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一樣大的一堆石頭泰山壓頂一樣傾倒進入了水旌旗,將看熱鬧的花鮮生嚇了一跳。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他這一驚非同小可,一個跟頭翻起,幾乎可以和孫悟空的跟頭雲媲美了。
這也是因為他心裡一點兒準備都沒有,突然一下情不自禁爆發,不知不覺把吃奶的勁兒都使了出來。
然後他馬上覺得不對,都說銀錢不露白,我也不能透底。
首先是可能有敵人窺測,讓他們知道我的底細然後針鋒相對大大不妙。
還有,現場三山五嶽英雄人物都在,不知道什麼人有什麼特殊本事。
我雖然厲害,在他們面前可能還不行。
沒事兒突然張揚,豈不是令人刮目相看:就這兩下子,現眼還那麼積極?
想到此處,趕緊收斂,咕咚一聲,從半空跌落。
腦袋正好先著地,還正好磕在一塊石頭上,生疼。
摸了摸,沒事,暗道幸虧自己頭鐵,否則肯定一個不小的包。
四周一看,那幾個師爺正在笑眯眯地看著自己,還有那個天使長米迦勒也是一樣的神情。
心中自嘲了一下,幸虧自己的年齡還小,不著調屬於兒童天性,否則,就是丟了一個大醜,無地自容了。
現在沒事,只有自己覺得自然不尬,不自找就是別人的事兒,比如那個水牛大灰,你們知道什麼?瞎樂!
花鮮生非常自然地把視線轉向水火旌旗劇鬥戰場,發現情況已經有變,不知道剛才漏掉什麼。
那個石頭山還在繼續對水旌旗施壓,黑黑的呈現黝黑的醜陋,散發著一股從陰溝里出來的霉味。
從體積上來看,別那個水旌旗大一百倍;和那個水柱比較,大一千倍!
怪不得剛才震驚,這個石塊大得擁有了壓倒優勢。
可是就在這時,那個從水旌旗深處發出水箭迸發出一股潔淨的白光,和黝黑的石塊正面對撞!
只聽「哧」的一聲輕響,令花鮮生恐懼的情況沒有出現,水柱沒有四分五裂,而是直接穿透了石塊。
那塊黑石,這時候不是黑石,而是黑豆腐,立刻四分五裂!
而那股剛才破堅而出的水箭自動轉頭,在那些已經破碎的石塊上繼續肆虐,橫七豎八地刻畫起來。
只是眨眼功夫,那些黑色石塊就變成了黑色粉末,然後被水柱靈活一卷,全都扔到了火旌旗之外。
然後,那根水柱,又成了潔白晶瑩的存在,一塵不染。
花鮮生長出一口氣,終於解決了問題!
水擊石穿,果然名不虛傳,尤其是號稱原水的水旌旗,更是如此!從此以後,我就認你天下首水!
可是,他有點高興得太早。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那哥兒倆,石落、少山並沒有因為一次失敗而氣餒,反而變本加厲,弄了更大一塊!
他一琢磨也就明白了。
第一次那個石塊,雖然巨大,但是並不是他們的最高水平,只是因為準備得比較快,就當了先鋒。
那個石塊是以石落為主,他的進攻和失敗,給少山準備了時間,讓他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現在他已經準備就緒,少山規模的石塊真的和小山一樣鋪天蓋地而來。
形狀上和第一個比至少大十倍,唯一相同的是,它和第一塊同樣顏色,黝黑。
不過,二者的黝黑還是有所不同,看著他們的石頭一樣顏色人也一個膚色,只是因為一般人沒有分辨力。
花鮮生二百零一倍高於常人的靈魂力,就等於他的視力也高於常人二百另一倍,自然看出二者的差別。
從二者的差別上,又能分清楚二人弄出的那些石頭顏色不同。
蚩尤二十六子石落,他是一身黑色,身體之上,似是鑲滿了黑色瘤子,看起來卻似是蟾蜍之皮。
別小看這些瘤子,那可不是病變也不是缺陷,而是進可攻退可守的大殺器。
那守的功能,就是那些瘤子很結實,即使快刀砍上去,都能把刀嘣出缺口。
即使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看破一個瘤子,也對他的身體沒有什麼傷害。
因為對他的身體來說,那些瘤子就是贅瘤,沒有用處的。
這些瘤子具有強大的攻擊性,因為它們裡面留存一些汁液,可以強力噴出,射傷敵人。
不僅僅是殺傷力,那些汁液還含有劇毒,只要人沾上很小一滴,就會立刻毒發身亡,沒有解藥。
而這位石落搬動的時候,就是那個黑色瘤子的顏色,實際上是黑中帶褐的混合色。
也就是說和少山搬弄的石頭相比,不是那麼黑得嚇人。
石落之所以稱為石落,是因為他這人最擅長跳躍。
若他一跳起來之時,身體卻如一塊石頭一樣,去砸向敵人,如同石頭憑空而降,所以得名石落。
他的這種殺人雖然手法很笨,但是它的身體也就是武器,武器也就是身體。
身體和武器合二為一,幾乎身體上面沒有可攻之處,所以是一個戰鬥力強大的存在。
不僅僅是強大,而且可以靈活多變,想砸誰就砸誰,是個令人頭痛的主。
相比較而言,少山就沒有那種靈活性,因為他有山一樣的沉穩,如礁石一般。
除了穩重,就是顏色黝黑,穩重加黝黑,更是真人不露相。
他的身體上面又有許多孔洞,這也是本著礁石的屬性而來,最堅固的部位留了下來,薄弱之處被水沖走。
而這些孔洞也是少山最為奇特的地方,在搏殺時,能噴出石子射殺對手。
這是因為他將那些被沖刷掉落的石頭保存起來,當然不夠的話還可以從別處收集。
別人來攻擊他時,除了他礁石般的手腳去攻擊之外,還故意移動身體,將自己的孔洞當作陷阱。
可以讓對方的胳膊打進身體的孔洞內,自己再一轉身,將對方的胳膊便折斷。
二人今天聯袂和水旌旗決戰,除了主要的戰略是誰來土掩以外,還有尋找機會,致傷致死敵人。
少山的攻擊,從顏色來說,就是絕對的黝黑對上晶瑩潔白的水柱,二者狹路相逢勇者勝!
花鮮生在那裡心情雀躍地期待和第一次石落的結局,可是他失望了。
那種一擊穿過的情景沒有出現,而是水柱鑽進了礁石的洞口,什麼也沒有發生。
黝黑的礁石,繼續進入水旌旗,依然如故地高壓下去。
那道水旌旗要敗?
不對,還在僵持不下!
那個成山的礁石似乎繼續下壓,也好似在逐漸變小。
又過了片刻,可見那些礁石上面的孔洞潺潺流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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