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新風尚好徒人人搶

  花鮮生覺得特別丟臉,恨不能趕緊找個洞,入地三尺,躲避大家嘲笑的眼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他剛才一通操作猛如虎,成功收穫兩個師爺,覺得自己如此成功,肯定也建立了山一樣高的聲望,在場所有人等都對他這個手段讚譽有加。

  哪裡想到,在他們眼裡,他的那些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

  這也太丟臉了。

  趁花鮮生受了挫折比較老實,接著這個空擋,孔毓良跳了出來。

  「在說正事之前,我也有一個閒事,我覺得現在是最好的時機解決一下,那就是我這個孔孟之道的當代首領,至今還沒有傳人,這是什麼意思呢?就是我老孔活了一百多歲,一直瞎忙,連一個成候的學生都沒有!我覺得這可不行,雖然孔孟之道不怎麼樣,也是一門學問,就說神紋的基礎,我聽我師父保羅三世說過,到後來的那種複雜的神紋陣法,都是長篇大論的,我孔家老祖宗編纂的四書五經一類威力一定不小,可是到我這裡失傳了話,豈不是人類的大損失?至少將那些異種生物滅光了以後再從歷史中消失,才算死得其所是不是?本來老夫也不著急,可是這次要去打那些萬星盟的強大敵人,我覺得我這個老頭子,多半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所以找個好徒弟把我孔孟之道的好東西傳給他,就成了當務之急;本來我也想不起來,但是看到我師父保羅三世、還有另一個老頭搶徒弟就跟趕死一樣,我就坐不住了,所以我決定以孔孟之道第九十九代傳人的身份,召收第一百代傳人,就在今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所有有為青年趕緊踴躍報名!我即可予以審查,擇優錄取,本著寧缺毋濫的原則,我可不收歪瓜裂棗。」

  說來也怪,這裡就這個幾個人,你說了就公開招收不就得了?可是他的兩隻眼睛卻緊緊盯住花鮮生,好像餓狼看到了一個小肥羊羔兒。

  把花鮮生給盯得渾身發毛,本來他是主動找師父,還想著多多益善,兩個比一個好,現在突然情況反轉,不由有些不知所措。

  那個狗蛇一直尋找機會,想著進入人類的文明世界,也當一個不比文明人差的文明狗,一聽到老糊塗老頭兒宣布了這個意向,大叫:「選我!選我,我狗蛇每天跟您學習四十八小時孔孟之道。」

  孔毓良一看那個狂熱的狗頭,當然不想教狗,他連君子和小人都分得一清二楚,狗類就更加看不上眼了,眉頭不由一皺。

  「老夫從我先祖的時候,就提倡有教無類,你是狗蛇吧?當然是屬於無類範疇,屬於可教的對象,這樣,老夫略微考一考你,不難,就把《論語》倒背一遍,難的估計你也對付不了,知道《論語》是什麼東西吧。」

  狗蛇一直頭暈目眩,倒背論語,正背我也不會!別說背了,讓我看著書念也念不下來,即使它認得我,我也不認得它。

  「這樣啊,難倒不難,可是我早飯沒怎麼吃,有些暈頭,我有個習慣,一暈頭就降低記憶力,我看我還是算了,本狗退出。」

  狗蛇回頭走了回去,泄了氣,明顯身材又小了一圈,看來文明大門自己要進去比美夢成真還難。

  孔毓良畢竟講究仁義至上,只是他知道狗蛇實在能力有限,難以承當孔孟之道傳入的大任,並非是歧視它,於是整理措辭安慰它道:「狗蛇既然你知難而退,對你未必不好,我看你有自知之明是福不是禍,我這裡給你一個應允:等我找到了合適的學生,我可以讓你跟他一起旁聽,而且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向他請教,比向我請教容易多了,你們的共同語言還多,豈不是因禍得福,強似和我乾巴老頭子學,那多枯燥啊。」

  狗蛇一聽大喜:「謝謝師爺!您老的大恩大德沒齒不忘」

  孔毓良厭棄地說:「真是蠢狗!我徒弟還沒有找到,你這麼早高興有什麼用。」

  這邊孔毓良為良徒難尋急得要撞南牆,那邊花鮮生忽然呀的一聲。

  「對了!我果真還有正事沒幹!剛才我任命了兩個高級官佐,一個是智樞,一個是靈樞,哎,不對,只任命了一個,就是靈樞,智樞是以前早就搞定的,但是我們新增加的力量非只一人,論情論理,我都要賞你們每個人一官半職的,也好讓你們為我付出犬馬之勞,對了,不是為我,而是為復仇縱橫!即使狗蛇那個狗東西,都當了狗樞,何況你們?比狗樞厲害多了……」

  呱呱呱!呱呱呱!

  又是那個火鴉,看著也不傻,不知道為什麼笑點那麼低。

  「你笑什麼,火鴉?小子我說話算數,你來我復仇縱隊效勞,我也封你一個『火樞』,專司放火決不食言!到時候不管到什麼地方,你想燒什麼就燒什麼,是生烤,還是活燒,悉聽尊便。」

  呱……

  火鴉什麼市面沒見過?一聽花鮮生開出的條件,張嘴就要嘲笑他。

  可是稍加琢磨,可以肆意放火,死活隨便,對他還真是非常有吸引力!

  也許可以跟著這幫傢伙兜一圈風?開開眼界還是小事,跟著他們保證不枯燥。

  不過,他也是不能隨意亂跑,即使想去也要經過他的直屬上司同意才行。

  於是就閉住那個專門負責呱呱的大嘴,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回頭我找你你不能反悔。」

  花鮮生暗喜,這老憨眼看被忽悠了,我得便再加把勁。

  我這收集人才的路子也非只限於一種,正路邪路都要走一走,才能多聚能人異士,廣招各路人才。匯聚所有力量,擊敗強大萬星。

  如果火鴉都能在我帳下聽令,那是多麼好的GG啊。

  這種不明來路的噴火高手,都能為我所用,對別人肯定是一個非常強大的號召力量,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

  那絕對強國我一個毛孩子的千言萬語,你還不趕快過來,效出你的犬馬之勞?

  「孔毓良孔爺爺!現在該你聽令了!有一句令我從小奮發的一句話,我至今記憶猶新,就是『天生我材必有用』,不是令先祖孔老夫子說的嗎?今天我就要將它落實到孔爺爺你的頭上;我這人沒有什麼優點和特長,最堅持的一點,就是古聖先賢有什麼偉大願望,我就非常頑固地給他落實,比如孔老夫子的天生我材必有用,雖然我對他老人家的懷才不遇無能為力,卻可以惠及子孫!作為復仇縱橫的總樞,我現在頒布最新任命:孔毓良為復仇縱橫的文樞,不是文書,負責文秘工作的助手,而是文樞,總管所有跟文化傳統、文學文藝有關事務,凡是涉及這個方面的事情,上到我總樞,下到每個隊員,都聽你的;嗯,還包括所有我復仇縱橫戰旗所到之處的任何地區的居民和事務,都歸你管,位高權重,讓孔老夫子含笑九泉!你也可以在死後回首往事,對這事引以為榮,和你先祖一起含笑九泉,二人一起,加倍含笑九泉,就是十八泉,去那任何人都沒有到過的地方,豈不美哉?同時,你的責任也是一樣,如果在文樞所轄範圍出現任何問題,我都唯你是問,絕不輕饒。」

  孔毓良一聽不得不振奮,將他隨意的身軀站直大聲回答:「然!」

  有文化的都知道,那就是是的意思,不過那是孔孟之道流傳下來古代禮儀之一,文化淺或者沒文化者,就懵然不知了。

  比如狗蛇,就如同墜入五里霧中。

  長嘴火鴉自然不能錯失這個嘮叨的機會,呱呱!

  也不知道他是贊同這個安排還是反對。

  不過,實際上火鴉是在比較,你這個文樞比我的火樞,哪個更厲害一些?

  都說孔夫子搬家,儘是書,顯擺你書多;可是我一把火能給你燒的雞飛蛋打,一片白地,看你還有什麼恃寵而驕。

  我火鴉文化水平不高,也許恃寵而驕不太對路?對了,應該是恃才傲物!

  仗著你有書,就看不起別的東西,這個肯定對了,完美。

  呱呱呱!

  趁著火鴉摻亂,那邊孔毓良也消化了這個任命,老本行嘛,有何不可?

  突然,他靈機一動!

  上管總樞下管小卒?

  這裡似乎暗藏玄機?

  嗯,果然有!

  這不花鮮生也歸我管?

  好!就是他了!哈哈哈!

  「天生我材必有用,看我文樞展神通!開天闢地第一令,招個徒弟花鮮生!過來,賢徒!給師爺我上茶,完成拜師儀式!哈哈哈!真是好徒弟,甚得師父歡心!」

  眾人都是一愣,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一直苦大仇深,著急找不到徒弟的老頭兒,現在忽然開竅,不是,是忽然昏了頭了,賴上了總樞大人花鮮生?

  忽然,那個神經質的火鴉又哈哈大笑起來。

  呱呱呱呱!

  「你們這些人太好玩了!老孔,我不得不佩服你,果然心思敏捷快得如同我火鴉飛,竟然能斗過這個小孩子一招!小花兒,這次傻了吧?終日打雁,今天被雁啄瞎了眼,看你長不長血,已有遇到老孔那樣的老雁,也敢掉以輕心。」

  也難怪火鴉高興,自從看到花鮮生,就一直看他占別人的便宜,這次受了癟還是第一次吃虧,他一個專業看熱鬧的,自然希望解決複雜一些,總是一個人碾壓,多沒意思。

  徒弟吃虧,師父自然要出來給他撐腰,否則要師父幹啥。

  老丫頭兒第一個跳出來:「你這老頭兒可真是為老不尊,為何欺負我徒兒,強行收他為徒?難道你孔孟之道的後人一直就這樣強取豪奪嗎?」

  孔毓良和老丫頭兒不熟,對他客氣還是看在花鮮生面子,否則,他有一百種方法拿下老丫頭兒!

  當然,所謂拿下也是孔毓良的想當然,他也不知道老丫頭兒的底細,不過,他沒有下令動用時空穿梭機上的強大攻擊能力,也是對他老丫頭兒客氣了。

  既然如此,老丫頭兒挑戰自己打上門來,孔毓良也就不客氣了,以為孔孟之道的傳入脾氣很好嗎?

  「我說老頭兒,你別蹬著鼻子上臉,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你說我是強行守他為徒,我還說你不是也一樣?本來保羅三世也和你一樣,可是他是我師父,我就給他留幾分面子不說他了,可是你這老頭憑什麼我給你留面子,當然要直截了當揭穿你的畫皮!你不知道我手中一根春秋鐵筆,鐵口直斷歷史是非,你那點兒小九九豈能逃過我孔夫子第九十九代傳入的審視!你如果再敢反對,我就不客氣,讓你嘗嘗我的春秋鐵筆外加神紋助力的厲害。先收拾你一頓,在把你寫入入史書,讓你永世不得翻身,再……」

  花鮮生那裡躍躍欲試了幾次,竟然找不到說話的機會。

  他這這才知道,自己任命的這位文樞,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孔家傳人,那一套說辭,如同李白的詩篇,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瞬間就把老丫頭兒給淹沒沖走不見了蹤影。

  花鮮生插不上話,又不想看兩個老頭兒大打出手,於是看向另一個師父,保羅三世。

  保羅三世對這種水平的掐架當然很不在乎,悠閒地看著,還在心裡給他們評價一番誰占了上風。

  看到新收的徒孫期待他滅火,他這才決定出手。

  不過,他出手的方式很簡單,不用動手,而是一聲輕呵:「住口!」

  這聲輕呵與花鮮生的言出法隨效果一樣,孔毓良立即不再多說一個字。

  一方面,保羅三世是孔毓良的師父,師父的話他焉敢不聽?尊師重道可是自古以來孔孟之道第一訓條,至今不改。

  另一方面,保羅三世的神紋威力強大,孔毓良真有不服從師父的意向,那個住口神紋敢把他舌頭給打成團團捆起來,如同一種小吃名叫壽司。

  孔毓良跟保羅三世有了一段時間,這個本事他是一清二楚的,他既不甘又老實地住了口。

  那邊的老丫頭兒,雖然不是保羅三世的徒弟,卻知道他的底細,尤其是神紋的水平,比如這個言出法隨,他就不會,還不如花鮮生。

  不過花鮮生是天才,而保羅三世是經過千錘百鍊,才到了這個水平,是以經驗為基礎的,所以威力格外強大,他老丫頭可不敢跟他對壘。

  因為,保羅三世話一出口,世界就安靜了。

  保羅三世這才慢慢說:「孔毓良啊,我首先要提醒和糾正你,老丫頭兒比我的資格還老,你不認識他我可知道他是誰;到底是誰我不便多言,告不告訴你,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但是我要提醒你,你要和尊敬你師父我一樣尊敬老丫頭兒,否則吃虧的是你自己!看你平常挺聰明,今天怎麼就犯糊塗了呢?他如果沒有兩下子,你師父我能和他平起平坐和他分享花鮮生的師爺這個重要的位置嗎?還有,你不知道他比我還早就成為小花兒的師父嗎?我跟你說了無數次,這世界上的事情沒有一件不是造物主預定的,他率先成為小花兒的師父,甚至可以算作小花兒的救命恩人,都說明這些都是他得到造物主的青睞,你只能順從不能反對,否則你麻煩大了,清楚了嗎?」

  開始的時候,孔毓良還如同炸毛的獅子狗一樣隨時準備戰鬥,可是聽到後來,不覺毛骨悚然,後背上冒出一股冷汗。

  自己可真是頑冥不化,這個至關緊要的事情如何就給拋在了腦後?

  於是全身鬆弛,放鬆了神經,對老丫頭那個方向恭敬地鞠了一個躬。

  不過,眼睛沒敢看老丫頭兒,甚至沒有抬頭,實在是沒臉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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