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虧這幾個小姐姐都是心急而動,沒有乘坐她們的坐騎,才能夠和花鮮生平起平坐。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否則她們都在五百丈的馬背上、豬背上、狻猊背上,花鮮生哪裡夠得上和她們說話?
一瞬間,花鮮生心生疑問,難道這些高大的坐騎、碩大的兵器、龐大的星球後面,藏著什麼蹊蹺?
竇線娘和花鮮生之前打過一次照面,這次再見還好,可是新月娥是第一次,而且知道他是從地表而來,她現在簡直見了任何從那裡過來的人都是充滿仇恨,都是對不起她,都比羅成更可惡。
到了花鮮生近前,二話不說,抽出一扇板門大刀,照花鮮生腦袋就劈,同時惡狠狠地說:「看你就是小白臉,和那個羅成小白臉一樣,天生不是一個好人!姑奶奶我先給你來個了斷,省得你去禍害別人,比如單幽幽那樣的賤人。」
花鮮生一看那刀,進一步增加了自己的疑惑。
那刀的樣式,和她原來騎在狻猊身上使用的那杆、當暗器漫天亂扔的一千多把,完全一樣。
只是型號,則完全是雲泥之別。
因為現在用的,不到原來的萬分之一,不過普通的型號,從頭到尾,不過四五尺大小。
也不知道是型號可以隨心所欲變化,還是原來就有不同的型號,可以在不同的場合用不同的型號出場。
也不知道什麼緣由,花鮮生突然想起孫悟空的金箍棒,那個不就是大小隨心,時而頂天立地,時而細小如針嗎?
難道那個不是孫悟空的武器特殊,而是不同的空間都有這樣的一個規律?
花鮮生本來就是一個好奇寶寶,這樣的事情不是好奇寶寶的人都會好奇,他感到好奇就不奇怪了。
這就給他一個提醒,讓他進入一個陌生的領域,他知道一點,卻大多不知,吸引他進去探索。
不過現在沒有時間,眼前還有一個板門大刀迫在眉睫。
可是沒等花鮮生作出反應,一桿鸞鳳大刀當的一聲扛住了那扇板門,原來是單幽幽出手了。
「新月娥!你個毒婦!幹嘛害我的小哥哥?難道你害死了你親哥哥新文禮還不夠,還害人哥哥上癮了?」
這單幽幽這嘴也是厲害,上來就是最毒的話語,因為新月娥最大的心病就是他哥哥新文禮,眾所周知。
這下把新月娥氣得,砍人的勁頭都沒有了,噹啷一聲,板門大刀掉在地上。
一隻狗一樣的東西,跑了過來,銜起大刀退到新月娥的身後。
眾人一看,原來是那隻原來受重傷的狻猊,也縮小了身形,變幻成正常狻猊大小,也就是獅子大小,狻猊本是獅子的變種,這個大家都知道。
至於好戰的狻猊為何替主人收刀入鞘,而不是如同以前那樣,得說是小憐的功勞了。
小憐自作主張跟著花鮮生出來,自然不會閒著無事看風景,它要幫花鮮生的忙。
對付那些女人它覺得殊無把握,就把目標對準了那些坐騎。
而最刺頭的就是那頭狻猊。
狻猊本來就桀驁不馴,再加上又受了重傷,脾氣更加暴躁。
一看到一個幾乎看不到的小狗狗近前,一挺獨角就扎了過去,心道弄死了事免得心煩。
那裡知道小憐輕喝一聲「小」,五百丈長的狻猊立刻恢復了原型。
果然這個萬獸之王法力無邊,其實小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它心裡有個確定的信念,就是萬獸都要在它面前俯伏。
狻猊變小以後失去了原來的優勢,這讓它覺得事情不妙,可是即使恢復正常身軀,它一隻狻猊也輕易碾壓一隻土狗。哪有獅子怕狗的道理?何況狻猊比獅子更厲害。
小憐穩如泰山,喝道:「不要亂動,我給你治傷。」
正在被傷痛折磨的生不如死的狻猊一聽,哪裡肯信:「就你?」
小憐道:「對,就是我!」
說著,不管那頭狻猊信不信,一股藥水噴了過去。
正灑在狻猊的眼眶傷口上,頓時,那種痛苦而且煩心的巨疼不見了,代之是一股涼颼颼的感覺。
正在驚訝的狻猊還沒有反應過來,小憐道:「大灰上。」
大灰嗖的一聲竄了過去,將一粒黑乎乎的藥丸塞進狻猊敞開的傷口。
小憐又是一聲令下:「小白小紅該你們了。」
不知道在哪裡藏著的一對白鶴紅蛇組合撲稜稜飛出,來到狻猊上方,紅蛇一道火舌噴出,將狻猊的傷口縫合。
白鶴一口清水噴出,覆蓋在傷口上。
轉眼之間,狻猊那幾乎不可痊癒的傷口已經完好如初。
狻猊如同遭雷擊,轉而如同大夢初醒。
小憐道:「如何?」
狻猊雙膝跪下:「願聽大王調遣!永隨左右,水火不辭!」
小憐道:「好了,你繼續隨著你的主人吧,現在就是配合我的主人收服你的主人,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
說完,小憐看向那隻小馬和豬豬,現在也是平常的一小隻,一頭胖胖的肥豬,一匹英俊的紅馬。
問道:「你們兩個怎麼說?」
豬豬道:「難道我和小馬還不如那個蠢笨的傻狻猊?自然是緊隨大王,有吃有喝,豐衣足食。」
小馬道:「豬豬你個吃貨,我和你不一樣,你燕雀焉知我鴻鵠之志,我願隨大王牽馬墜蹬、馳騁疆場!」
小憐道:「不必客氣,你們的任務和狻猊一樣,都是幫助你們的主人歸降我的主人,然後大家齊心協力,目標是整個星空,不要限制了你的眼界,更不要用你們小得可憐的眼界定義我主人的眼界。」
說完,也沒有再聽它們表示決心,一揮手,就是前爪,讓它們忙自己事情去。
這是它跟百里良騮、還有花鮮生學的,覺得揮手的動作特別帥,可惜它沒有,只好用右前爪濫竽充數。
好在那些動物也不認真假,也有覺得小憐這個前爪更帥的。
接著就是狻猊跑出來撿了板門刀回來,那個新月娥剛想發怒,一看狻猊的傷好了,不由大為驚奇,就忘了發怒這個茬兒,忙問它是怎麼回事。
說是問,其實他們之間是語言不通的,不過狻猊還是讓她明白了,是那隻小狗狗的功勞。
新月娥明白以後,又是一愣,今天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她覺得需要冷靜一下。
反正到現在為止,她也沒有吃大虧,最大的虧就是那個死肥豬將狻猊刺傷,現在還不明不白好了。
當然那些忠心衛士的死是她心中巨大的痛,這個損失巨大。
可是,再巨大也無能為力,再說她們也是為了保護自己,就算她們死得其所吧。
就在這時,新月娥聽到那個小白臉又在說話,不知道你多麼討人嫌嗎?
「各位聽我一言,小憐剛才治好了狻猊,證明我們的醫術高超;我當然比我的狗更厲害,不是我大言不慚,我告訴你們,我可以治好你們那些受傷衛士的大多數人,甚至一些看似已經死徹底的人,我也能救活,不知道各位是否可以聽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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