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你該不會是要我負責吧?拜託,男歡女愛你情我願,可別搞這種老把戲!」夜璟驍一臉擔憂,生怕自己被訛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鳳凌雪翻了個白眼,不屑地說道:「這件事不許告訴任何人,否則,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然後閹了你!」
她滿眼狠毒,這讓人不得不信她的話是真的。
夜璟驍卻不怕,邪笑著說:「要不你現在閹了我?」
說完,就要解腰帶脫褲子,十分囂張。
鳳凌雪勾唇冷笑:「好啊。」
她眼底閃過寒冷的戾氣,真的從包里掏出一把修眉刀。
夜璟驍見狀立刻收起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開個玩笑,對不起啊,我再也不敢了!」
說著,還立刻系好皮帶,捂著下面退了兩步準備隨時逃跑。
鳳凌雪拿著修眉刀,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拉到自己面前。
然後咬著牙根陰狠狠地說道:「夜璟驍,別再讓我看到你,否則,我會用這把刀,把你那玩意當蘿蔔削,懂嗎?」
「懂!懂了!」夜璟驍看著那把鋒利的修眉刀,趕緊點了點頭,眼底露出一抹恐懼。
這個女人,可真是個瘋婆子,還是先不要惹怒她了。
「懂了還不快滾!」鳳凌雪鬆開他,滿臉厭惡。
「ok,小的這就滾!」夜璟驍也不惱,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先,只好忍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欲言又止隨後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房間。
鳳凌雪看著門關上,內心湧出一種悲涼。
她走到浴室門前,猶豫該怎麼安慰白蕊,一直也沒想好如何開口。
若是別的男人倒還好說,這個夜璟驍是個花花公子,薄情寡義是天性,根本不可能改變。
他睡過那麼多女人,誰知道有沒有什麼髒病,萬一小白也被染上就不好了。
不行,得勸勸她,先去醫院檢查檢查。
想到這裡,她準備抬手敲門,可門竟然自己打開了。
白蕊裹著浴巾站在她面前,還是一臉的純潔無辜,看著她說道:「姐,我好餓。」
「餓了?那我幫你點餐。」
「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想吃老街那家的牛肉餡水煎包。」
「那我叫他們家的外賣?」
「那家老店不走外賣。」
「那我開車載你一起去店裡吃。」
「可是我身體不舒服,懶得出門,要不你去買吧,我在這裡等你。」
鳳凌雪有些擔心,但既然她想吃東西,肯定是心情也好一些了。
於是趕緊說:「那我去幫你買,你不要亂跑,乖乖等我回來哦。」
「我知道了雪姐,麻煩你了。」白蕊微微一笑,臉上透著虛弱和蒼白。
鳳凌雪嘆了口氣,只好離開房間,出發去老街。
開車剛駛出第一個路口,她這心裡就總覺得有些惴惴不安。
白蕊這丫頭平時也不愛吃肉,怎麼好端端的要吃牛肉餡的水煎包?
六年前他們還在江城的時候,每次去吃,白蕊都嫌太油膩不願意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丫頭該不會是故意支開她吧?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腦海中閃過。
不好!
鳳凌雪反應過來,立刻調轉車頭,極速返回酒店。
……
她用房卡打開門,屋裡沒人,可是浴室門卻從裡面反鎖著。
來不及考慮,她直接踹門,可奈何自己實在是太輕了,力量不足,只好打電話給前台。
很快,五六個保安趕到,眾人合力一起將門踹開。
裡面的情景嚇壞了所有人,保潔阿姨甚至險些暈過去。
只見白蕊單薄的身子躺在渾濁的浴缸里一動不動,手腕上是一條很深的傷口,骨頭幾乎都要哭出來了,鮮血噴涌的速度很快,浴缸里和地上,全是大片大片的血紅色,令人觸目驚心。
「不好,快打120!」鳳凌雪大喊了一聲,立刻拿起毛巾衝過去幫白蕊按壓傷口。
工作人員也趕緊拿應急用的雲南白藥過來止血。
一群人手忙腳亂地折騰了半天,救護車終於在十分鐘以內趕到了。
……
因為送醫及時,白蕊有幸保住了小命逃過一劫。
鳳凌雪簡直被她嚇了個半死,一時間不敢跟白蕊父母的講,怕兩位長輩承受不住這個壓力。
但這麼大的事,她自己真的扛不住,快要崩潰了,只能打電話通知了丁涵和方若琳。
兩人一聽,立刻趕到了醫院。
病房外的走廊。
丁涵踩著高跟鞋飛一樣的衝過來,看到鳳凌雪就問:「怎麼樣?人沒事吧?」
方若琳也一路追趕,上氣不接下氣:「小白……小白呢?」
鳳凌雪眼眶紅紅的,像是剛哭過,沉重地說:「她情緒很激動,被救回來後,各種鬧,醫生沒辦法,只能給她打了一陣鎮定劑,這會兒正睡覺呢,失血過多導致她身體很虛弱。」
「這個蠢貨!她怎麼可以做出這麼這麼沒腦子的事情啊!」丁涵恨鐵不成鋼地握緊了拳頭,急得直哭。
「還好人沒事兒,先別哭了,回頭好好說說她。」方若琳也很著急,但看到丁涵這樣,自己只能先忍住去安慰她。
鳳凌雪嘆了口氣:「這也不能怪小白,畢竟她到現在才知道,自己做了四年的替身,還沒來得及傷心呢,就被一個渣男給玷污了,我要是她,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接下來的生活。她畢竟還小,沒我們想像中那麼堅強。」
「你說的對,她現在需要的是我們的理解和支持,而不是指責她為什麼要自殺。」
「那待會兒她醒來,咱們怎麼安慰啊?」
「就不提這件事,看她什麼反應再說。」
「也好。」
「可是樊宇軒那個混蛋竟然敢這麼耍小白,我們絕對不能就這樣放過他!」方若琳氣憤地說道。
「沒錯,小白成這樣都是拜他所賜,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還有那個夜璟驍,我也饒不了他
鳳凌雪見她們兩個氣憤填膺地想要報仇,於是提醒說:「現在最重要的是小白的情緒,我們先哄好她,等她放下了,不再自殺或者自殘了,再去替她討這個公道。」
「你說的有道理,我就說嘛,當年咱們離開江城,那個樊宇軒仍然一直對小白很熱情,直到前段時間突然就提分手,感情是跟老情人劈腿了,這個狗東西,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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