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言出法隨神紋頂級

  老丫頭兒之所以傻掉,是因為他看到了一個完全不可思議的事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花鮮生剛才使出的神紋,符合「言出法隨」等級要求。

  不是他神紋的內容,而是他神紋的出場方式。

  從內容來說,「上」字是一級六書第一種方式的第一個字,也就是整個神紋系統最簡單的一招。

  可是它的出場方式,卻是最高等級的,迄今為止,老丫頭兒自己都沒有掌握。

  何止沒有掌握,他想都沒敢想。

  他可是知道神紋的禁忌,如果異想天開,沒有那個金剛鑽偏要攬那個瓷器灘,很容易造成自己神經系統崩潰,萬劫不復。

  以一級神紋的內容,用最高等級的技術駕馭,這絕對是絕不僅有的絕頂天才。

  想到此處,老丫頭兒樂瘋了。

  這它奶奶的也太它舅姥爺的天助我也了!

  過了好一會兒,老丫頭兒才緩過勁兒來,按耐不住問道:「小花兒,你是怎樣做到的?」

  花鮮生摸不著老頭兒的頭腦,茫然反問:「什麼怎麼做到的,我就是按照你們描述的,順口而出,難道這種出場的方式不對?」

  老丫頭兒心道,何止不對,太不對了!

  不對!不是不對!是太反常了!

  那可是我夢寐以求的境界!

  我是幾千年來轉輾反側,求而不得,再來一次還是不得!再來千次,依然不得,搞得我生死不得的東西!

  真是人比人的死!

  悲憤難忍之際,脫口說道:「對是對了,你繼續努力,老夫我甚是欣慰!哦哈哈!哈哦哦!哦哦哈哈……」

  老頭兒狀若瘋狂一通大笑,趁人不備,眼角逸出一滴老淚。

  如果沒有人的話,他多半就老淚縱橫了。

  我太難了!

  一輩子沒有成功,撿一個便宜徒弟,一次就成功了。

  旁觀的三個看熱鬧的,見到老頭兒樂得幾乎忘胡所以,也受到感染。

  黑丫兒白丫兒一聲嬌喝:「小生兒/小鮮兒會的,我也會!」

  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時間不長,一個上、一個下分別從黑丫兒白丫兒手中飛出。

  不過沒有跑出機車,就在機車裡面的空間飛舞起來,而且還交起手來。

  那個上字是黑丫兒的,那個下字是白丫兒的,二人的水平正是棋逢對手。

  只見上下二字翻翻滾滾,一會上在上面,下在下面;一會兒下在上面,上在下面。

  總體而言,兩個小丫頭的上下神紋打了個不分上下。

  那個剛才挫了一陣的狗蛇看得入神,頓時好了傷疤忘了疼,也跳起來湊熱鬧。

  狗尾巴一陣亂搖,費了老勁,才又搞出一個神紋,歪歪斜斜飛向黑白丫兒的上下神紋。

  突然,那兩個神紋停止打鬥,一齊轉頭,撲向狗蛇的神紋。

  似乎是嫌它太難看,不屑與它為伍,造成兩個神紋志同道合,同仇敵愾。

  三個神紋瞬間撞在一起,狗蛇的神紋頓時丟盔卸甲,跌落塵埃。

  老丫頭兒不理那三個鬧騰,圍著花鮮生繞了好幾個圈,想研究一下這小子有什麼古怪。

  過了一陣,沒有看出任何與眾不同,才停了腳步,又是好一陣嘖嘖稱奇。

  百思不得其解,問道:「小花,我問你,你可要老實告訴我,否則會出問題的!你以前學過神紋沒有?」

  花鮮生說:「真沒有!只是看我師父搞過符文;可是你說過,那不是神紋。」

  「嗯,那是符文,比我的神紋差遠了。我再問你,你師父弄符文的時候,你是不是就學會了,自你沒有學著作一些符文,成功了沒有?」

  老丫頭兒急切地問。

  「沒有!我師父嫌我笨,不讓我接觸他的那些符文材料;還抱怨說,你小子學別的上路挺快,怎麼符文一道比豬還笨?」

  說著,鼻子一酸,想師父了。

  覺得他罵他比豬還笨的那個豬字發音特別好聽,還想再聽一遍。

  老丫頭兒憤憤,吐糟道:「你那個師父就是天下第一有眼無珠!他才是比豬還笨,簡直是有眼無珠!竟然錯失了你這樣的天才。」

  花鮮生說:「你別罵我師父!我現在願意被他罵一百遍!可惜求之不得。」

  這時候,兩個小丫頭兒聞聽這邊吵嚷嚷,跑了過來。

  「老丫頭兒,不准欺負小鮮兒!」

  「老丫頭兒,不准欺負小生兒!」

  狗蛇道:「不要欺負人!欺負我狗蛇都不行。」

  花鮮生不想惹是生非,聲音低沉地說:「沒事!要不繼續講神紋的事吧?」

  他也想從思念師父的情緒中擺脫出來。

  「這次該我了!」

  黑丫兒吃一塹長一智,不等任何回答,直接就說正事。

  「六書之二曰象形。象形者,畫成其物,隨體詰詘,日月是也,既見其狀,便知何物。」

  說到這裡,黑丫兒小手一搖,一塊大號月餅一樣的東西飛了出去!

  速度飛快,可惜穿透力不行,嘣的一聲,撞了一下車窗,又折返回飛,在車子裡繞起圈兒來。

  飛得慢了,才隱隱約約看出月字輪廓。

  白丫兒驚喜地喊了一聲:「黑丫兒厲害,你的月字又大了一圈,快趕上我的日字了!」

  看著飛舞的日月交叉往返,發出璀璨的光芒,花鮮生不由躍躍欲試。

  只聽他又是一聲大喝:「日月交輝!」

  嗖嗖兩聲,兩個神紋飛了出去,再次穿透窗戶,一個月字型,一個日字形,開始的時候有斗大,迎風一展,小轎車一樣了。

  眾人再次被震撼,眼睛叮著那個小轎車,不讓它們離開視線,它們到底會變多大?

  隨著他們的目光,突然發現,前面有很多人在打仗!

  再一看,它們不是人!

  卻是一群似人非人的生物,正在不要命一樣攻擊著什麼。

  那些生物圍攏著一個地方,拼死要攻進去。

  可是守方也是厲害無比,一劍劈下來,就是一道寬闊深邃的火光。

  火光之下,所有的生物,全部化為灰燼,徹底滅絕了生物氣息。

  花鮮生大驚!

  自己的日月神紋不管三七二十一飛過去,不會誤傷好人吧?

  即使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好人,有沒有好人,再即使他們是壞蛋,我也不能隨便亂殺不是?

  那神紋殺人,雖然不是我殺人,但它殺人因為是我弄出來的,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那伯仁最後還算我殺的。

  伯仁是誰,我也不知道,是我師父說的。

  他就提了一嘴,估計和他同輩的一個叔叔吧。

  那兩枚神紋跑得快,他的思維更快,這些伯仁師父等東西都在他腦際一閃而過。

  突然之間,他意識到一個問題!

  是發出神紋,是用言出法隨的方式,可是他還沒有學習如何停止如何收回。

  第一枚神紋他記得,那是出去以後他就沒管炸滅一個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物事以後,自動返回。

  他病急亂投醫,急了就胡言亂語,連呼兩聲:「小月回來!小日回來!」

  果然他的呼叫還是有用的,兩個小傢伙來個回頭望月,還似乎笑了一小下。

  花鮮生心情大悅,果然我叫它們管用!

  可是如同頑皮的孩子一樣,那兩個小傢伙只是回頭一顧,更快地朝打鬥之處沖了過去。

  老丫頭兒看到花鮮生著急,勸道:「小花啊,你掌握神紋的進展太快,我還沒有來得及給你解釋,跟沒有教你如何掌控,我先告訴你我的神紋與眾不同之處,就是它們一經出世,就有自己的思想,不是和別的武器一樣,只是一個被動的木偶,這樣的話,如果它們自行決定要殺人,你是阻擋不了的……」

  「那我該如何阻擋它們?它們亂殺人怎麼辦?」

  花鮮生真著急了。

  雖然師父沒有正人君子一樣教他清規戒律,但是卻告訴了他作人的底線。

  那就是不要亂殺人。

  儘管他眼中的師父永遠不是那種言傳身教力求相符的主兒。

  一怒之下,可以將對方全隊屠滅精光。

  是匹夫之怒,還是國君之怒,也說不清,似乎都有。

  中間規模的更多,多數是帶著他的弟兄一起干。

  「到底我該怎麼辦,老爺爺快教我1」

  看到日月神紋就要一頭扎進那裡的人群,花鮮生大吼一聲。

  吼完泄氣地說:「算了回頭再學吧!什麼都晚了,已經進去了。」

  雖然距離有至少五公里,可是車上的幾個人都是目光敏銳之輩,依然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兩枚神紋所到之處,如在眼前。

  不說老丫頭兒、黑丫兒白丫兒,就是狗蛇,視力也是好到絕佳。

  老丫頭兒安慰道:「嗐,小花呀,忘了給你說了,我的神紋之所以叫神紋,它有一種與眾不同的能力,就是能識別好賴人!放心,凡是它殺的都是該殺之人。」

  花鮮生這才鬆了口氣,大怒道:「你怎麼這麼不著調?怎麼總是揀最重要的事情忘掉?你也太老不正經了。」

  老爺頭兒一個趔趄。

  我這跟老不正經沾邊嗎?我雖然老不靠譜,你怎么小也不靠譜?難道這就遺傳給你了?

  想到白丫兒黑丫兒也經常不靠譜,甚至狗蛇也是如此,老丫頭兒頓時心有所悟。

  這個時候,四人一狗蛇的目光都被兩枚神紋的表演所吸引!

  那兩個小傢伙已經三進三出渾身都是血紅色,正在進入第四次。

  只見它們殺人無算,砍瓜切菜一般,如入無人之境,前面一個高大半截鐵塔的巨人,被日月神紋一個十字交叉穿身而過,一分為四,跌落在地。

  然後二個神紋分頭前進,硬是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掃出兩條胡同,遇到攔阻,全部殺死。

  兩枚神紋自己則完好無傷,特別興奮,如同兩條撒歡的小狗。

  看的狗蛇羨慕無比,熱淚盈眶,恨不得自己化身神紋,也上去耀武揚威,不知道有沒有狗字神紋?這時候狗蛇立下一個志願,有生之年,一定要把這事搞清楚。

  經過日月神紋如此一番大殺八方,裡面被圍的人才顯露出來。

  原來他們已經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

  雖然他們是守方,城牆高大,堡壘堅固,武器高端,可是架不住字人少,對人人多,所以雖然守方殺人無算,卻被對方團團包圍,處於非常危險狀態。

  如果不是神紋誤打誤撞給他們減輕了壓力,說不定他們也會殞命。

  他們不是別人,乃是名叫基路伯的天使。

  把守東門的那位基路伯,手持一把火劍,腳踏飛輪,頭大如斗,形狀特殊,前後都是一張大臉,看前後兩個方向的東西,根本不用轉身。他還長著四個翅膀,可以四處飛行,非常迅捷。就這種裝備和能力,也被搞得手忙腳亂。

  口中連連大吼氣急敗壞:「該隱你這個混球!你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率領群氓來攻打一點原,難道你們不知道這裡是禁區,試圖進去者殺無赦嗎?趕緊滾開,否則我一定將你們斬盡殺絕,一個不剩!我這暴脾氣,我不去找你們的麻煩就算你們便宜了,還來找死,我豈能放過你們。」

  說著,大概為了表達自己的憤怒還有威力,手中寬大悠長的火劍信手一揮,一條五丈多寬、百丈多長的平坦大道陡然出現。

  大道所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一個沒剩,連個慘叫的機會都沒有。

  該隱實際也在剛才火劍清場的範圍,可是他的本事比一般的手下大得多,他在火箭臨頭之際,縱身一跳,一個橫向漂移,把自己扔出三丈開外,正好避開火劍砍頭的滅頂之災。

  然後氣定神閒地回懟那個斥責他的基路伯:「老基,跟你對陣非只一次,你怎麼還那麼天真?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一點原里的好東西數不清,尤其是吃的東西,吃了以後可以永遠不餓,長生不死,那東西比我們的命還重要你知道不知道,否則我們會什麼不要命也要攻打一點原,難道我們是死催的?你靈活一些,不要總是那麼死板,網開一面放我們進去我們保證就吃一頓飽飯,什麼破壞都不搞,吃飽以後乖乖出來,以後再也不找你麻煩,如何?」

  花鮮生聽得頭大如斗,一竅不通。

  懵懵懂懂地問道:「老爺爺,他們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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