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咱從今兒以後,可是在這裡訓練?」劉鐵柱是問出了大家的心聲。記住本站域名
沈千伊點頭,「沒有辦法,遇到特殊的情況了,基本的技能大家可都掌握好了?」
「是!」五千人齊齊的回道。
「那,這地方雖然小些,訓練卻不影響,一會大家就簡單的做些模具來,可還記得那些東西怎麼做?」
「記得。」
「那便好,只是,這裡是軍中,我來去不太方便,以後便由絕塵和翠竹帶著大家訓練。」
「是!」
「這往後的十日裡,大家主要練攻擊與撤退,間或相互配合,打默契戰,五千人馬,分成兩大隊,進行為期十日的實戰練習,回頭,我會將刀劍兵刃著人送來。」
「是!」
沈千伊便揮手,「製做場地吧!」
隨後對翠竹與絕塵道,「未來的十幾日,可就不只是他們之間的相互配合,要練的還有你們!」
二人點頭,「請主子放心。」
沈千伊拍拍翠竹的肩膀,「待這次事結束後,給你放假,回去看看福伯福嬸吧!」
翠竹便嘿嘿笑道,「那奴婢就先謝過小姐了。」
每次翠竹喚著她「小姐」,要麼就是撒嬌,要麼就是極為嚴肅的事情,總覺得「小姐」這個稱呼,讓她與她的感情更為貼近!
這邊沈千伊才吩咐著,那邊已經有不少的人回來,開始按照歪頭山下的模式製做場地了。
一個上午,五千人很是速度的,做了半成品的訓練場出來。
「兄弟們,我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話落,沈千伊在絕塵的陪同下,離開了圍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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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夫妻二人從軍中回到王府已是下午,自是不能去墨家了,所以,商量著明兒再去。
慕凌天去了書房,沈千伊也沒有換下男裝,便準備去妙舞天下走走。
書房外,沈千伊看著被慕凌天叫回來的石拓,只見他臉色略有蒼白,走路略不自然。
雙臂環胸,倚在門邊風涼涼的說了一句,「挨軍棍了?」
石拓知道王妃有意看他笑話,卻還是點了頭。
「該!讓你不長記性。」
石拓垂頭,「這世上的女人,我只當你一個是詭計多端的,哪裡會想到,還有?」
「哦,合著我還應該謝謝你對我的高看了!石中尉!」
去了一趟軍中才知道,石拓與絕塵這兩隻並不只是慕凌天的奴才,還在軍中有要職在身。
也才知道,原來慕家軍中,還有一個所有將士嚮往的隊伍——鷹軍!
這就好比,沒當兵的人想當兵,當了兵又想進慕家軍,進了慕家軍的將士又嚴格要求自己,想進慕家軍中的鷹軍!
據說鷹軍是慕凌天直接領導,軍中五萬人馬,個個身杯絕技,個有所長,一人能敵十人!
聽的沈千伊大為好奇,那鷹軍中的人物,倒底有何模樣?
更好奇,若是與她的人碰上了,哪方能贏?
嘶——要不要找個時間,將大家集齊了,來一場比試……
石拓臉色微紅,對她拱手作揖,「王妃,請您高抬貴手,饒了小的吧!」
挨打受罰他不怕,可他就怕他家王妃那張損人的嘴啊!
唉!
沈千伊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以後把眼睛放亮些,要知道,這世上,長的越漂亮的人,越有毒!別哪天被人家毒死了,你還要對人家感恩戴德呢!」
說完這話,沈千伊便帶著子風與永望出了王府。
而石拓,默默地向書房內看了一眼,爺,王妃說的這話,當真有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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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襲人上前行了一禮,「挺奇怪的,那人竟連著幾日未來觀舞,卻在昨晚又來了,只是仍然那般小心。」
林丹道,「主子,他的警惕之心非常人能極,不過,昨夜裡,屬下還是摸到了他大概的方向。」
「哦?」沈千伊扭頭看他。
「沈府!」
「你是說……」驀然想到,被劫那日,李清玉的話,沈青峰的車夫換了,楚惠蕊又有了動作了……
只是,有幾日未來……
「襲人,他昨夜裡來觀舞,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樣?」
「回主子,他從不與人交流,打聽是打聽不到,只不過,昨夜裡,他的面色卻不是很好。」
「面色不好……」
有沒有一種可能,當日他參加了綁架自己一事……
那人說:不用廢腦子,王妃確實不認識在下!
他說的可極其肯定啊!
「他大約在什麼時辰到這邊來……」
「亥時!很準時,並且也只呆半個時辰便離開,那個時候,剛好是每日所排新舞的時間。」襲人回道。
「也就是說,他來看的都是新舞……」
見眾人點頭,沈千伊又道,「咱們的新舞,是每月只排五支,五日一輪,可看六日……六日的時間,想偷學了去,卻也不難……」
「主子是說,他是來偷藝的?可他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當真是沒有往這上面想!」柳姨拍了一下大腿,「真是大意了。」
「也不一定,我只是猜測,不過,今晚,我來會會他!」
打定了主意,沈千伊又交待了一些事,便回了王府。
半路上子風收到消息,湊到沈千伊的身邊,「主子,南晉關那邊來了消息,頭在大宅等咱們。」
「哦,難道是查到了什麼?」
讓人去南晉關查何婉伊這六年來的所作所為,已有些時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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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宅,早有兄弟等在那裡,隨後幾人便進了密室。
「主子,馬三哥來信說這六年來,何婉伊在夫家的生活,看上去清清楚楚簡簡單單,只是,太過透明反而像一種假象,讓主子不要急,他再查查!」
冷辰簡單的說過,便將手中的信交給了沈千伊。
沈千伊打開,一一看去。
何婉伊的夫家姓張,丈夫名叫張源。
張源的父親原是南晉關知府,只是十年前發生的事,累了他被罷了官。
張源的父親與何婉伊的父親私交甚好,再加上慕凌天出了那樣的事,何婉伊幾乎是不要名聲也要嫁到固王府,所以,何婉伊她爹一怒之下,就將她給嫁的遠遠的了!
只是那張源本就是一介文人書生,喜好風雅,大婚前夕卻因游湖不甚落水染上了風寒,結果越來越重,竟在大婚當日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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