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傢伙的膽子太小了,以後不要跟他混了,下次你小子跟我干吧?跟我吃香喝辣的,總比跟他干好多了,就一把劍比較值錢的,還要不停的說還回去,慫包一個!」
高個子的小弟看著墨鏡老大走出了門口後,開始遊說起,這個「江南開鎖王」上村,讓他跟自己干,這分明就是小弟玩造反啊!
「魚片給我吃!」
這個「江南開鎖王」上村可不管那麼多,先填飽肚子再說,跟誰干還不是一樣?反正自己就是小弟。
那位心事重重的墨鏡老大走出飯店,來到了這輛藍色兩廂車旁,拉開車門,就坐到了駕駛座位上。
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摘下墨鏡,一抬頭,從車內後視鏡瞧見了,后座上的那把劍和那個將軍銅像。
突然,他發現那個用來包著將軍銅像不讓別人發現的布匹,這時,竟然無風自動的脫落,露出了整個將軍銅像。
他剛想轉過身子,去看看究竟是怎麼的一回事時,從這個將軍銅像里冒出了一個殘魂,一邊往他耳朵里鑽,一邊說道:
「愚蠢的傢伙!」
「你?你是誰啊?」
突然被控制住身體的他,嚇得他連忙詢問起對方,說道。
「鄙人是一個亡者,身體無法動彈,暫時借用你的身體!」
這個殘魂繼續解釋說道。
「什……什麼?借用我的身體?……不行啊!」
這位墨鏡老大想反對,卻是無效,因為殘魂是從他耳朵鑽進去的,這個過程肯定會有點痛,但是他無法掙扎,只有嘴巴能說話。
「請安靜!」
殘魂見他嘴裡一直在嗶嗶,忍不住喝道。
「從這裡進來,哎呦,好痛!」
從耳朵里鑽進來,最後進入頭腦神經中樞,這過程確實是有點疼,他忍不住大聲叫喊。
這輛藍色兩廂車一時竟然有點搖晃,看起來有點像兒童不宜的那種情景。
不一會兒,這輛藍色兩廂車就恢復了平靜,這時,在飯店裡吃完面的兩個小弟也走了出來,來到了車旁。
看到這位墨鏡老大一手拿著那把劍,一手打開車門,走了出來,而那位「江南開鎖王」上村見狀,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老大,你這是在幹什麼啊?不要嚇人,好不好?」
不過,這位墨鏡老大拿著那把劍扛在肩膀上,根本就不理會他們倆,大搖大擺,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就準備離開。
而那位高個子的小弟可不幹了,老大,你這樣一個人就拿著這把劍走,這很明顯是要吃獨食啊!
作為一位壞事做盡的,貪婪薰心的小偷,立刻掏出口袋裡的彈簧小刀,走上前去攔住自己的老大,揮了揮手中的彈簧小刀,說道:
「喂!老大,你這是要到哪裡去啊?……站住!把劍留下來!要不,我宰了你!」
已經被殘魂附身的這位墨鏡老大,握著那把劍扛在肩膀上,看到對方拿出一把小刀,還敢威脅自己,直接拿著那把劍連帶著劍鞘一揮,一眨眼就把對方的彈簧小刀給打掉。
這時,他左手抓住劍鞘,右手繼續快速拔劍,對著對方的胸膛就是一劍斬!
只見「啊」的一聲慘叫過後,這位高個子的小弟就撲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就在他重新把劍插入劍鞘時,一旁的那位「江南開鎖王」上村,頓時,被眼前的一幕,嚇得雙腳發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口齒都不伶俐了,說道:
「你……你,你殺人了!」
「不用擔心,鄙人用的是刀背!」
這位墨鏡老大推了推墨鏡,很是冷酷的說道。
「用刀背?……可他在流血!」
聽到這話,這位「江南開鎖王」上村爬起來,連忙過來查看情況,果然沒死,就是在流血,說道。
「鄙人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這個箱子動?」
這位墨鏡老大握著劍鞘的左手,向身後的藍色兩廂車指了指,詢問說道。
「當然有辦法啦!是我開來的!」
原來是說開車,這位「江南開鎖王」上村,拍了拍胸膛,解釋說道。
「那麼,有勞送鄙人一程了,拜託了!」
這位墨鏡老大說話都是用古人的腔調,很是冷酷的說道。
「之前不是說好,回去的時候,你來開的嗎?」
這位「江南開鎖王」上村很是不解的,指著這位墨鏡老大,說道。
暈死,難道他沒看出來這位墨鏡老大現在的狀態很不對勁嗎?就像是被鬼附身了似的,跟之前完全不一樣嗎?
果然,看到他有推脫的嫌疑,這位墨鏡老大立刻用右手握住劍把,作出拔劍的動作,嚇得他立刻認慫,說道:
「好吧!我開就我開!」
很快,兩人就把高個子的小弟留在了原地,坐上了藍色兩廂車,再次順著原路返回,往著宿那山就是一路趕回。
……
另一邊,宿那山的半山腰上。
那位叫山田耕生的警察聽到宗方副隊長的詢問,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麼廢話,直接把眾人帶到了那個,之前被三個小偷「光顧」了一輪的古廟前。
「這裡本來有尊武士像和一把刀,對吧?」
宗方副隊長看向這位叫山田耕生的警察,詢問說道。
對方點了點頭,解釋說道:
「是一位叫井田井龍的武士的頭像,還有那個武士打敗宿那鬼的,一把日本武士刀!」
「那個宿那鬼是怎麼回事啊?」
大古有點不解,很是好奇的詢問說道。
這位警察負責人見狀,他倒是知道這個傳說,則是解釋說道:
「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傳說!據說,有個叫井田井龍的武士,打敗了在宿那山這一帶作祟的鬼神,然後把這個鬼神封印在了山里,就是這樣!」
「這麼說,這座山裡有鬼神了啊?」
麗娜也是好奇的詢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