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伊冷哼一聲,瞥了眼那個從來不吱聲不吱氣的丫頭,「她叫什麼來著?」
沈千伊除了記住這叫春喜的,其它三人,均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也不是沈千伊傲性不屑去記,只是,記住了有的時候便要多放一分感情出去,而她從來沒有打算在這裡呆太久,自然不想有太多的牽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春喜看向沈千伊手指的丫頭,心下咯噔一下,卻還是回道,「回夫人,那是冬香。」
「冬香,我想聽你說話。」沈千伊平靜的說了一句。
那丫頭臉上一片死灰,額頭也冒出了冷汗,對沈千伊磕了三個頭,直起了身子,看了一眼四姨娘,又看著沈千伊道,「夫人,是我做的,冬香一人做事一人當……」
「啪啪啪!」
沈千伊拍著手打斷了她的話,「還真是有骨氣……」
卻是沒有再理會,轉身離開。
而這一切,自然有人會告訴沈玉塵,所以,沈千伊前腳離開大廳,那沈玉塵為討沈千伊的歡喜,直接下令,將四姨娘與冬香亂棒打死!
春喜眼睛紅紅的進來,服侍著沈千伊睡午覺,沈千伊道,「你退下吧,下午不用你們服侍了……」
春喜忙跪了下去,「夫人,可是奴婢哪裡做錯了?」
沈千伊搖頭,沒再看她便躺了下去,只是卻是了無睡意!
她本無害人之心,可她亦不是那被欺負了卻不還手的人!
她知道,春喜紅著眼睛,是因為冬香的死,可,她不是善人,明知人家對自己不懷好意,還要留在身邊!
不過,好在她在這裡,不用呆太久!
春喜出來,便對另兩個丫頭說了下午不用服侍的話,三人均是一臉的不知所摸!
正好鍾鵬路過,便道,「唉,你們三個別瞎猜了,夫人知道那丫頭的死,讓你們難過,所以,這是給你們放假,也可以讓你們大大方方的去給那丫頭燒點紙,送點香火錢,嘖嘖嘖,有誰能碰上這麼好的主子,那丫頭真是有眼無珠,白死了……」
春喜三人甚是詫異,再想問一句,鍾鵬已經出府了。
沈千伊只是小憩了一會便起來了。
整理好自己走出來,便見沈玉塵在廳里來回踱著步子,沈千伊道,「你在幹嘛?」
沈玉塵急忙回頭,擺擺手讓廳里的下人都退了下去,才上前一步,小意的道,「千伊,你來了這麼多日子,我也沒有陪你轉轉,你下午若無事,咱們便出府走走吧……」
沈千伊挑唇看著他,看到他眼中那小心翼翼,還有一絲期盼,便點了頭。
「嗯。」
輕輕一個嗯字,讓沈玉塵如獲珍寶一般,咧開嘴笑了起來。
轉身便走出去,「我去備馬車……」
沈千伊聳聳肩也抬腳跟了出去。
******
沈玉塵與沈千伊走在咸陽城的大待上,並沒有坐馬車。
即是出來走走,那自然就要走的才行!
這會兩人走在一起,沈玉塵緊張的手心全是汗,眼睛更是不住的瞄著她,只要是沈千伊目光所到之處,他一定會叫身後的下人去買了。
這咸陽城也確實挺大的,只不過,因為所處的地勢沒有大越那般肥沃,種植物的收產沒有大越高,老百姓相對來說,要窮一些!
就看這些出門做小生意的,看著他們的穿著也能看得出,他們的生活,並不富裕!
更不要說,還有那越收越高的賦稅!
西楚的稅收,可謂是五國中最高的一國!
如今想來,也難怪稅收要高了,因為楚皇各種用銀子的地方太多了,國庫越來越空,那沒辦法,只好加稅了!
只是,真正到國庫為他所用的,又有多少?
就看這些貴族,哪個不是穿金戴銀,哪個不是揮錢如土?
難為的也只有老百姓而已!
前面圍了一些人,遠遠的看著好像是幾個靠雜耍賣藝為生的漢子。
聽著不住的叫好聲,沈千伊便走了上去。
透過人群,便見被圈起來的地兒上,正在表演胸口碎大石。
那漢子身下是釘子床,胸口一塊大石已被打的稀碎,這會他正從釘子床上下來,赤著上身的後背,只有一些印跡,臉上也是一派輕鬆的表情。
「好好好!」
身邊眾人不住的拍著手。
那廂便有一個小女孩兒拿著個盤子,走向眾人,不住的說著謝謝,可眾人卻是一鬨而散。
就在小女孩兒要落淚的時候,一錠閃著銀光的銀子便落到了她的盤子裡。
沈千伊站的略遠,看到那足足二十兩的銀子也甚是詫異,遂抬頭看去,卻見一年輕的男子,面帶微笑,正對著幾人拱手,自我介紹。
他說什麼,沈千伊並沒有去讀他的唇語,因為沈千伊感興趣的卻是他那一張臉!
很好的易容術!
沒多久那男子便轉身離開了,而這個雜耍的也收了工!
沈千伊便抬腳跟著那年輕男子走了過去。
沈玉塵不知沈千伊要幹什麼,卻沒敢吱聲,老實的跟著。
可是跟著跟著,沈玉塵一轉眼,沈千伊就不見了。
他站在原地,眨著眼睛,看了看身後的幾人,「夫人呢?」
幾個跟班也是大眼瞪小眼,齊齊的搖頭。
沈玉塵揮手就給了其中一人一巴掌,又抬腳踹了另一個,「還不去找!」
大白天的,怎麼走著走著人就沒了?
見鬼了不是?
不是他見鬼了,而是沈千伊甩了他,跟著那年輕的男子而去了。
「夫人還要跟多久?」
這是一處偏僻的巷子,那男子停住了腳,回身看著她。
「世子,別來無恙啊!沒想到幾日不見,世子這臉,倒是……」
沈千伊開門見山,直點其名。
那男子看著沈千伊眼裡露出一絲笑意,「夫人當真是好眼力,楚貞自認,自己這一手易容術,無人可以識破,就是不知,夫人如何認出在下的?」
楚貞說完,便撕下了臉上那一層薄薄的面具。
沈千伊上前從他手中拿過那層皮,滿眼都是好奇之色。
慕凌天的那張皮是他自己的,沈千伊沒讓他說如何取下來的,那是因為怕聽了心疼,但,這張皮,卻不比那真皮厚多少!
「怎麼樣才能保證它的柔軟不龜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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