:「小媽小媽!你怎麼哭啦?是不是那個不知好歹老爸作了什麼事情惹小媽您生氣了?告訴兒子,我去找他算帳!」
百里良騮一聽就鬱悶了,怎麼這也讓我躺槍?有我什麼事?
只聽百里幽玲絮絮叨叨說,兒子,小媽這不是生氣,這是高興,高興得流出了眼淚!
你老爸對我很好,簡直就是太好了!
你以後要聽他的話,倘若惹他生氣,就是惹你小媽生氣,我就不要你了!
牛牛子道,小媽你可別嚇唬我,我可不能沒有小媽,老爸有沒有倒是兩可。
看在小媽的面子上,以後對老爸好點就是……
百里良騮等人的牛車正在好端端朝前行走,一路無事安然無恙,猛然聽到一聲斷喝!
「站住!你們是何方妖怪?」
正在被百里幽玲的突然襲擊搞得渾渾噩噩的百里良騮一聽猛然警醒,定睛向聲音的來源處瞧了過去。
只見兩個高大的野人,站在牛車前面,身上幾乎啥都沒有。
只有腦袋上各自粘了一對牛角,挺尖利的那種。
手中拿著的是一根木棍,頭頂分叉,兩個分叉都削得尖尖利利。
二人的聲音挺大,眼睛裡卻露出一股慌張。
其實他們以為來了妖怪。
這可不是故意聳人聽聞,而是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那種牛車,所以才稱為妖怪。
那些野人都有一種習慣,對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新奇玩意兒,一概以妖怪稱之。
百里良騮定了定神,心道這就是第一個和野人打交道的機會了。
他本待自己出手,捉住兩個來人,給對方一個下馬威,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厲害。
可是轉念一想,還有兩個兒子兼徒弟的小子在,先讓他們亮亮相!
正在這裡轉念,咚咚兩聲,兩個黑塔一樣的小子從車廂中跳了出來。
顯然,正在接受小媽耳提面命的倆小子,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不由自主沖了出來。
百里良騮知道二人向來莽撞,很是擔心他們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這兩個野人打死。
哪裡知道,二個小子文質彬彬來到百里良騮面前,對百里良騮躬身一禮!
這個舉動已經讓人掉眼鏡了,沒有想到二人說出一番話來,更是出乎百里良騮意料之外。
「父親大人在上,兒子奉小媽大人之命,前來保護父親大人!有何事情要干,尤其是衝鋒陷陣,就交給小子,保證讓父親大人滿意,更何況,師父有事,弟子效其勞,正當此時也!」
這一套言辭,說的百里良騮腦袋大了好幾圈!
別說這倆傻小子,就是自己這個詩書傳家學富五車的大才子說這麼一套,也得醞釀許久掉幾根頭髮才行。
當下滿腹狐疑,問道:「這是你們想出來的詞?」
兩個小子嘿嘿一笑:「是小媽教導我們如此說的,說要給你一個大驚喜,父親大人在上,你驚喜沒驚喜?驚喜大不大?」
百里良騮心中沒有準稿子,到底如何評價這事,難道這就是他們的小媽教子所達到的效果?
算了,讓她們去折騰吧!
反正是兩個傻小子受罪。
只要不來個小媽教夫,不是!是小媽教老爸,就行。
百里良騮敷衍兩個兒子道:「還行!快有老爸正經在正式場合行事時候的風采了!不過,沒人的時候,你們倆小子跟老爸可以隨意一些,咱們三個誰跟誰呀!對了,你們出來正好,甚合老爸的心意!看到對面的兩個傢伙了嗎?一會兒聽我的命令,上去將他們擒拿過來,不過不能殺死!」
「謹遵老爸號令!」
二人半認真半隨意地回答。
百里良騮跳下牛車,施施然走到前面,拱手一禮,說道:「我們是人,不是妖怪!後面的那個,也不是妖怪,只是你們沒有見到過,那不過是一輛牛車,可以在上面坐人,代替人走路,也可以拉東西,代替人背肩扛;見過二位兄弟,可否讓我們通過?」
兩個人正在那裡不耐煩,因為剛才幾個人的對話,他們大多不懂,可是每個字又都知道,當然這都是經過了萬語通的加工環節。
見到對方終於回答了他們,其中一個似乎比較善於言辭的,就出言詢問。
「那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商人,就是弄你們需要的東西來換取我們需要的東西。」
「商人?從來沒有聽說過!估計是妖怪!那你們今天要幹什麼?」
「我要見你們的頭領,和他商量經商有關的事情。」
經商有關?那個說話的人撓了撓頭,想了一下,不懂!
也沒有多想,直接拒絕了。
「想見我太爺?想都別想!有什麼事情跟我說,我是我太爺的長房重孫,確定將來要接我太爺的班,要當城主的!當然得等我爺爺、我老爸他們當完、不在人世的那時候,才能輪到我!」
「你太爺是誰?」
百里良騮問道。
難道這是拉麥的後代?
「我太爺是誰你都不知道,你就想見他?門都沒有!而且我很為你的無知感到羞恥,周圍百里不知道我太爺的,那還是人嗎?」
那個說話的鼻孔朝天,都不屑看百里良騮一夥了。
百里良騮差點兒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給氣樂了。
果然是坐井觀天之輩。
牛牛子生氣了。
那個百里良騮好歹是我老爸,我小媽可以踩鼓他,你可不行!
抬腳就要上去,教訓他一頓。
百里良騮擺了擺手,依然平心靜氣。
追問道:「你有名字嗎?報上來聽聽!我要確認一下你是不是拉麥的後代。」
那個鼻孔朝天的小子聽了,把鼻孔朝天的角度調整了一下,幾乎都與天平行了。
繼續用六親不認的語調說道:「你聽好,別嚇死你!我就是我太爺拉麥的長重孫拉谷!是不是很震撼?」
百里良騮一聽這個名字,也就心裡有數了。
那個時候人的姓氏,還沒有後世那樣正規,兒子不見得非要使用老子的姓氏。
但是,一旦兒子使用了老子的姓氏,那就是一個非常有力的證明,那個兒子就是他老子的種。
由此可見,從拉麥到拉谷,二人同種相傳可以確定是毫無疑問。
既然拉麥是個關鍵角色,他的隔代繼承人,也就很重要,百里良騮就需要慎重對待了。
「既然如此,你意欲如何?怎麼樣才能讓我過去,見你的太爺?」
「當然要讓我滿意才行!你想想有什麼方式讓我滿意?」
那個拉谷眼睛瞟了一下那輛牛車。
索賄?交上買路錢?
百里良騮一看那眼神,一聽那口氣,就心領神會了。
可是,他要立威,當然不能聽那個小子的話,滿足他的無恥要求。
這個也許是當時那些人的慣例,可是百里良騮卻不想慣著他。
「要不讓你爺爺、或者你爸爸出來也行,我和他們談!」
那人又是一晃腦袋,還是六親不認的調門:「我老爸、我爺爺也不是什麼人想見就見的!再說,他們現在都去打仗了,要爭奪那個頭等大獎,就是他們可以見你們,現在也沒門!」
這個大概是真的吧?
又聽拉谷抱怨道:「本來我去的話,最起碼可以爭到一顆獠牙!可是太爺說把我留下主持後勤,是對我的鍛鍊,所以我正在生氣,沒想到你們來了,豈不是老天對我的補償?」
百里良騮也不作他想了,看來這小子鐵了心要在他們身上揩油。
百里良騮估計,用經濟手段打發他,有一顆獠牙足夠,可是他要搞事情,當然不會給他。
再說,一個重孫子輩的小子,也不配作他的對手。
於是,揚起嗓門喊道:「老麥老城主!我知道你在那裡觀看,但是你這個重孫子拉谷很不上路,我要對他懲罰!因為他太不知道尊重遠道而來的客人!我給你三秒鐘時間,讓你考慮,你是不是採取什麼補救措施,把我們歡迎進去,有話好說;三秒鐘一過,你沒有動靜,我就按我的辦法解決了!好現在開始數算時間……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時間到!」
「到」字剛出口,百里良騮手一揮,早已急不可耐的牛牛子「哞」的一聲叫,就沖了過去。
其實,二人的距離也沒有多遠,因為那個拉谷知道太爺不會管他的事情,趁百里良騮隔空和他太爺對話的時候,他和另外一個人,高舉手中的樹杈,鼻孔朝天,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
二人沒少幹這種事情,表面說是搜查,實際上看到什麼好東西,直接沒收歸了他們自己。
他們沒收的東西,範圍很廣,包括好吃的、好看的、當然還有漂亮的女人。
那時人的概念也很簡單,既然你到了我的勢力範圍,當然你的好東西、包括你自己,就歸我所有了。
揀好的東西拿一些,簡直就是太正常不過。
今天這樣,也是正常,可惜想得不錯,命卻不大好,正碰上牛牛子!
牛牛子如同一輛人形坦克,雖然那個拉谷也算身材高大了,不過顯然不是一個等級!
那兩個的兩根樹杈配合得還挺默契,如同兩條毒蛇奔牛牛子的眼睛而來!
牛牛子沒怎麼當回事,二隻胳膊一個橫呼啦,一手一根抓住,咔嚓一聲,全都撅成兩段!
然後一個跨步向前,如同老鷹抓小雞,捏住了兩個人的脖子。
捏住脖子以後,兩手側平舉,直接就給提了回來。
到了百里良騮跟前,往地上一拽。
砰!砰!兩個混球摔在了地上。
「師父!徒弟這手學得像不像?」
原來這手是學自百里良騮這個不靠譜的師父。
如果不然,牛牛子可不會捉活的。
他抓住人的脖子,就如同那兩根樹棍一樣,直接撅斷。
百里良騮掃了一眼兩個俘虜,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二人的臉都紫了。
當然他們的臉原來就比較黑。
變紫,就是牛牛子掐脖子的位置不對,讓他們窒息了。
這得虧是路近,遠一點兒非憋死不可。
百里良騮評價道:「還行吧,可以算你及格,因為你抓到了俘虜,而且還沒死;不過你這種抓法,時間再長一點兒,他們必死無疑!所以呢,以後再來執行這樣的任務,手要往上挪動個三五寸,抓住他們的顎骨,或者顱骨,都可以!顱骨最結實,一般碎不了;顎骨差點兒,不過碎了也沒有關係,你今天捏那個位置,稍微勁頭兒大點兒,就把氣管捏碎了,不死也得死。」
牛牛子憨憨地說:「知道了!還是老爸您經驗豐富,說話就像一隻老鳥!」
百里良騮又是氣得一哆嗦,這都是什麼屁話!
看了一樣慕容囂張,那小子正在那裡低著頭賊忒忒地笑,就知道都是他向牛牛子灌輸的。
別看慕容囂張一個傻大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沒少學。
因為他那個時候是孩子王,調皮搗蛋的東西特多。
他老家可以京華郊區,盛產各種流言蜚語口頭禪的地方。
那個拉谷和他的同伴,大約努力了三分鐘,才把呼吸調整好。
這個時候也不敢撒潑了,依然躺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唯恐那個又楞又猛的傢伙,再給他來一個掐脖殺,那可就沒有剛才的好運,直接就憋死了。
他們不敢動,也不敢呲牙說話,可把那個看熱鬧的拉麥給嚇壞了!
他剛才打的就是穩坐釣魚台漁翁得利的主意。
一看自己預備當城主的重孫子給人捉了去,死活不知,那個釣魚台再也坐不穩了。
他也是幾百年風浪什麼都見過,這個時候難免著急,把自己吃奶的勁頭都使了出來,高呼一聲。
「尊貴的客人,手下留情啊!有話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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