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所見,是一個碩大無比的球狀物體,雄渾的氣魄,撲面而來,一看就是不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雖然看不到什麼生物,花鮮生也知道這裡不是簡單所在,不由生出一股肅靜敬仰之情。
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他竟然跳出了無前一號,對著空曠的原野拱手一禮。
然後恭聲說道:「不知此地主人是誰,小生冒昧打擾,故此告罪了。」
因為出了機車,故此也不再機車保護之下,他就把自己暴露在三台這個陌生的星域,面對完全的未知。
要不說嘴巴子沒毛辦事不牢呢,他不但冒昧走出保護區,而且還自以為風流倜儻地甩了一下本來不長的頭髮,表示自己的瀟灑帥氣。
可是就在這時,風雲突變。
猛然一聲大吼傳來:「何方小賊,敢來我的寶地騷擾,拿頭來!」
說著,一個漫天蓋地的黑影,朝花鮮生頭頂罩了下來。
花鮮生嚇了一跳,忙抬眼一掃,好傢夥,一個足有幾百丈長的方天畫戟砸了下來。
這個要是砍在他的身上,即使是經過基路伯鍛造的身體也得一刀兩斷。
嚇得花鮮生啊呀一聲,野狗一樣鑽進了機車。
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敢貿然走出機車這個烏龜殼了。
當然,他也被他的幾個師爺、師父、已經黑丫兒白丫兒的無窮嘮叨給教育了無數此,就連小憐大灰這樣的貨,都對花鮮生的魯莽頗有微詞。
認為他不應該自己出去,起碼要帶上大灰小憐一起。
不用別人說,花鮮生也是非常後怕,因為他的尾巴剛剛進去車廂,就聽到一聲轟然大響,那杆方天畫戟劈在了無前一號車頂,震得整個機車都晃動了一下。
那個車廂的整體重量起碼有幾千萬噸。
嚇了花鮮生一跳的同時,砍人的人也嚇了一跳,喊道:「什麼東西,這麼硬?」
這個時候,花鮮生才注意到,那個聲音是個女聲。
內容雖然粗豪,語調卻不粗豪,相反,是一種柔性的嗓音。
大家一起往機車外面看去,迎面就是一匹高頭大馬,幾十丈高,幾百丈長,變體都是棗紅色長毛,馬鬃隨風飄蕩,也有十幾丈長。
再看那杆方天畫戟。房粱一樣粗的畫戟銅柄閃閃發光,加上房屋一樣粗大的畫戟頭部,至少有五百長長,原來那人是在兩公里之外砍出來的那一畫戟,這也太勢大力沉了。
其實最讓花鮮生驚奇的是,這個說話的聲音,明明就是一個正常的人!
根據他掌握的情況,萬星盟不是滿滿都是一種生物嗎?
可是這個正常人一樣的生物又是從哪裡來的?
況且還是個女人?
相比這個情況,他上來就挨了一刀,就不足為奇了。
大概那個女人也是無比驚奇,明明有人,一砍就沒了;再說,似乎沒有砍到。
即使砍到,也不應該那麼硬呀。
就聽一陣嘚嘚的馬蹄聲,走進前來。
開始還嘚嘚,很快就變成了噹噹當的聲音,似乎是鐵錘在敲打鐵砧,不但聲音大,而且異常沉悶。
眾人往地上看去,究竟是什麼東西發出這種響聲。
不看還有,一看之下,不用目瞪口呆。
原來馬踏之處,遍地都是黃銅!
那是一處通衢大道,都是黃銅為材料打造出來,如同地表使用瀝青一樣。
難道這個星球的土壤就是黃銅組成?可真是太富有了。
眾人驚訝之際,那個騎馬女人已經走了過來,這時人們才看到那個騎馬的女人。
奇怪的時候,兵器大、戰馬大的配套嚇人,那個女騎士,卻和正常女人一樣大小,也就是和白丫兒和黑丫兒相差不多。
那倒不是那個女人特殊,只是因為她是成年女子,而白丫兒她們還是個孩子。
那個女子也是一個慎重之人,剛才阻擋了她方天畫戟下砍的地方記得清清楚楚,走到那處就停止不動,當然也沒有下馬,將方天花錢橫在馬背上,平聲問道。
「貴賓從何而來?有何貴幹?可否告知來意?」
花鮮生性格單純就要會話,老丫頭兒一把扯住,低聲說:「讓我來!」
問道:「貴夫人能夠告訴我們你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還有,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為什麼要攔截我們?告訴我們這些以後,我們一定對夫人有問必答。」
這話也是平常,沒有想到那個小女人一聽,竟然勃然大怒。
「什麼貴夫人見夫人的?你那隻眼睛看我竇線娘是夫人?我才不要和那個負心小賊有什麼勾連!老子我在這裡孤家寡人了無數年,都是他給害的,我恨不得抓住他,食肉寢皮!可惜,我只能到達這裡,離那個小賊的頭台星簡直就是天淵之別……」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花鮮生聽呆了。
什麼?這裡不是三台星座的頭台?
我還使勁磕頭呢,原來是拜錯了碼頭!
「小姐姐息怒!」
花鮮生又使出老一套,就是小孩子的甜言蜜語,爭取先和對方搞好關係,然後套取情況。
他以為他的這一套古今中外天上地上全都吃得開。
可是一試之下,果然吃得開,而且還相當吃得開,甚至可以說吃得很快。
那個威風凜凜女騎士一聽這小姐姐的叫聲,竟然咯咯地笑了起來。
說道:「你就是那個我一畫戟沒砍死的小弟弟吧?你說話真有意思!你再出來和我說話,我不砍你。」
花鮮生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再也不敢出去,也不要端然拒絕,就在機車裡,搞出一個透明視窗,可以對視,只是防護的強度和之前一樣。
反正他也知道,那小姐姐就是看著他,就心安了。
這時候,孔毓良湊了過來,對花鮮生悄悄地說:「我搜腸刮肚回憶歷史,才想起這個竇線娘應該是羅成的妻子,回頭你策略地問問她,看她知不知道羅成,難道是因愛成仇,醋勁大得能鬧到外星球?」
花鮮生聽了也是一愣,竇線娘雖然他不知道,羅成他可是耳熟能詳,因為他沒少聽他的那些小叔叔大哥哥講述羅成的故事,即使師父也說得津津有味。
那些都是粗人,歷史上到底有沒有此人他們是不管的。
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碰到跟羅成有關的人物,簡直是太有意思了。
花鮮生露出自己的小白臉,自信地一笑:「小姐姐有令小弟弟自然遵從,現在我露出了腦袋,接受小姐姐的耳提面命,是不是可以問小姐姐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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