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的身上都扔了上半輩子了,這下半輩子我仍然跟她耗定了!」
「這個……你現地去,可是奪人所愛……」
「狗屁!」穆隨風伸手扯了扯衣服領子,長出一口氣,「我追到了塞外,你可知,這女人有多能耐嗎?咱們去趟塞外沒個把月的時間是到不了的,可她倒好,半個月走了一個來回!」
「哦?半個月一個來回?她長了翅膀不成?」
慕凌天極為好奇,她怎麼走的!
「咱們覺得那道山脊是道天險,可在她的眼裡,也不過是比平常的城牆高一點而已,結果,一條鐵索就將那山脊搞定了!」
而他十分肯定,她如此往返與中原塞外,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鐵索?」慕凌天今天成了好奇寶寶。記住本站域名
可就在這時,一道勁氣倏地射了進來。
慕凌天穆隨風均向後靠去,只聽「叮」的一聲,一把小刀子就插在了桌面上,而那刀尾上便是一條極細極細卻又精亮的絲……
對,就是一條絲!
慕凌天猛的想起暗衛陳凌曾回稟,傅公子手裡有一種奇特的線狀物,它捲起來的體積很小,易攜帶,用的時候,卻又能承受千斤重量,而且長度可觀……
順著那「絲」,慕凌天就見他媳婦倚在門上,嘴角擒著一抹笑意!
「這是鋼絲!不是鐵索,唔,相信表姐,定是將這條鋼絲,嵌在了那道山脊之上了吧,不然,王爺如何知道它的好處?又怎會尋來?」
穆隨風一怔,臉色微窘。
「秦王想要這東西,您大可直說,只是,表姐真的就嫁人了?」
「雖是嫁人了,不過,只是一場交易罷了。」
「你就不怕這一場以交易開頭,卻以真正的夫妻來收場?畢竟我表姐的才華可不一般?而這世上,長眼睛的男人,可不只你一個!」
穆隨風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愛了她這麼多年,可不是因為她那張臉,更多的還是她這個人,這個有主見有才華的人!
沈千伊卻挑起了嘴角,其實,白茹若真的能嫁給一個男人重新生活,倒也不錯,只是,前提卻是她得快樂!
可,看著這一系列所發生的事,白茹,當真快樂嗎?
穆隨風直接從沈千伊的手中,將這所謂的鋼絲接走,只道了句,柳州就麻煩你們了,人便消失了。
慕凌天看著他媳婦嘴角上揚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鋼絲?觀遠鏡?」
沈千伊隨後扔給他一個小包裹,「早想給你,只是忘了!」
慕凌天打開這包裹,雙眼倏地一亮,刀,剪,匕首,吊環,鋼絲一應齊全,還有一個小的觀遠鏡,即便是在野外,也不會因為沒有工具而畏手畏腳!
「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這個,就算是補嘗咱們成親一周年的禮物吧!」
慕凌天上前將她拉到懷中,「一周年……會不會太晚了,嗯?如今你嫁我,可是一年半之久了……」
沈千伊摟著他的脖子,「那你送我什麼?」
「我,如何?」
說完,一記長吻輕覆而下。
「咳咳!」可惜,就有那不自覺的,只是,慕凌天卻隨手拎起一個硯台,直直的扔了過去。
「唔,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
墨無缺趕緊縮回了屋內。
沈千伊推開慕凌天,挖了他一眼,「無恥!」
隨後起身離開。
「媳婦,你等下,我有話沒跟你說……」
可惜,他媳婦懶得理他。
而木然與木肆卻抬了個箱子走了進來,「固王,我們王爺說,柳州就麻煩你了,而這個,也勞您一道給養著……」
「什麼?」慕凌天忽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木然木肆對視一眼,連話都沒敢回,是足下一點直接落跑。
慕凌天看著這箱子,越看眉頭皺的越緊,越看臉色越加發黑,忽然發現,穆隨風來此,說那些是假,送這個才是真!
「穆隨風——」
突然慕凌天大吼一聲,震的屋子都跟著顫上了三顫,而裡間那男人忙跑出來,「可是要地震了?」
「震個頭的震,來人,給我全城封鎖,抓了秦王,賞金百兩!」
慕凌天大怒,特麼你爹讓我養?不知道,我和我媳婦跟他有仇呢?
你這是什麼兄弟?
「發生了什麼事?」去而復返的沈千伊,還當來了刺客,卻在看到屋子裡放了個箱子,目露疑問。
「穆隨風那個混蛋,老子下次看到他,非揍的他爹都認不出他!」
「嗯?」沈千伊不解。
慕凌天卻是兀自黑了臉。
墨無缺道,「秦王走了,他的兩個隨從來了,就送來了這個箱子,說是讓王爺幫著養著,之後就跑了。」
「養著?這是個活物嗎?」
沈千伊回身抽出牆上掛的配劍,全力劈了下去。
「咔嚓」一聲,箱子被沈千伊劈成兩半,而在看到裡面的東西,沈千伊那臉,頓時比慕凌天還要黑!
「尼妹!」
暗罵一句,足下一點,便追了出去,「天哥,兒子你先看幾天……」
「千千……」
可惜,沈千伊已經沒了蹤影。
而緊追沈千伊而去的,便是一道翠綠色的身影,「主子……」
沈千伊是卯足了勁的追著穆隨風,結果這一追便直接追到了塞外,白茹所在的那個部落。
該死的,一路上只想著抓了穆隨風,卻沒有想到,他一直給她留著這個距離是為了什麼。
「你這隻該死的狐狸!」
一身男裝打扮的沈千伊,臉上帶著一絲紅霞,是氣的。
一是氣穆隨風的狡詐,一個是氣自己的笨蛋。
穆隨風摸了摸鼻子,對她行了一個大禮,「請表妹原諒,不這樣子,我實在是怕凌天那小子,不放你離開。」
「表妹?你跟誰攀親帶故呢?」沈千伊冷冷的白了他一眼。
穆隨風一臉文雅,全是笑容,「你看,茹兒是你表姐,那你自然便是我表妹了……」
「哼哼,別忘了,我表姐現在的丈夫可不是你!」
「早晚是我!放心吧!」說著穆隨風先一步走了。
「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沈千伊跟上去,瞥了他一眼。
才發現,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悲涼。
沈千伊沒在做聲。
這個男人,沈千伊還是挺欣賞的,而她也不相信,表姐不可能對他沒有感覺的。
當日在府中,穆隨風如何對她,沈千伊全看在眼中,而那時的白茹也沒有真的冷到對他不理不睬,更甚者,還能開兩句玩笑。
可,表姐為何去了南晉又到了塞外?
而且竟嫁了一單于?
這一點是她最想不通的地方。
只是,為何兄弟們都沒有發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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