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施主的心太過陰狠,武功於施主來說,不是強身健體,卻是欺行霸市,不要也罷!」
「不——!」隨著牛霸一聲慘叫,便見惠緣師太的手罩在了他的頭頂,不多久,牛霸如泄了氣的氣球一般,攤在了地上。記住本站域名
「放下屠刀,好好做人,施主可以走了。」
牛霸的眼裡閃著濃濃的恨意,他爬起來向外走去。
「師太當真是心慈,此人做惡多端,師太即便是廢了他的武功,也不一定能感化得了他!」
齊桓對惠緣師太說了一句。
「阿彌陀佛。人性本善,貧尼相信,牛施主應該會改過自新的。」惠緣對齊桓行了一禮,便轉身向清寧走去。
清寧神情木納,看著惠緣師太把上墨無缺的手腕,看到師父驚訝的臉,又看到了師父眼中的瞭然之色,她忙匆匆地垂下了頭。
「清寧,扶你清澤師姐,隨師父來。」
可清寧卻愣了下,清澤師姐?見師父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頭,便應了一下,隨後將墨無缺抱起來,跟著惠緣離開——
墨無缺也沒有想到,在他傷未好之前,就這麼留在了鳳凰奄中。
「清寧……」
墨無缺是被嚇醒的,他夢中看到清寧被那姓牛的男人給撕了,嚇的他一下子坐了起來,卻扯疼了胸口,呲牙咧嘴地。
「阿彌陀佛。」
一聲佛號響起,墨無缺忙轉頭,就看到惠緣師太從蒲團上起來。
「醒了?」
面對惠緣師太,墨無缺沒有一絲底氣,更不要說,此時他胸口的兩個饅頭已經不見了,而且被清寧扎破的地上,也被包了起來。
「請師太原諒,在下只是,只是……只是不知清寧可否還俗……」
「墨朝惜是你的什麼人?」
墨無缺還吧吧的說話,卻不想,惠緣師太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問了一句。
墨無缺一怔,隨即打手一禮回道,「他是家父!」
「阿彌陀佛!原來是墨家人……」
惠緣說了這句,便回身又坐到了地上,閉起了眼睛,敲起了木魚。
墨無缺有點發懵,這是怎麼個意思呢?
他想問,卻不敢問。
這時門開了,便見清寧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師父……」
「嗯,給你師姐餵藥吧!」
「哦。」
清寧不知道師父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知道他是個男人,卻為何還要留著他?
不但如此,還給他隱瞞著身份?
奇怪!
而墨無缺本來就懵,聽了這句更懵了:師姐……
看著清寧冷著小臉將藥遞給他,他是下意識的接過來,端起來就喝,可到嘴裡才猛的驚覺是什麼,一口吐了出去,「這玩意我不喝。」
他跟慕凌天他們都一樣,打小生病吃藥的時候,就是能倒就倒,不能倒能灑就往外灑,總之,就是不想喝!
「你不喝?不喝身子骨什麼時候能好?」清寧柳眉倒豎,還不如暈著呢,一勺一勺餵進去省事多了。
所以,想到這裡,她目光一閃,伸手就點上了他的穴道。
隨後拿過他手裡的碗,一勺一勺餵進了他的嘴裡,可惜,被點了穴,他不能動,倒進去的又流了出來。
墨無缺:你餵的話我喝,真的不用點穴……
可惜,清寧對他的目光不理解,還當他又要說些作賤她的話,將藥碗往邊上一放,再將他放到,嘴角微揚,嘿嘿,這會到進去,看你還往不往外流……
可憐墨無缺就這麼被灌了一碗藥,他想,怎麼就沒嗆著呢?
「清寧……莫要欺負你師姐!」
一直未說話的惠緣師太,卻在這時,輕輕的說了一句。
清寧撇嘴,收了碗也解了墨無缺的穴,便憋著笑,對惠緣師太道,「是!」
惠緣搖了搖頭,「你扶你師姐去曬曬太陽吧……」
「好啊好啊!」
「不要!」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惠緣閉了閉眼睛,「清寧……」
「哦!」
清寧臭著張臉上前扶了墨無缺,便走了出去。
墨無缺心裡美的跟開了朵花一樣,他已經看到他即將娶小尼姑進門的那一刻了,嗯嗯,凌天啊,你跟何婉伊偷著好了這麼多年又怎麼樣,看哥,這是看中了就馬上下手,回頭你就羨慕吧!還有隨風那個沒膽的,別太嫉妒哥啊,哥現在可是最幸福的人!
清寧扶著他出了門,每次要放手的時候,墨無缺都道,「師父讓你扶著我呢……」
清寧忍了又忍終於走到了亭子裡,坐了下來。
清寧伸手推了他一下,「你到底想咋樣?」
「哎喲……好疼……」
墨無缺手捂胸口,額頭上就冒了冷汗出來。
清寧大驚忙上前,「不是漸強了嗎,怎麼還疼?」
「疼!」疼是真疼,可這個時候不做戲,什麼時候做?
反正他是看出來了,這小尼姑挺單純,好騙!
而且惠緣師太在明知自己是個男人的情況下,還讓小尼姑來照料著自己,不難看出,師太對自己,挺滿意,所以說娶小尼姑過門,真的不遠了。
所以,墨無缺就勁往她懷裡一靠,「讓我靠一下就不疼了……」
清寧:……
她真的真的很想將他拍飛!
可是,看他疼的冒汗,便想到他也是為了救自己,於是,她深吸幾口氣,她忍!
「咦,清澤小師父醒了?」
突然一道不太美好的聲音傳了過來。
墨無缺有些咬牙,清寧暗自鬆了口氣,「原來是齊施主,是的,師姐醒了,睡了兩天,出來曬曬太陽。」
墨無缺這才看到一個眉清目秀,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站在了亭子外。
他一臉的和氣,可墨無缺對這張臉卻不感冒,只一眼就別開了臉。
「在下齊桓,是來給清澤小師父道歉的,是在下武藝不精,才讓飛鏢打在了小師父的身上……」
墨無缺原本就在懷疑,那玩意不知道是他們倆誰的,這會好,他到是主動承認了,於是眯了眯眼睛,剛要開口,卻聽清寧道,「齊施主,你也並非有意,而我師姐向來是知書打理的,又怎麼怪罪於您,所以,您真的沒有必要如此客氣。」
清寧臉現溫和,對他打了一禮後說道。
「師妹我累了,咱們走吧。」
齊桓一愣。
清寧卻道,「師姐,總躺著並不利於你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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