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柳州這幾年雖然富澤了些許,可,那山賊仍然肆虐,兒臣這才離開幾天,已發生了多起案件,如今,宮中無事,兒臣也該回程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風兒,你當真不明白,父皇叫你回來為何?」
越皇起身走下來,一步一步來到穆隨風的身前,他雙眼一片幽深之色。
他將穆隨風調回來,自然是為了平衡穆司寒。
他不想看到穆司寒一方獨大,自是要尋一個與之旗鼓相當的對手才可以。
因為其它幾位皇子還小,對穆司寒根本造不成威脅,所以,思來想去,也唯有那個自請離京的兒子才可以。
其實,他心下十分清楚,真正具備帝王資格的人才是這個二兒子,可惜,他不喜歡這個兒子。
因為這兒子是他摸不透的。
他溫和的笑臉之下,到底在想什麼,越皇不知道。
所以,他要將這個不定因素遠遠的丟開,總好過放在自己的邊!
如今不得不將他召回,可他,卻想著逃離。
不,他決不可以離開。
「父皇,兒臣心下清楚,只是,兒臣志不在此!」
穆隨風拱手回道。
「志不在此?風兒,你身為皇子,自出生便肩負著一定的責任,你一句志不在此,你覺得可以揭過?若是老三的性子如你一般沉穩,朕也就放心了,可,老三卻是個心胸狹隘的……若是當真如了他的願,這大越的氣數也就走到頭了……所以,朕有意立你為儲,這大越的天下,難道,還不如你那小小的柳州嗎?」
穆隨風搖頭,「父皇,三弟只是還年輕,再說您正值盛年,也可以多培養著三弟……」
「你不用說了,朕意已決!年後你的秦王府便會動工,而朕也會尋個時機,將立儲的聖旨下了,如今,你就安心的住在別苑中吧……」
穆隨風雙眉緊鎖,卻也知不能再談,道了句,「兒臣告退」便離開了上書房。
只是他眼中一片陰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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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府
「王爺,宮裡傳來了消息……」袁峰湊近了穆司寒的身邊,輕聲說道。
「什麼?」穆司寒忙抬頭問道。
「皇上說……」袁峰將從上書房的對話一五一進說給了穆司寒聽。
「當真這麼說的?」穆司寒捏緊了拳頭,說他心胸狹隘,說他不夠沉穩……那為何要將墨紫蘿賜婚給他?
「只是,秦王,卻沒有應允……」
「哼,這世上,還有人會不想要那皇位,簡直是開玩笑,即是如此,二哥,那就別怪三弟不講情面了……」
穆司寒抬眼看向遠方,那個位置,他一定要得到,因為只有得到那個位置,他才可以將沈千伊那女人從慕凌天那癱子那搶回來!
可惡!
「袁峰,你去……」
穆司寒對其吩咐幾句,那袁峰點頭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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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將穆隨風強留在京城?那他豈不會很危險?以穆司寒那小心眼,指定要對付他了!」沈千伊吃著松子糕說著。
慕凌天放下手中的筆,抬頭瞥了她一眼,「你對穆司寒倒是了解!」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嘛……」
「怎麼個知己法呢?」
聽著這有些變味的語氣,沈千伊抿嘴笑著,「這個嘛……你知道他為什麼誓要將那位置搶到手嗎?」
慕凌天眯眼,語氣又冷了三分,「你又知道了?」
「當然,他後悔休了我啊,只有他做了皇上,再滅了你,他才有機會將我搶回去啊,所以天哥,你說,你是不是應該再對我好些,以便讓我死心踏地的跟著你,一同赴黃泉之路……」
「哼!他想的倒是美!」慕凌天一把將沈千伊拉到了懷中,緊緊的圈住,「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永永遠遠,都別想逃開我!他穆司寒,就是一隻跳蚤,我看他還能蹦多久……」
「嘿嘿……那個啥,秦王那,會有危險的,你看要不要……」
「他若連這點小算計都想不到,他不如死了算了……」
慕凌天倒是打斷了他媳婦的話,可語氣,卻是十分的不屑,這麼多年來,穆司寒的小把戲,可算是玩的如火純青,看來,他有必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了……
「你說,咱們要不要給他點教訓,畢竟這麼多年來,想必,他往咱們府中送的人,也不少吧……」
慕凌天眯著眼睛看著沈千伊,「嗯,就這麼決定了!」
於是夫妻倆奸詐地笑了起來,可憐穆司寒還想著去算計穆隨風,這後背,卻讓人給惦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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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冬夜,北風呼呼地吹著,幾條身影不懼寒風,竟是躍進了守衛森嚴的皇家別苑。
漸漸摸向正殿。
看著床上那隆起的錦被幾人對視一眼,毫不遲疑的揮刀砍下。
「砰!」
一聲臣響傳來,竟是正殿的大門被人鎖上了!
轉而幾顆油彈扔了進來,正殿火光頓起。
「呼……」竟是從樑上落下幾個重物,幾人揮手砍去,只聽「嘩啦」一聲,兜頭蓋臉便澆了下來。
「是油!」那帶頭之人暗叫一聲,向門口衝去,卻發現也打不開那扇厚重的大門!
「咣咣咣……」一陣鑼聲,別苑裡頓時人聲鼎沸。
「抓刺客……」
「保護王爺……」
而此時的穆隨風卻已騎在了馬背上,目露精光看著一大片火光,笑了!
雙腿一夾馬肚,棗紅色大馬,四蹄飛揚,踏著雪花,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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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
越皇大怒!
聽說別苑起火,越皇連夜叫百官入朝。
「蘇黎,朕給你一天的時間,不將那幕後主謀給朕查出來,朕要了你的腦袋……」
蘇黎跪在正中,「回皇上,臣領命!」
可心下卻不住的嚎叫,這大理寺卿可不好當啊!
特麼的一場大火燒的乾乾淨淨,連個線索都沒有,怎麼查?
唉,頭啊頭,看來,咱們就要說再見了!
「林將軍,可有將秦王請回來?」
越皇轉頭看著林將軍。
林將軍上前一步,「回皇上,秦王嚇破了膽了,是死活不肯回來,他說,若是臣再逼他,他寧肯自吻,不得法,臣只好派人跟著……」
「嚇破了膽?」越皇眯著眼睛,一個個都長大了,長能耐了,都跟他玩起了心眼?
好好好!
目光一閃,盯住一言不語的穆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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