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習慣了說上句

  「什麼事這麼急?」

  沈千伊看著她臉色極其不好,便問了一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梁筱筱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沈千伊的嘴角瞬間挑了起來,「看來有人已經失去了耐心?」

  「柳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之前告訴過你她是個假的,此時我覺得,皇上早有所察!」

  梁筱筱咽下口水,吃驚於皇上的心機。

  沈千伊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事也與攝政王脫不了干係,不然,她一個大越皇后如何能在眾目之下,以假死來到了東秦?」

  可是,她假死又是為了什麼?

  「老天……」

  梁筱筱後退兩步坐到了椅子上。

  「梁筱筱,我想事情可能有變,你做好準備,我要去一趟韓國公府。」

  梁筱筱點頭,沈千伊便扭身離開。

  看著沈千伊的背影,梁筱筱的心,微微動了一下,很多事情都是她一手促成的,她所作的一切都在針對攝政王,這個女人,她到底是誰?

  冷宮中的一個小宮女?

  她不相信!

  ******

  偷聽事件過了十幾天,一切都在平靜中渡過,除了梁筱筱不時的皺皺眉,就連皇上也都沒有再提一絲。

  沈千伊暗自算算日子,似乎快到她跟慕凌天商訂的三月之期了。

  這三個月她雖不太去理會慕凌天的事,但她也很清楚,慕凌天的大軍勢如破竹,誰都擋不住!

  嗯,看來,也唯剩下一個東秦了。

  暴風雨似乎就快要來了!

  而這個晚上,卻是出奇的平靜。

  沈千伊爬在太后的屋頂,她知道那姓耿的大叔與她如上次一般,隔著一層瓦片。

  沒辦法,她輕功不行,又沒有順手的工具,自然要找那種可以隨時可以讓她逃離的位置。

  今兒是立後大典,司徒景軒到底是沒有拗過攝政王與太后,於十天前下了封武為後的聖旨。

  但,沈千伊知道,梁筱筱也知道,這,不過是司徒景軒的一個計!

  一個將太后與攝政王一塊打碎的計!

  這不,不遠處,司徒景軒帶著新後來了慈寧宮。

  新後的手搭在司徒景軒的手上,臉上一片幸福的光芒,她知道有她父親在,她會坐上皇后的寶座,只是她也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快的就坐了上去,梁筱筱,你個賤人,懷了龍嗣又怎麼樣?

  沒權沒勢,以後,你不一樣還得看我的眼色過活?

  可她忘了一點,為什麼來到慈寧宮,卻一個宮人不帶,而這原來應該屬於是她與皇上的新婚夜,為何要離開坤寧宮,來到這邊?

  ******

  太后看著司徒敬,「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你急什麼?四年都等了,幾個月等不了嗎?」司徒敬臉現不耐之色。

  「我等不了,我恨不得現在就將穆淵生吞活剝,我等不了!」

  「等不了也得等,不會太久了。」

  「你說的好聽,我聽說慕凌天的大軍奪了西楚,一路東行,那穆隨風也回去拿下了南周,如今兩方夾緊對著大秦,你我還拿什麼去等?我讓你坐上大位,兵權在手,哪裡會是如今這般的被動?」

  司徒敬雙眼微眯,「若不是看在當年你與我有一分救命的情份上,你以為你可以離開大越,坐到東秦這位置上?你若覺得活的夠了,你大可繼續,等到哪天,景軒懷疑你的時候,你以為那小子會手軟的念著母子情份?」

  「他不會知道!」

  「哼!你最好是小心些!」

  說著司徒敬起身,可才走到門口,他卻立住了腳步,雙眼中閃過一抹不可思議,隨後瞥了眼墨羽嫣,眼神中閃了閃。

  隨後足下一點,不走門也不走窗,直接跳上了房梁,可不想,卻是迎而碰上一掌,將他逼了回來。

  「誰?」

  而就在這時,門打開,便見司徒景軒帶著新後站在了門口,他的眼中一片陰鷙,可嘴角卻牽起了一抹笑意。

  「皇叔,走的這麼急是為哪般?」

  而太后的臉色也相當難看。

  她沒有想到,這立後的大日子,皇上不陪著皇后卻跑到了她這裡來。

  當真是她大意了!

  更不要說,她相信皇上並不是才來,也就是說,剛剛她與攝政王的對話,他全數聽在了耳中!

  目光一閃,看著司徒敬道,「你還愣著,今天不是他死,便是你我相亡!」

  司徒敬回頭瞥了她一眼,「與你的恩情,我早已還清,今日我會無恙,倒是你……」

  說話留半句,司徒敬便看向了司徒景軒,「怎麼過來了?」

  司徒景軒雙眼微眯,「皇叔,這幾年與太后走的倒是挺近,今兒又是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密謀想廢了朕,皇叔,你好大的膽子!」

  說到最後,司徒景軒的聲音抖的撥高。

  那一身的氣勢瞬間外放,讓人不可小覷了他身為帝王的霸氣!

  司徒敬眉頭緊鎖,轉而便明白,此次皇上這是有意將他與太后攪在了一塊!

  皇上皇后當場抓了他與太后的「奸」!

  司徒敬看著皇上,什麼時候那個什麼都要依賴著他的小子,竟然長大了?

  只不過,他還沒有將司徒景軒放在眼中,卻道,「你們母子的事,與本王無關,若無他事,本王便先行一步!」

  「來人,將攝政王拿下!」

  忽然司徒景軒大喝一聲,一隊羽林軍驀然從四面出現,手持長槍,便對準了司徒敬。

  司徒敬面色漸冷,看著司徒景軒道,「景軒,你這是打算削了皇叔的權嗎?」

  「不!我只是痛心,皇叔與母后這般下作!這般不論親情!這般惡毒的想要謀害朕!動手!」

  一聲令下,司徒景軒抓著新後向後退去,羽林軍向司徒敬沖了過來。

  而墨羽嫣已經白了臉色,想跑,卻發現無路可逃。

  可就在這時,樑上之人忽的沖了下來,竟是一把將她抓住。不是耿大叔又是誰?

  便見他伸手成爪勾向墨羽嫣的腮邊,可除了鮮血飛濺,竟沒有撕下那一層易容的臉皮!

  「啊——」

  墨羽嫣頓時一聲慘叫。

  而她的叫聲,便扯回了耿大叔的神,看著她滿眼不可思議,「你是誰?」

  不是易容的?

  這臉是齊萬芳的,可這人卻不是她!

  「滾開!」

  墨羽嫣爆怒一聲。

  耿大叔卻道,「萬芳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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