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伊兒解開你的穴道,身為白家人,怎麼可以如此認命,我真想敲開你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不是草包!」
老太君別開臉,子女都是身上掉下來的肉,更不要說這個還是集全家寵愛於一身的,她怎麼會不心疼?
白雅萱搖頭,「他的手法特殊,我根本沖不開穴位,母親,您又如何讓伊兒……」
「你當伊兒如你一樣廢物不堪嗎?」
白雅萱的臉瞬間染上一片紅色,確實,女兒要比她強上百倍千倍。Google搜索
對沈千伊指了指身上的幾處要穴,卻沒有想到,沈千伊極快的出手,就這麼簡單的解開了司徒敬猶為驕傲的點穴手法。
而沈千伊的嘴角卻漸漸的挑了起來,呵呵……
白雅萱傻傻地看著沈千伊,滿眼的不可置信,可轉眼卻露出一臉苦笑,「我已經能想到他的結局了。」
老太君也是滿眼詫異,雖然沈千伊問著白雅萱被封的穴位,說實話,她以為會是固王來解開,可嘴上卻沒有掃掉外孫女的面子,但,當真被沈千伊解開,她的心裡還是很吃驚的。
於是看著沈千伊道,「以你的那點水平,怎麼可能?你這丫頭到底遇上了什麼事?」
沈千伊收手背到身後,聳聳肩道,「我碰到了司徒敬的師父……」
傅靖瞪大了雙眼,那她的言外之意便是……她學會了司徒敬所會的武功?
看了眼同樣震驚的白雅萱,而白雅萱卻是怔愣在那裡。
她忽然間覺得這世上最傻的那個人,也許就是向來自詡聰明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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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伊回了房間,慕凌天看著她背手的樣子,張口問道,「你手怎麼了?」
沈千伊嘴一咧,頓時呲牙,「疼死我了……」
慕凌天上前將她的手拉出來,「腫了?怎麼弄的?」
「我哪裡知道司徒敬自信過了頭,點住母親的穴位並未用太大的力氣,結果我……」
慕凌天長嘆一口氣,「他們都說你聰明絕頂,可依我看,你就是個大傻帽!」
可雙手卻沒有閒著,夾著她的手指,不住的揉著。
沈千伊瞪他,慕凌天卻道,「我跟了他大半年,其它的我不敢說,就你母親,那絕對是他的軟脅!」
「你的意思是說他愛母親?」
「嗯。」
「可他若是愛母親,為何會毫不遲疑的捅母親一刀?」
至今仍記得當日在攝政王府,司徒敬一刀便捅在了母親的肩膀上。
「人與人能一樣嗎,也許那就是他愛的方式!」
「那我能說,被他愛的女人當真是倒霉透頂嗎?」
「你覺得你母親不倒霉嗎?」
沈千伊啞言。
是啊,若不是倒霉,怎麼會碰上沈青禹那樣只會利用她的男人,又怎麼會碰上可以毫不手軟在她身上捅刀子的司徒敬?
「唉!」
沈千伊重重的嘆了口氣,可卻在這時,慕凌天竟是破屋而出。
沈千伊緊隨其後,夫妻倆瞬間就將屋頂的男人一前一後夾在了中間。
「你們的警惕心,也不怎麼樣!」
司徒敬一手抱著一個襁褓,嘴角挑了起來。
「將萱交給我,我放了這個孩子。」
然而夫妻倆卻是有志一同的雙臂環胸,嘴角高高挑著不動不語。
司徒敬一怔,手下一動,卻突然聽到一聲短短的貓叫,「喵!」
「哈哈哈……」
沈千伊毫不客氣的大笑出聲,「司徒敬,我『女兒』就送你了,不用客氣,抱走吧!」
「你——」司徒敬隨手將懷中的襁褓一扔,那襁褓中卻瞬間跳出一隻花貓,轉眼沒入了夜色之中。
他看著沈千伊,雙眼中閃著幽深的光芒,卻是猛然間向沈千伊抓去。
可卻一爪抓空,滿眼不可思議,「這不可能!」
他親自廢了她一身的武功,她怎麼能躲得過自己?
沈千伊與他之間的距離沒有變,也就是說,他穩住了,她亦穩住了!
司徒敬心下大駭,這世上能與他同步的速度,除了身後那個瘋子之外,他還真沒覺得會再有人?
畢竟那幾個老傢伙已經全數被他弄死了。
沈千伊的嘴角卻是高高的挑了起來,「我說了,五天後的桅牙山見,你又何必急於此時?」
「把萱還給我!」
司徒敬冷哼一聲,他剛才入客棧不是不想抓了白雅萱走人,只是沒來得急而已。
「你做夢!」
「司徒敬,咱倆好久沒有玩了,今晚玩玩如何?」
慕凌天的聲音卻在這時傳來,而他卻已開始往手上套上那刀槍不入的金絲軟套。
看著那手套,司徒敬卻是咬牙切齒,可誰能想到,就這一轉眼的工夫,他卻逃了!
對著慕凌天忽然出手,可卻是虛晃一招,逃的那叫一個速度。
看的沈千伊直咂舌。
「我去,他還能不能行了,來挑釁的是他,還說逃就逃,也太不是男人了!」
沈千伊長出一口氣,卻是扭身飛下客棧。
只是一進來,卻是立時退出去,「凌天,他下了毒……」
「小丫……」慕凌天倏地沒了身影。
可誰能想到,滿客棧的人,均倒地不起,小丫卻兀自玩著手指,不時的扯扯小寶。
小寶有蛇皇小千在身,慕凌天不但心,只是對於小丫,卻讓夫妻倆頓時不解。
「咯咯咯……」
看到慕凌天,小丫瞬間笑出了聲。
慕凌天的手,卻抖的如篩糠一樣。
「小丫……小寶……」
「爹,娘,妹妹很乖哦,一直都沒有出聲。」
沈千伊將小寶摟到了懷中,伸手把了脈,在確認小寶無礙後,又去抱小丫,可慕凌天卻抱的死緊。
「我看看小丫……」
沈千伊輕聲說道。
慕凌天雙眼如寒冰一般,看著沈千伊半晌才漸漸的緩和過來,「千千……我要將他扒皮抽筋……」
這種恨意,讓他似乎又想到幾個月前,他活著的目的,似乎就是為了殺了他一般。
沈千伊點頭,「嗯,不死不休!」
將小丫從他懷中抱過來,卻驚奇的發現,小丫當真是一點中毒的痕跡都沒有,難道是因為與小寶在一起的原因?
只是此時卻已不是她去多想的時候,出了屋便見白雅萱夫了老太君走來,「伊兒,快,我這有解藥……」
「娘你沒事吧?」
「我沒事……」
將白雅萱拿出的藥丸化了水,給眾人服下,雖說眾人無性命之劇組,卻是渾身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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