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醒酒湯也絕非凡品,李太白被灌了一瓶,立刻見效,一骨碌爬了起來。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好酒!」
李太白大叫,估計還是在醉到之前那個殘留的意識中。
「李白醉酒詩百篇……」
按照慣例,他就該開始文思噴涌,起碼吟詩一百首,還都是前所未吟的。
同時,這裡應該有掌聲,或者尖叫聲,或者女人的示愛聲,或者打賞數錢聲。
可是,現在只有一種聲音,鴉雀無聲。
不對!
李太白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腦袋正常,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睛也正常。
再看眾人,嗯,眾人都不正常!
他們都笑眯眯地看著自己,那是什麼表情?好像看呆子呢,神情中甚至有憐憫。
他們的眼睛裡不應該充滿羨慕和崇拜嗎?
這時候花鮮生過來,來個原地起跳,挑起大概一米高,拍了李太白肩膀一下。
「太白兄,你過來一下。」
李太白覺得有些怪異,我給你一個孩子當太白兄?似乎有些於理不合。
不過,就在這時他腦袋裡飄過一個畫面,就是答應了這個他心目中的孩子讓他幹啥就幹啥。
這個叫他太白兄也是一種活吧,就是當太白兄的活。
這樣想,也就沒啥了,那個孩子雖小,也是當官的,就跟見到太子哪怕還在吃奶也要跪拜一樣。
於是不再多想,跟著花鮮生就走。
到了聞人異馨那裡,花鮮生沒有廢話,將他說附耳過來開始的那段錄像給他放了一遍。
看到他披露紫微大帝那段,李太白的紅臉一下子變得蠟黃,撲通一聲,癱倒在地。
花鮮生一看給嚇慘了的老頭兒,不禁有些同情。
話說回來,他這個禍惹的也是夠大,就如同皇帝麾下的臣子密謀造反卻暴露了行蹤一樣。
那就是滅門九族的大罪。
讓他臉上的萬花筒轉了一會兒,又是拍了他肩膀一下,這回不用跳高了。
而這會兒老頭兒也沒有其它想法了。
問道:「難道兄台有辦法讓老朽有條活路?」
花鮮生道:「老兄何必前倨後恭乎?就看你是不是想活了。」
李太白嘆口氣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那紫微大帝看似道貌岸然,實際上心狠手辣之輩。
「草菅人命是他每天的家常便飯!
「我跟你說,比我這情況輕很多的錯誤他都格殺勿論,我親手就給他幹了好幾次。
「你說我能不嚇得要死嗎?一想到那些,我就覺得我根本沒有活路。
「你以為我真的拍死嗎?你會看我嚇得臉色如土覺得我可笑吧?
「其實老夫死就死了,可是那個屠夫一定會殺了所有姓李的,儘管他也姓李……」
李太白自己給自己嚇的嘴都合不攏了。
顯然這也是他順嘴禿嚕出來的重大信息,並非他有意說的。
花鮮生當然不會錯過這條信息;即使他錯過,還有聞人異馨那裡的全錄象系統呢。
那可是蚊子叫都不放過的機密記錄儀器。
如果原來還有點周旋的餘地,現在李太白是越陷越深,已經徹底地走投無路了。
如果追根求源,花鮮生當然逃不掉,但是關鍵是其中的一杯酒惹的禍。
那些貪杯的人豈能不引以為戒乎。
不過,這事李太白也沒有什麼抱怨的,貪杯就是他的深入骨髓的生命要素,他表示沒有酒活著都沒意思。
這個結果也是他求仁得仁。
對花鮮生來說,李太白這樣,很好,正合吾意!
你沒有死亡的威脅,怎麼會靠我活命?
別說你不想死,就是想死我也不能讓你如願。
你死了不要緊,我不費了這麼多勁,全都白耽誤功夫了嗎?
我花鮮生豈能作如此的賠本買賣?
於是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對垂頭喪氣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李太白問道。
「為今之計,兄台如何打算?」
李太白大概對自己的命運和歸宿已經有過深思熟慮,沒有猶豫,袒露出來。
「為今之計,我必須做好兩件事,第一件,今天的這些事情不能泄露,實際上就是不要讓紫微大帝知道。
「第二件,就是萬一他知道,肯定會上天入地追殺我,那個時候你就要保護我。」
花鮮生笑了:「為什麼?為什麼我為你保密還有給你保命,我需要你給我一個過硬理由。」
李太白眼睛一亮:「這就是說你願意為我保密,你也有能力為我保命?」
花鮮生心道,這有何難?你給我幹活,我保證你安全,天經地義!
不過,看你老奸巨猾的樣子,似乎對我還有保留,我當然要藉此機會壓榨你的一些汁水出來。
依然笑著回答:「差不多吧,還要看我的積極性,我積極性很高的話,把握還是很大的。」
李太白似乎思索了一下,最後下了一個決心,嚴肅地對花鮮生說道。
「這樣,我和你訂立一個君子協定如何?你只要能保我活命,我就全力以赴地為你服務!
「這個協定沒有時間限制,沒有地域限制,只要你能保我活命,你讓我去什麼地方都行,無論什麼時間。
「在這個前提下,第一件事我認為有沒有都沒有所謂,你認為必要的話,實際可以大肆宣揚。
「我估計這樣一來,能夠起到擾亂紫微大帝心神的作用,讓他自亂陣腳。
「而我在你揭露的那一天,就亮明車馬跟他干!不是他死就是我活,到了那個時候我死而無怨。」
花鮮生奇怪,難道二人有奪妻之恨?
否則為何如此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不過,你是我有大用的長遠安排,豈能容你亂死。
於是嚴詞斥道:「胡扯!你是我的人,有重大戰略用途的任務給你,沒有我的同意,絕不能死。
「我花鮮生雖然還是孩子,別的做不到,能讓你不死還是很容易的事情。
「你就好好給我活著,不要胡思亂想。」
李太白已經冷漠的心感到一點點溫暖說道:「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心裡暗道,能不死,誰不是喜聞樂見啊,我又不傻,也沒有活得不耐煩,我還希望……
這時聽到花鮮生問:「兄台你和那個紫微大帝仇恨似乎很深,難道有奪妻之恨?」
李太白正想著這事呢,順口說:「正是……你怎麼知道的?」
剛冒出一頭,覺得不妥,忙亂中的反應,證實了花鮮生的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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