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扈金娥得逞,不是,耳聽的扈金娥得逞,豬豬催道:「大大!我們不是來聽閒聊的,對吧。Google搜索」
花鮮生一邊不錯耳朵地聽著,一邊順口答音:「確實不是。」
「那大大怎的還聽起來沒完?」
「聽起來沒完?不對呀,不是還沒有說完嗎?那依你該當如何?」
「干他們呀!開始大大不是說說給豬豬露一手,將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紅毛畜生給騙過來嗎?」
「對呀!有什麼不對嗎?」
「可是……你這一手露沒露,我似乎沒有看到呢。」
「豬豬你眼神不行啊。繼續看著吧。」
「那……大大……這樣……」
「如何?」
豬豬:「不如何,就這樣吧。」
豬豬徹底泄氣,如同癟了氣的氣球,到一邊癱著去了。
「嗯,正精彩呢,別隨便打岔啊。」
花鮮生看了一眼老實了的豬豬,還叮囑了一句。
豬豬一聽,渾身一哆嗦,差點沒把身上騎著的單幽幽給歪倒落豬。
氣得單幽幽輕喝斥道:「臭豬豬!你長點心,正打仗呢。」
正在心中悶氣的豬豬,這下更悶了,差點沒岔氣。
我就是一頭裡外不是人的笨豬!
花鮮生心裡笑了一小陣,這憨厚的豬豬,還是一個小急脾氣。
我還根本沒有動手,你到那裡看我露一手?
可是,我也不是瞎看。
能夠聽他們自己泄露秘密,強似問他們,而且更加真實可信。
就聽扈金娥聲音提高了八度,顯然極為高興,非常滿足。
估計將來她嫁給羅成哥哥的時候,能喊到這個高度,就算高手。
「那個時候,真是我扈金娥的人生巔峰,二千金紅金已經收齊,夢寐以求的赤兔馬飛奔而來,我扈金娥夫復何求?
「嗯,哪裡不對?呀,差點忘了羅成哥哥!
「我夫復有求,求我羅成哥哥。
「這時我才想起,找紅金得赤兔馬,不過是追尋羅成哥哥的第一步,離目標還差得太遠。
「如此一想,才回到正常,想起自己姓什麼。
「可是再一看,現場形勢已經大變!
「原來今天現場捉拿赤兔馬、爭奪紅金的是北地著名的土匪,或者說是強盜,他們本來就不分家。
「這個強盜團伙的匪號叫作『寸草不留』,說的是他們對掠奪對象向來就是斬盡殺絕。
「強盜頭子是個大光頭,姓全名光,口號是光方休,只要被他盯上的,人殺光,東西搶光,一光方休。
「他本來的目標不過是捉馬奪金,現在一看來個新人橫插一手,金子飛了,馬也要走。
「他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之輩,一看到本姑奶奶,呀,認識!
「原來這一段時間以後,我也小有名氣。
「其實我也沒有幹什麼呀,也就是殺了差不多兩千人。
「紅金那麼貴重,每得到一斤,不付出兩條人命怎麼對得起?
「不過,那是別人的命,我就不管了,做大事者不拘小節,自古以來都是這樣。
「只聽那個叫什麼全光外號一光方休的大光頭亮開殺豬一樣的嗓門哇啦哇啦地叫了起來。
「那簡直就是討厭死了,他還沒說出話,我就對他的話極為討厭,你說我是不是有點兒先見之明?
「他的話是這樣說的:『哇哈哈!這個小女娃子不是尋夫羅成的扈金娥扈老員外的千金嗎?老夫和你爹是老朋友,你出門在外我理應照應你。
「『怎麼照顧你呢?有了!你也別去找什么小白臉羅成了,就給你叔叔我這個老黑臉當個小夫人如何?正好是第一百位,多麼完美的排行!
「『還有,這赤兔馬、紅金為夫也給你收著,省得累著小夫人……』
「為夫你爺爺!小夫人你奶奶!小紅兔兔,你在那邊,我在這邊,先給我殺光這些孫子,一光方休!
「我那時其實是假裝生氣的,全光的那種混帳話,我每天都聽到沒有一千遍也聽到八百遍。
「我要殺光他們,純粹就是我的習慣做法,他們的罪就是知道了我紅金的秘密,這就是死罪。
「還有,他們知道了赤兔馬的秘密,這又是一條死罪,他們不死誰死?
「那個小紅兔兔一聽到我的指令,神采飛揚,精神大振,爆發了全部潛力,也許是要在我面前露一手。
「希律律一聲長嘶,突然騰空而起,若矯龍九天翱翔。
「果然不是凡馬!
「如此一來,那些匪徒全都慌了神,包括開始的二百以及後來增加的三百一共五百之眾。
「危機當頭,一些匪徒拔腳就逃,活命第一。
「可是已經生氣的赤兔馬不允許!
「況且它現在是有主的馬了,紅金錘的主人就是它的主人,那就是本姑奶奶。
「主人有令,全部殺光,一光方休,那就必須一光方休,不光不休。
「只見赤兔馬如同一抹紅光飛了一圈,所有想逃跑的土匪全都腦漿噴濺,橫死當場。
「就這一輪馬蹄踐踏,就殺死土匪一百五十之多。
「這個行動,比任何話語都有力。
「看著天上氣定神閒的赤兔馬,那些土匪如見天神,個個嚇得沒了魂,再也不敢打逃跑的主意。
「大家有一個共同的概念,要想死得快,只要出圈外。
「那個圈就是剛才想跑給馬踩死的人,整整齊齊擺成一個圈子,都在這些人的外圍。
「一看跑不掉,以全光為首的土匪凶性大發,一聲大喊,全都沖向了本姑奶奶!
「哼,以為本千金是軟柿子?
「其實,我也知道,他們是走投無路,死馬當活馬醫了,萬一成功了呢。
「我也大吼一聲,來得正好!正好試試我的增重大錘威力如何。
「剛才增加二百斤紅金,已經是足重的二千金,每隻都是五百公斤。
「果然完善的紅金錘使用起來就是得心應手,片刻之間就把土匪殺的屍橫遍野。
「我橫掄兩柄大錘,也不論什麼招術,比程咬金叔叔的三板斧還不如,只是手拿兩柄大錘,左晃右晃,然後就是前後招呼,還是前晃後晃,碰著就死,沾著就亡。
「三進三出以後,我還行,剛剛熱身一樣,可是我從家裡騎出來的那匹馬不行了,它雖然神俊,可是架不住兩千斤紅金壓。
「我趕緊叫:小兔兔,快過來讓我騎馬打仗!
「赤兔馬其實早就看出來了,可是它的驕傲不願意讓任何人騎,這時被叫,迫不得已,只好過來。
「它心裡想的肯定是,就臨時被你騎騎,算作事急從權;長期騎,不行!想都別想。
「我這時顧不得照顧小兔兔的情緒,再說那個老頭的設計就是錘馬一體,不騎你騎誰?
「騎上了小兔兔,我的氣場頓時高升了一大截,那些土匪沒有片刻就被我殺了一個乾淨。
「只剩下一個全光,跪下求饒。
「我大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全光。求大人饒命!』
「好,我就成全你,一光方休。
「然後,一錘當頭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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