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係，他不會氣餒的，他要再接再厲、繼續加油，為了吃到一口肉，他這張老臉也是徹底豁出去了！
厚著臉皮跟上去，夜璟瀾不敢再問那個敏感的問題，生怕惹她不開心，於是轉移話題道：「夫人都跟她說什麼了？」
「說什麼你就別管了，反正等明天一早她醒過來，就會發現你這個男人，根本不值得她這麼做。」
夜璟瀾：？？？
傷害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所以，愛會消失的對嗎？
他不服：「我這個男人怎麼了？你是覺得我哪裡不好嗎？」
鳳凌雪可以侮辱他的人格，但是不能侮辱他的魅力！
他是大麟第一美男，他可是很搶手的，她不珍惜多的是人喜歡，一定要給她建立危機意識。
「你？除了長得人模狗樣以外，一無是處！」鳳凌雪毫不客氣地往他心口上戳刀子。
夜璟瀾站在那裡愣了，滿眼的詫異和受傷，他卑微地問：「你就是這麼看待我的？」
「對！你如果不喜歡秋蓉你就早一點讓她死了這條心，你明明就知道她對你有意，可是你還是把她留在身邊，信任她、照顧她，甚至外面傳言她是你的女人你也從未解釋過……」
「可我對她什麼都沒有做過啊！」他厲聲打斷她的話，趕緊說道。
鳳凌雪目光冷然地望著他，語氣淡泊：「正是因為你的不作為，所以在她眼裡成了曖昧。若是她直接告訴你她喜歡你，或許你會拒絕，可她沒有說，你就裝作不知道，一直拖著，若是這次她真的得手了，你們做了，那不堪的結果，會造成什麼你想過嗎？」
「我……」夜璟瀾被質問得啞口無言，瞬間不知如何回答。
他的確選擇無視秋蓉的情感，那是因為他根本不在乎，而且是秋蓉用自己的利用價值跟他交易，所以他才會安排她當眼線把她留在身邊。
若是知道會造成這種結果，當初就不應該一時興起答應秋蓉。
看著鳳凌雪如今這個生氣的樣子，他趕緊保證道：「小雪我錯了，我發誓，從今往後我絕對不會再給任何女人機會。」
說完立刻轉身去喊冷血，命令道：「從今以後本王身邊的丫鬟全部換成小廝，楊嬤嬤也打發走！」
「啊？哦，好，屬下這就去。」冷血見他這麼著急也意識到事情的嚴肅性，忙點點頭去照辦。
「小雪你別生氣，我會聽話！」他沖她點頭，眼底儘是慌張與卑微。
看著高大的男人低下頭來跟她認錯，緊張得像個毛頭小子，鳳凌雪胸口有些憋悶，似乎還有些心酸。
這還是那個夜璟瀾嗎？
她抬手撫上他的臉，柔聲道：「你不必刻意迎合我，愛人之前先學會愛自己吧。」
說完她要走卻被夜璟瀾一把拉住扯進懷裡，他緊緊擁著她，仿佛是怕她會消失一般。
「但是我永遠更愛你。」他語氣低沉，在她耳邊堅定地說。
鳳凌雪靠在他健碩的懷中，手不自覺環住他的腰，回應道：「謝謝。」
「謝謝？」夜璟瀾一愣，低頭看著她，滿眼的不悅，「你要說你也愛我。」
鳳凌雪笑起來，眉眼彎彎如皎月，明媚好看：「我的爺，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能夠彼此廝守保持初心相互取暖就好，愛情是會變質的。」
「不會變質！」夜璟瀾一臉嚴肅。
鳳凌雪給他科普道：「那要看你怎麼定義愛情了，如果是白頭偕老，那麼一紙婚書彼此忠誠、相敬如賓，我們就可以廝守終生，但那是愛情嗎？不，只是一種親情。」
「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愛情，但更多的是激情，男女在一起產生的激情只能維持十八個月，那是一種你大腦分泌出來的愛意化合物，促使你產生想要交配的欲望。」
「可是，當雄性動物在交配完成後，就很難再對同一配偶持續數十年產生這種欲望，也就是說，十八個月後，我們之間的這種化合物會逐漸消失，愛情也會變質，雖然可悲但這是人的本性。到那個時候，當你再遇到另一個新鮮的女人，或許你還會再次產生這種激情。」
「在你們這個世界三妻四妾是常態，而在我們那個世界就需要通過結婚證來綁住彼此，克制自己要對另一半忠誠。所以，不要跟我提愛情，我只要我們兩個一生一世忠於彼此就夠了。」
夜璟瀾迷茫地看著她，眉頭緊皺，被她這一堆亂七八糟的道理說得雲裡霧裡，什麼交配、什麼化合物、什麼激情……他全都不在乎。
只見他抓起鳳凌雪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然後又抬起另一隻手衝著天，鄭重發誓道：「我不管你說的是什麼歪理，我夜璟瀾對天發誓，從今以後會愛鳳凌雪一生一世，除非我死，否則我會永遠愛你保持激情，只跟你交配，只對你產生什麼化合物，若是我心裡對別的女人產生了這種感覺，就要我天打五雷轟、永世不得超生！」
「呸，超生，我還計劃生育呢，胡說八道什麼，趕緊呸呸呸！」鳳凌雪急忙阻攔他。
「已經發過誓了，說什麼都不管用了，你記住，本王說一不二，絕不會負你！」他強勢道。
鳳凌雪知道自己說的這貨壓根兒聽不進去，只好點點頭：「行，我知道了，不過秋蓉這件事，我是看在她為你的情報處做了不少的貢獻我才放她一馬，若是她還不肯罷休，那下次就別來告訴我了，你自己解決好吧？」
「哼，你不提本王都忘了，冷血怕是活膩了，竟敢去打擾你。」夜璟瀾眸底燃起怒火。
「算了，冷血跟她共事這麼久，難免產生感情，我可以理解，此事到此為止誰也不許再提！」
「好，都聽夫人的。」
「真的什麼都聽我的？」
「那是自然！」
「好，那你今晚睡書房。」
「別啊！這句不聽！」
鳳凌雪委屈地望著他：「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剛才還說聽人家的，現在就翻臉了？」
「不是……」夜璟瀾想解釋，可是她卻不依不饒起來。
「你果然不像你所說的那樣愛我，你這個騙子！」
夜璟瀾知道她這是在故意轉移話題，這麼拙劣的演技也想矇混過關？
想到這裡，他眼底閃過一絲邪惡，面上卻十分嚴肅地看著她，冷聲質問：「那你呢？聽你剛才那番大道理，明顯就是不愛我的意思，現在你告訴我，你到底愛不愛我？」
【作者有話說】
秋蓉愛了夜璟瀾十年是我無意中寫錯了時間點，現在改為五年。
不好意思，我以後更嚴謹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