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勝利隊第一次擊中了怪獸,可喜可賀。
但是,飛鳥雖然打中了怪獸,但也引來了怪獸的注意力。
巨大的怪獸睜開俯身向他看來,綠色如寶石一般的大眼睛蔑視了一眼地上的「小蟲子」,然後抬起一腳,就向飛鳥踏了過來。
飛鳥表情一變,發出了一聲慘叫,身體卻反應極快的向旁邊一出低洼地撲去。
巨大的怪獸也沒在意腳下的小蟲子有沒有被踩死,它眼睛一瞟,就盯上了遠處的另一所能源儲存站。
食物近在眼前!還管什麼蟲子不蟲子的,沖鴨!
於是,無視了攻擊軌跡單一的戰機,怪獸繼續歡快的向前走去。
而地上,從怪獸踩出的土坑中爬起來的飛鳥頓叫不好,不再猶豫,果斷拿出了閃光劍。
銀白如針一般的劍身彈出,銀白的光芒將他包裹,飛上了天空。
只見光之巨人從天而降,一腳踹向正在行進的怪獸。
但怪獸也不是吃素的,它額頭上的綠色發光器官閃了閃,就似乎是預料到了一般,一個側身,就輕巧的避過了這一腳。
反而是戴拿沒想到對方會閃避開,直接踹在了地上,劃出了一大段的距離才穩住了身體。
蟲子一樣的怪獸疑惑的撓了撓腦袋,不明白這個奇怪的大傢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但這並不妨礙它知曉對方是敵人。既然是敵人,那就不要怪它不客氣了!
怪獸豎起了自己的鉗子,兩個大眼睛緊緊盯著戴拿。
而戴拿穩住了身體後,立即做出戰鬥的起手式,試圖忘記剛剛那個丟臉的場面。他醞釀了一會兒,就朝怪獸沖了過去。
怪獸額頭上的發光器官不停閃爍,看著戴拿衝過來,抬腿來了一個漂亮的旋身後踢。
但……他的攻擊方式過於直白,怪獸早有預料的抬起一個鉗子,輕鬆擋住了他的腿。
戴拿也不停歇,一擊不成,他迅速後退,然後換腿來了一個側踢。但這一擊依舊被怪獸輕鬆擋了下來。
「啊~」沒用的!
怪獸叫了一聲,嘲諷戴拿的攻擊無用。
戴拿當然聽不懂它在說什麼,但這並不妨礙他看得出對方是在嘲諷自己,頓時來了氣。
他衝上去,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抬腳踢,踹,無極不用。但每一次攻擊都會被一一攔下。這個怪獸,就跟有預知能力一樣。
終於,怪獸被戴拿的攻擊搞得不耐煩了,它一鉗子夾住了戴拿再次踢過來的腳,然後另一隻鉗子重重砸在了戴拿的腿上。
戴拿腿部遭受重擊,腿都沒了知覺,下意識收腿,再加上怪獸突然放手,直接摔倒在地。
怪獸乘勝追擊,撲到了戴拿身上,騎在他身上就開始揍戴拿。
而一邊觀戰的超級勝利隊立即不再看戲,他們從兩側對怪獸發起了攻擊,以支援戴拿。
但怪獸頭上的水晶閃了閃,精準預料到了他們的攻擊,在攻擊即將擊中自己的前一秒放開了戴拿,抬爪豎在頭兩側,正正好好的擋住了攻擊。
但借著這短暫的時間,戴拿滑出了怪獸的身下,終於擺脫了怪獸的鉗制。
但他也不敢隨意攻擊了,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怪獸能夠精準的預測出他的攻擊軌跡,他根本沒辦法對這個怪獸發起有效的攻擊!
……
遊戲公司里,紅荼還在悠閒的吃著零食。只不過,他面前的電腦上打開了一個小窗口,窗口上播放的正是戴拿那邊的戰鬥。
黑暗圓環被他放在了桌子上,仗著沒有人發現,一人一環正在歡快的看著奧特曼打怪獸的現場直播。
「戴拿依舊不是很格鬥啊。」紅荼一眼就看出了戴拿的弱勢。別看戴拿打起來的時候有模有樣,但在紅荼看來,這些攻擊根本就是漏洞百出。
這個奧特曼的格鬥水平也只能算是能看而已。
「現在的地球上的宇宙人那麼多,而且還有比較擅長格鬥的,對上那些傢伙,戴拿估計免不了胖揍。」紅荼若有所思的喃喃道,「或許,應該讓他儘早意識到這一點。這個怪獸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黑暗圓環閃了閃:「……」你自己親自上,親自教,不就好了嗎?
紅荼歪了歪頭,拒絕了黑暗圓環的提議:「我對欺負小朋友沒興趣。」
雖然戴拿的性格不太像一個奧特曼,但諒在這傢伙才得到力量沒多久,紅荼也不強人所難,會給他成長的空間,一步一步的為他安排合適的怪獸。但這也讓戴拿在他眼中的形象就變成了一個「蹣跚學步的寶寶」。
是的,連大孩子都算不算,只能算是個小寶寶,額,也或許是個小孩子?反正年齡絕對不大就是了。
黑暗圓環:「……」
黑暗圓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它還能說什麼?!難道說,按照它的年齡,紅荼也是個小孩子,然後讓他知道一下尊老愛幼嗎?
所以黑暗圓環不再說話,而是安安靜靜的繼續看戴拿打怪獸。雖然心裡,它一直是在為怪獸加油就對了。
「你不想要怪獸卡了嗎?還為怪獸加油。」紅荼發出了靈魂疑問。
黑暗圓環心中的吶喊頓時卡殼,半響,它不情不願的開始為戴拿默默加起了油。
紅荼嘴角頓時露出了一個壞笑。這環的智商一如既往的堪憂,明明無論誰贏,怪獸被變卡都是必然的啊。
但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的黑暗圓環甚至都沒察覺到任何的不對……
而就在紅荼和環說話的這段時間裡,戴拿似乎是想到了應對怪獸的方法。
他踩在一片空地上,抬手在手上凝聚出了一個光球,然後戴拿做出了一個熟悉的動作。
「哦?棒球?」紅荼想到了昨天看到的新聞里,歸國的那個棒球選手。
……真是相當狗血的劇情。
紅荼心中吐槽了一下,就看到畫面中,戴拿擊出的第一個直球,被怪獸順利擋了下來。
看到這裡,紅荼就察覺到了戴拿的打算。
「用第一個球麻痹怪獸,第二球定勝負嗎?」他嗤笑一聲,「哪兒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