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漱口,你也親的這麼起勁……」
沈千伊摟著他的脖子,臉上一片潮紅,說出口的話更是軟綿綿的。記住本站域名
慕凌天雙眼幽深,嘴角挑起一抹邪氣的笑容,頓時讓沈千伊一愣,要不要笑的這麼銀盪……
「再看下去,我不介意做些可以深入的事情……」
沈千伊雙眼眨眨有些不認識他一般,這話是他這一本正經的男人說的?
哦,看來還真是應了那話,男人,都是假正經的!
慕凌天附身下來,沈千伊伸手擋住嘴,「起來,先保住你的胃吧……」
把慕凌天從身上揭下去,扶他坐起,又端來溫熱的藥,都沒有發現,自己竟然也有一幅小媳婦的樣子,還能伺候人了。
慕凌天雙唇抿的緊緊的,藥,他真的喝怕了!
「喝啊……」
慕凌天搖頭,還扭過了頭,就跟那三歲孩子一般。
「合著你不會是害怕吃藥吧……」沈千伊真想大聲嘲笑著他,不就是喝個藥嘛,小意思啦,倏地將藥一口倒進了嘴裡,在慕凌天怔愣的時候,抓過他的腦袋嘴對嘴的灌了進去。
慕凌天雙臂環胸,看著沈千伊擦去嘴角的藥漬,來了一句,「嗯,其實這藥也不難喝……」
沈千伊恨的想敲他的腦袋,特麼有大半進了她的肚子,可不是不難喝嗎?
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拉開門,將藥碗遞給絕塵,之後道,「你進來伺候你家王爺吧……」
絕塵看著空空的藥碗愣愣的,爺啥時候吃藥也這麼容易了?
對著沈千伊點了點頭,便走了進來。
對於慕凌天身邊沒有丫頭的伺候,沈千伊能說心裡很高興嗎?
見門口小童癟著張臉看著她,心情倍好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童縮著肩膀,回道,「回王妃,奴才叫豐慶……」
「噗!」沈千伊突的一笑,豐慶包子……隨後足下一點躍到房頂,轉眼便沒了蹤影。
小童慶豐撓撓頭,他的名字有什麼好笑的地方嗎?
想不通就癟著個包子臉走了進來,開始打掃起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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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院,翠竹看著她主子一臉的凌厲之色,手裡拎了個掃帚,惡狠狠地道,「死丫頭,敢夜不歸宿了,說,你跟那男人到底做了什麼?」
沈千伊對著她腦門子就是一個爆栗子,「給我準備洗澡水沒有,身上快臭了……」
翠竹揉著腦袋,「準備啦,知道你的毛病,還敢不給你備著,快去洗啦……」
見沈千伊進了浴室,翠竹又來了一句,「哦對了,小姐,要不要給你準備避子湯啊……」
話落,翠竹捂嘴向後躲去,就見一隻鞋從浴室里飛了出來,還伴著沈千伊的低吼,「翠竹,你把皮給我收緊了,等我出來的……」
沈千伊出來的時候,桌子上已擺好了飯,肚子竟不知不覺的響了起來,話說,中午了呢,好餓……
「見於你昨夜裡運動量過大,所以,為了犒賞你,給我燉了紅燒肉……」翠竹手裡托著個盤子,站在門邊看著她主子。
「死丫頭,還不快拿來……」
沈千伊就跟餓了幾百年一樣,拼命的吃。
「我說,固王府不是窮的連吃的都沒有了吧?」
看著沈千伊那毫無吃相的樣子,翠竹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沈千伊搖頭,「吃的我真沒看到,倒是那酒味道真好……」
沈千伊舉著筷子一臉回味,就連嘴裡的肉,也覺得沒了剛剛的味道,想起那酒就開始饞上了,唔,嫁到固王府也不錯啊,有酒喝!
「你不是去勸酒了嗎?」
沈千伊頓了一笑,聳聳肩,早忘腦後了!
吃完了飯,沈千伊擦擦嘴,「昨晚,四姨娘可有行動?」
「嗯,半夜的時候,偷著在楚惠蕊窗子那放了一盞燈,今早又給拿走了,倒是沒有引起楚惠蕊的懷疑……」翠竹回道。
別看昨夜裡沈千伊離開了,可對於她走之前無聲的動著嘴角,翠竹卻看的清楚明白。
主僕倆正說著,便見沈老夫人走了進來。
沈千伊示意翠竹趕緊撤桌子,便迎了出來,「千伊見過祖母。」
老夫人冷哼一聲,「我找你有事,是進去說還是在這說?」
沈千伊讓開身子,「進來說吧……」
老夫人在她這逼仄的屋子掃了一圈,最後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我今天不跟你套圈子,就直說,你說這件事你預謀多久了?」
沈千伊冷笑一聲,「我從沒有害人之心,若不是你們處心積慮,我也不會將計就計!」
「那,那你的廢物表現呢,裝的?」老夫人急道。
沈千伊靠在牆上,看著她,似笑非笑,「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廢的?」
老夫人一怔,眼神一呆,是啊,那都是她們說的……
「可你也沒有反駁……」
「我說了,將計就計啊……」
「你……」老夫人伸手指著她,對於她這種狀態,甚是惱火,「你……把茗音的賣身契還給我……」
「我說了,要那張紙,就拿我娘的東西和十萬兩銀子來換!」沈千伊毫不畏懼,不冷不熱的頂了回去。
「我也說了,我沒有拿你娘的東西……」
「祖母,飯可以亂吃,可話不要亂說,你拿沒拿你心裡清楚,我心裡也清楚,沒關係,你捨不得它們,就留到棺材裡吧。」沈千伊瞬間傾身上前,對著她的耳邊,輕語,「不過,我保證,就算是你帶進棺材那天,我挖了你的墳也會將我娘的東西拿回來!」
沈千伊這話可以說是大逆不道,就見老夫的的身子瞬間顫抖,指著她,「你你你……不孝子孫……」
氣死她了,這該死的丫頭竟然詛咒她早死!卻更因她說挖了她的墳,而讓她覺得不吉利。
「『孝』?什麼是『孝』?『老』與『子』組成一個『孝』。可不要忘了沒了『子』,『老』,什麼也不是!為老不尊,又讓子如何去『孝』?」
沈老夫人從來不知道一個「孝」子竟讓她解釋成了這般,看著她,咬牙道,「也就是說,你就是不還茗音的自由是嗎?」
「難為你吃齋念佛這麼多年,卻沒有參透何為『貪』?祖母,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為了一個早晚都要出嫁的孫女,你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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