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克拉林雖然放飛了一塊㻬琈寶玉,感覺心很痛,一副苦臉,可是他馬上就喜笑顏開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原來他接到了分值系統的一個語音通知,說他得到提成分值一千萬!
老查現在已經是識途老馬,對那些分值和分值留成非常熟悉,也就是說,那個飛走的㻬琈價值一個億分值,如此他的留成百分之十才高達一千億。
大喜之下,他飛動手中的圓筒鐵杴,嚓地一聲,又是一鏟!
緊接著就扔了出去!
聽著語音通知又是一千萬,老查片刻都沒有發愣,接著就要再來一下。
喬直大吼:「給我住手,查克拉林!」
喬直簡直就氣壞了!
就為了你的一千萬分值,那麼寶貴的東西你就都給放飛了?
難道造物主所造的㻬琈,就是為了你那么小小不言的分值收入?
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再說,我自己還沒有得到一個分值呢!這事絕對沒得商量。
叫停了查克拉林的暴殄天物行為,喬直飛身而下,一把搶過老查的那個圓筒鐵杴,也是嚓嚓幾杴挖了下去。
他這倒不是為了掙分,而是實驗一下,到底在多大程度上可以把這些不知道多少的寶藏轉換為現有的分值。
喬直作為這個系統的使用者,他當然不想竭澤而漁,把所有的資源資源全部用光;但是他也不能讓那一部分可以使用的分值,閒置在那裡而沒有得到利用。
給他們準備的分值而被他錯過,那就是他失職。
說不定因為這個失職,造物主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也說不定。
所以他必須小心謹慎,哪怕開始的時候多費很多功夫,也一定要搞清楚分寸在哪裡。
既然不是為了得分值,喬直每挖一杴隨之而來的語音報分值,一千萬一千萬的,不斷聲的報過來,也就不予理睬。
一直到了第九杴,那個報分值的語音,才沒有出現。
喬直這個時候剛剛提著那杴㻬琈到了洞口,聽到沒有了報告,他就停在了那裡。
既然沒有分值收入了,也就沒必要再往出拉了吧?
心念一動,然後把那杴東西又放回了原處。
也就是說,保持了這個深洞,就停止在十尺深度。
到了這個時候,喬直才明白查克拉林這個專業工具簡直太好用了。
最為有用的就是它的那個圓筒功能,原來是保護一杴掘出來的東西不會散掉。
有了這樣的保護,才能從深洞中提出挖掘物。
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它的手柄,簡直可以無限延長。
所以他打出了一個一丈一尺深的立井輕而易舉。
至於那一丈以後的一尺,直到提出地面的時候,還沒有語音報告分值,他也就聽其音知雅意了。
明確說明一丈以下,不給他們算分值了,也就是不希望他們再往下挖掘了。
這個象徵實在太明顯,因為到了那個深度,啥也得不到,沒有人再費力不討好繼續深挖了。
至於喬直挖了九杴得到意外之財一共八千萬分值,小事一宗,沒有人予以追究,喬直也不會為了這事耽誤功夫。
喬直現在唯有一個問題,就是這裡的礦藏,尤其是㻬琈,究竟要挖到什麼程度,才能夠把該得的分值弄到手。
如果所有的㻬琈礦脈都需要深挖十尺,那麼大家是不是就應該不干別的全民動員開始挖礦?
可是即使都挖完了那裡又有一個問題。
那些礦挖完,難道帶走?
即使那個無前一號再龐大,帶這些等同廢物的東西,也太有點兒不智了吧?
可是如果不帶走,挖一遍然後原地不動又把那些㻬琈扔在這裡走人,這算什麼?
這難道是正常人幹的正經事嗎?
如果真的那樣,這個分值系統是不是有些不正經?
不過為了分值,只要兌換的東西正經,系統再不正經,也忍了!
喬直正在那裡嘟嘟囔囔,一個聲音出現了。
「臭小子,自己笨蛋想歪了還要諉過於人!你那個蠢蛋思想哪裡能推道我的系統身上!怕你丟人,我老人家還是提點你一下吧,聽著!」
喬直嚇得脖子一縮,趕緊站得筆管條直,畢恭畢敬地聽講。
第一個字一入耳,喬直就知道說話的是誰了。
就是那個他又怕又敬又希望見到的老頭兒!
起到為止,沒見到那老頭兒一次,他都要被熊一次,然後有毫不例外,得到一下好處。
就如同大人修理小孩子,打一巴掌揉三揉,還要給一個甜棗吃。
喬直比較受寵一些,通常是兩個甜棗。
有時甚至是三個。
「這些礦物性的東西,從現在開始,實行新的分值計算方法,這個方法,就是你們每到一地,在你們幹掉了所有的異種生物、異種植物以後,凡是你們找到的任何礦物,包括金屬、玉石、奇珍異寶、珍奇藥材等等,都直接給你們計算分值,記分的範圍,都是限於深入地層十尺,其餘的留待後人開採使用;再有一個規定,就是那些分值的分配方法,凡是這樣的分值,一律按照新的分配方案,就是探險隊集體百分之九十五,其餘的百分之五算個人提成,這個百分之五,平均分給全隊每一個人。」
「老爺子!我有個問題,非常緊要的問題……」
喬直知道老頭兒有個習慣,他自說自話說完馬上就走,行蹤不定得很。
所有他抓緊時間,趕緊大喊大叫,期待老頭兒沒有哪怕快蔫溜。
可是他說得再快,也不如老頭兒溜得快,他說完以後,那老頭兒那頭兒早就鴉雀無聲了。
他也來不及抱怨,要有什麼,也是感激,因為他正在那裡舉棋不定,老頭兒就給送來了解決方案。
他剛才快速瀏覽了一下,果然思慮周到。
而且最好的一點,就是老頭兒送來的這個方案,根本就不用他們思來想去定不下來了。
還有一條特別重要,就是即使他們自己傷透腦筋想出一些方案,如果分值系統不配合,等於還是白搭,沒有執行的可能。
現在老頭兒定的這個分配方案,因為是老頭兒自己的分值系統,自動就安裝上去了。
從今以後,這個分值系統就自動化地按照新的方案操作。
雖然喬直沒有能夠和老頭兒對上話頭,心中不豫,可是立刻就變成了心花怒放!
原來系統已經把各種礦藏的分值分配過來了。
語音通知連續的來,喬直分別從三種礦物得來分值。
其中赭石三百萬。
黃金五百萬。
㻬琈最厲害,竟然達到五千萬。
根據剛才老頭兒規定的分配方案,這可是全隊七千五百人每個人都得到的平均分值數額。
因為以前喬直得到過大批量分值,還沒有覺得怎麼樣,可是那些隊員,每個人一下子得到五千百萬,可就高興得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只聽得一聲高亢入雲的嚎叫,差點沒有把敖岸山給搞得山崩地裂。
只有喬直作為分值系統的掌管人,趕緊把這個新的標準報告給百里良騮通告給麥柯等各路統帥。
要求他們從今以後,對各種礦產全都按照這個方案和比例處理。
由於這個新的方案推行,各類礦藏產生的分值就直接可以和變異動物變異植物分庭抗禮。
而且屬於最為省力的一項收入。
至於喬直這個隊伍,他直接任命查克拉林為找礦專使,比那個什麼巡迴大使低一個級別,專門負責尋找各種礦藏,給他的要求就是,該現在得到分值,一個不少全部都要拿到手。
為了保證質量提高效率,喬直還直接從系統中給他搞了一套裝置,就是測量、開採、鑑定的全部設施,有效地給他的技術更新換代了。
同時,喬直還給他配備了對採礦有專長有興趣的十個小伙子,給他當學徒,擴充採礦專業隊伍。
這些人手和技術以外,喬直還比照華升的那個解剖實驗室,給查克拉林搞了一個珍稀礦物儲藏倉庫,裡面除了儲存空間以外,還有一座小型高爐,可以讓他進行冶煉以及融合實驗。
除了尋找那些礦藏為了賺取和積累分值、收藏和試煉各種金屬,喬直還給了查克拉林一個重大任務。
就是繪製礦藏圖系圖譜。
圖系就是藏寶圖。
凡是識別出來的寶藏,全部記錄在案。
那些疑似寶物現在不敢肯定也標註出來。
礦藏圖譜,就是有圖有真像的意思,把那些礦藏實物都留下圖像,以便以後按圖索驥。
不過,喬直要求他畫完以後,一律交給他保存,為了保證他查克拉林的人身安全。
還給他講了半天「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哲理。
尤其是他本身的武功不強那個寶藏圖系圖譜的價值又太高的情況下。
喬直不愧是年輕人火力壯,這些看似很複雜的事情,都被他穩准狠地解決了。
這個時候,那些幹勁兒倍增的隊員已經把山上的茜草山下的櫸柳全部幹掉!
手中糧,心中不慌,帳上有分值,心裡喜洋洋。
喬直一聲令下,在項羽生的帶頭作用下,眾人腳步如飛,只用了二十分鐘不到,就達到了向東走的下一個山頭,青要山。
用直線距離衡量,兩個山頭相距二十公里,可是山路是不能用常規距離說話的,走直線四十公里的山路,比走四十公里的平道還多花費時間。
要說敖岸山有一個名叫夫諸的神獸白鹿居中,還有一個䰠怪熏池,但是它遠遠不如青要山名聲顯赫,遠近聞名。
那就是因為這裡有那個豬身人面怪自稱神的傢伙在那裡建立了一座行宮。
這個行宮,實際上是做樣子,真正的行宮是武羅居住的在一條暗河岸邊。
真假難辨這個且不論,只有青要山的行宮才名聲在外。
負責清剿這座山的是林思祖,他也是和陳百穩性格差不多,智勇雙全文武齊備,除了正常作戰以外,還有一個特殊的使命,就是搜查那個唯一逃脫的䰠怪武羅。
三個䰠怪已經被滅掉了兩個,喬直不查出它的下落心中不安。
心中有一塊病,不知道那個武羅什麼時候突然竄出來,造成破壞性損失。
喬直特別叮囑林思祖,別的都可以松松,唯獨這個武羅,一定弄死它,最起碼查清它的下落。
按照喬直的要求,林思祖採取了穩紮穩打的戰術。
到了青要山山腳,林思祖指揮他的接近二千人把這座山四面圍住。
從山腳下仰攻而上,這個已經能夠看到那座明處的行宮,從規模上看,簡直比後世的紫禁城還要宏偉壯麗。
從那些建築的色彩來說,這座行宮比紫禁城還要輝煌。
紫禁城的周圍建築和防衛附屬建築,不過是琉璃瓦為主體,頂多不過是鎏金溢彩,實質不過是磚瓦結構。
而這裡行宮,哪怕不是那個豬身人面王的主殿,那些建築材料,也保質保量,不是黃金,就是白玉。
根據林思祖的猜測,那個逃跑的武羅,如果真的逃到了這裡,多半是在那個行宮裡面。
那種䰠怪,很是講究面子,它不會自甘下賤,降低自己的居住水平。
雖然有這個猜測,林子組卻堅決按照預定方案辦,一步一步從山腳仰攻而上,一邊消滅那裡的野獸野草,一邊縮小包圍圈,給那些在行宮裡隱藏的人施加壓力。
青要山北麓,離黃河的一個比較大的河灣相連,那裡聚集了大量野鵝。
雖然聚攏各路異種生物圍攻和山的時候,這裡的野鵝也有不少入伙,留下的依然是大多數。
第一場戰鬥就是和野鵝幹起來的。
它們遠途奔襲也很厲害,但是遠遠不如現在保家衛國防守家園的這些野鵝兇猛。
即使一般的家鵝都能追的大人到處跑,何況這些野鵝,起碼兇惡十倍。
一個發誓攻山,一個誓死保衛家園,眾人和野鵝短兵相接,打得非常慘烈。
大約一萬多隻戰鬥鵝,低飛而起,伸長脖子,專門啄人眼睛。
而那些原來的割草隊員,掄起死神鐮刀,直奔野鵝的腦袋,實際上是腦袋後面的長脖子。
霎時間,如同突然見大雪從空中降下,漫天飛舞的,都是被砍得凌空飄揚的鵝毛。
只一個回合,就有幾百個鵝頭落地。
幾個粵籍隊員,看那鵝頭不是鵝頭,而是粵菜的一個極為好吃的大菜——紅燒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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