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摸,好嘛,床上一片濕!
「呀!」
慕小寶拍著小手,看著他娘,那叫一個歡樂啊!
這兩天娘親都不怎麼陪他,雖說有美人相伴,可他還是覺得娘親最好!
「呀!」
「呀個頭的呀!」沈千伊伸手點上他的大腦門,掐著他的腑下,拎起他便靠在了被子上,讓他坐著。Google搜索
眼看六個月了,卻不會坐,沈千伊心道,是不是太嬌慣了?
這邊下床去穿衣服,眼睛睨著她兒子,就見她兒子,向一旁倒去,還是逞慢動作,一點一點慢慢滑下,「咚」的一聲,她兒子的大腦瓜便摔在了床上。
「哇」的一聲,慕小寶便哭了起來。
沈千伊沒理他,那床厚實著呢,還是逞慢動作滑下去的,疼個屁啊!
扭身看過去,慕小寶正抬頭看她,沈千伊吐個舌頭拌個鬼臉,慕小寶這下子可不幹了,他娘讓妖怪吃了,「哇……啊啊啊……」
這一哭可是不一發不可收拾。
別說五美的懷抱,就連王嬤嬤他這次鑽進人家的懷中都沒出來。
「王妃,小世子這是怎麼了?」
王嬤嬤拍著慕小寶的背,一下一下輕輕的安撫,一臉不明地問著沈千伊。
沈千伊能說她把他嚇倒了嗎?
自然是不能開口了,多丟人啊!
便道,「許是想出去玩了……」
「哦哦,世子乖啊,老奴這就帶你出去,唔,乖,乖……」
伴著一聲一聲的乖乖,慕小寶就被抱走了。
翠竹拿眼睛覷了下她主子,「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不人道的事了吧……」
沈千伊看都沒看她,便道,「你是夜夜被人不人道,所以,看誰都覺得應該不人道吧,唔,你這是病,得治!」
翠竹被噎了一下,看著她主子脖子上那一抹紫色的印子,「還好意思說我,看看你那脖子……」
「這是愛的證明,你懂什麼!」
翠竹切了下,好吧,她主子這人,不想說話的時候,你就是橇,也橇不開,她想說話的時候,死的,也能給你說成活的!
幫她主子梳好了頭,打理好之後,便道,「今早上又收到了元修的消息,因西部神山大火肆虐,無論何種法子也滅不了,所以,新皇決定捨去西部……」
沈千伊搖頭,「我總覺得這不是一場天災,而舍掉西部,應該是正如人意,可,到底是誰呢?恭親王被廢,大公主長公子已故,三皇子妃夫妻絕對忠於新皇,難道是廢太子?」
「那廢太子若是有這個腦袋,也不會在當了這麼多年太子之後被廢了。」翠竹說道。
「可你不要忘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人?就是因為做了這麼多年的太子,如今直接就這麼廢了,他豈能沒有怨念?」
「主子是說,有人叫唆了他,或者是與他勾結?」
沈千伊搖頭,「我只是猜測,並無根據!另外,你吩咐下去,所有的兄弟們,都打足了精神,一是尋找大小姐,再一個是保住自身的安全,最後,沒有我的命令,所有人不得擅自行動!」
翠竹點頭,又聽沈千伊道,「告訴子風與永望,白家與墨家的安全就交給他們了。」
翠竹退下後,沈千伊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便出了帥府,去了軍營。
按理說,女人是不可以入軍營的,可她沈千伊卻讓軍中這些老古板,個個扭了頭跟沒看到一樣,沒辦法,誰讓他們家王妃,長了一顆不屬於女人的腦袋,讓他們這群大老爺,不佩服都不行。
「爺,王妃來了!」
石拓對慕凌天說道,而此時,幾個大將軍都坐在營帳之中,為著面前這條江,眉頭不展!
「嗯,請你家王妃進來。」
慕凌天心道,壞了,竟然讓通報,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石拓請了沈千伊進來,沈千伊遠遠的還給慕凌天打了一個禮,慕凌天面色如常,可心下卻道,還真的生氣了!
「屬下參見王妃!」
幾個老頭,那可都是花白鬍子的,可對她,卻無一絲不敬之意。
沈千伊忙回禮,「幾位將軍坐!」
那康莊在這軍中,除了慕凌天,向來是說一不二的,在他的心裡,佩服的人甚少,可對於沈千伊這個小女娃兒,他卻喜歡的緊。
「王妃可是有了主意,來破那閩江?」
沈千伊搖頭,那康莊的眼裡頓時閃過了一抹失望之色。
「咱們過不去,他們也過不來,不是嗎?」
沈千伊輕輕的說了一句,那康莊眼神一凜,「是啊,倒是我糊塗了!」
「王妃,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啊,前幾天他們還搞了次夜襲,這幾天便安靜了,難道,他們是想什麼壞主意了?」何將軍說道。
「南晉的人都卑鄙無恥,而且主力咱們還沒有碰上,聽說那南疆竟出些毒物,可咱們一路打過來,就見那群龜孫子往南逃了……」
慕凌天目光閃了閃,當年白家軍全軍毀在一個毒上,可別說,到了這使毒的祖宗跟前,還真沒碰上,難道,有大著?
看了眼他媳婦,雖說媳婦惱自己昨夜太過放縱,可,在正事上,他媳婦還是不會玩小性子的!
而沈千伊也正看過來,隨後抬腳來到慕凌天的身邊,看著他道,「你說呢?」
「南邊的氣溫比北邊高不少,此時上都城裡已下了大雪,可這邊,卻還是下著雨……」
「可,再熱,卻還沒到那種冬天也要穿薄紗的地步,所以,南晉最近應該不會有動作,會等一個鍥機!」
「等一個封江的鍥機!」
慕凌天與沈千伊幾乎是同時開口,一語戳中!
而營帳中所有的將軍均是面色一怔,封江?
慕凌天扭頭看向石拓,「去問問當地的百姓,閩江每年中何時封江?」石拓面色肅穆,點頭退了出去。
那廂沈千伊便看著他道,「我收到幾個消息,可我卻想不通,大家一起想想……」
康莊道,「王妃請講。」
「塞外的遊民眾多,小部落也不少,可如今皆由三大部落統領,而這三大部落目前逞三足鼎立之勢,而我得知,有人不安於塞外的艱苦,想將手伸到中原,你們說,要如何越過那道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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