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如初見

  齊桓道,「這不是為難的事,其實,他是在生母親的氣,母親是他的小妹,當初幫母親逃離,是以為母親一定會得到她的幸福,卻沒有想到是會這樣,所以,舅舅是生著母親的氣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更是讓我不要趟這渾水。」

  看著沈千伊沒有說話,便又道,「其實我挺理解的,不管是司馬家的男人,還是齊家的女人,對感情都是忠貞不渝的。」

  就好像他,十八歲娶了心愛的姑娘,只是可惜,只一年的時間,他的妻子便病死了。

  這麼多年來,他知道有人真心對他,可,他卻不想做第個二父親,耽誤她的一生,更不要說,這女子還是好友的妹妹!

  「我想見見他……」

  沈千伊這時開口直言,「我必須要弄明白,他與司徒敬之間的恩怨。」

  齊桓點了點頭,「好吧,明天我們一起去。」

  「明天做何?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咱們這就去。」

  其實,實在是今天白天沈千伊補覺補多了,她根本睡不著。

  拉著齊桓出了客棧便向韓國公府走去。

  也好在他們來了,不然,也許到了明天,他們看到的,便是一堆廢墟!

  拐過一條胡同,沈千伊吸了吸鼻子,「你聞到什麼味道沒有?」

  齊桓一怔,「火油?」

  再抬頭,卻見前方濃煙滾滾。

  二人對視一眼,道了句「不好」,提氣便向韓國公府奔去。

  卻見韓國公府已被一片火海圍住。

  「齊桓,不對勁,府中太過安靜,怕是著了道?」

  沈千伊大驚這麼大的火,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齊桓雙眉緊鎖,看著沈千伊道,「我進去看看……」

  一閃身,齊桓便從火牆之上越了進去。

  可沈千伊想了想卻不放心,便跟著也躍了進去。

  果然,整個韓國公府的人全部昏睡不醒。

  哪怕是大火燒到了門檻,還睡的如死豬一般。

  「齊桓,快找水,咱們將人弄醒再說。」

  這火好像是剛剛燒起來,所以,屋子裡面還沒有著起來。

  一頓時忙活下來,府中的下人開始救火,而齊振雄卻是捏緊了拳頭,看著齊桓看著沈千伊,一言不語。

  「在下多有打擾,請國公原諒,告辭。」

  沈千伊雙手抱拳,說完話便走。

  齊桓什麼也沒有說,跟著沈千伊離開,而這時,國公府的大火也才撲滅,可整個國公府,卻也已燒的面目全非。

  他悲涼的看著天空,眼中一片茫然,都是他的妹妹,他要如何?

  ******

  齊桓跟在沈千伊的身後,「我想這時,應該是最好的時機,可王妃為何要離開?」

  沈千伊嘴角含笑,「都是他的親人,此時卻也更是他心亂之時,又何必緊追不捨?」

  齊桓微怔,「什麼意思?」

  沈千伊笑笑,「你之前不是說:不管是司馬家的男人,還是齊家的女人,對感情都是忠貞不渝的嗎?所以,我在想,當今太后,當年又怎麼會甘願毀婚?」

  齊桓一愣,是啊,聽母親說,太后與那位可是青梅竹馬,她若當真願意嫁給太子,又何必更是拖到二十歲才出嫁?

  這麼說來,其實,太后定是恨著娘家了?

  或者說,太后她更恨的,也許是母親與舅舅?

  所以,舅舅才讓自己不要趟這渾水?

  「若是這樣,今夜會是太后下的手?」

  沈千伊搖頭,「我不清楚。想一想,她是有這個動機,可是,齊家若是沒了,對她來說,並無好處。再一個,我覺得時間也不對,即便她想,又何必非要在這個時間裡動手?」

  沈千伊沒有說的是,這麼多年來,司徒敬都沒有想動齊振雄,可為何是現在?

  她不相信,司徒敬與太后沒有聯手,難道兩人掰了?

  或者說是太后與齊家的存在,礙著了他?

  若是這樣,司徒敬想滅了齊家,斷了太后的後路,到是說得通了。

  齊桓沒在說話,兩人便默默的回了客棧。

  ******

  「都是一群廢物,這般周密的計劃,你們都能失敗了,我要你們何用?」

  「請聖主責罰!」

  幾個黑衣人跪在了一個一臉陰戾的黑衣人面前。

  如果沈千伊在的話一定能認出這人便是她想不通,為何會了武功還不弱的溫景辰。

  自從溫景辰得了青伶的武功後,他便去了南疆。

  他想要得到沈千伊,可他又很清楚,以他一人之力這輩子都是妄想。

  而南疆聖女想要的,除了青伶的武功外,還有他這個人!

  青伶的武功已被他占為己有,那聖女想要的,也就只有他這個人了!

  所以,他與聖女狼狽為奸成了南疆霸主。

  四年來,他與聖女進行雙修,他的武功更是突飛猛進。

  而他更加觀注的還有那僵持不下的局面。

  想要突破這個局面,那最有力量的,也唯有固王慕凌天。

  雖然這麼承認讓他極度不爽,可那是現實。

  為了心中的女神,他覺得時機成熟了,只要戰火再起,只要他慕凌天大破天下忙的分身乏術,他便有機會將女神搶到身邊!

  至於南疆聖女,哼,不足為懼!

  就如青伶當年所說:一事無成,他拿什麼保護她。

  他如今當真要感謝青伶對他的愛幕,也才讓他有了現在的實力!

  至於南疆,他勢在必得!

  「本主的為人,你們應該很清楚不是嗎?」

  溫景辰陰鷙的眼神,似乎要將他們撕了一般。

  幾個黑衣人相視一眼,最後手起刀落,各斷一指,卻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近兩年,聖女南疆的大權漸漸被眼前的男人所得,至於聖女,她的眼裡只有眼前的男人,雖說男人當權要比女人的目光遠些,可,聖主的為人,卻也過於狠辣。

  「退下,若再辦事不力,本主要的便是你們的狗命!」

  溫景辰黑色錦袍一甩,未再理會與他們。

  幾人躬身退了下去,只是想到聖主所描繪出來的未來生活,斷一根手指,又有何事?

  溫景辰負手而立,腦中是那一抹纖細的身影。

  她來了!

  想到今夜他潛浮於攝政王府,所看到的人兒,他的心便狂亂不已,多少年沒有看到她了,卻沒有想到,歲月在她的臉上並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她仍就如初見一般,沉靜,優雅,唯美。

  只是,可惜,不管自己如何追逐,卻仍舊跟丟了。

  不過,沒關係,如今的自己有能力也有實力在背後幫她一把了。

  只是,那幾個笨蛋,卻給搞砸了。

  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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