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無錯章節閱讀】
黃昏未至。
露西亞和卡蓮手挽著手,有說有笑的回到了家門口。
露西亞拿出鑰匙準備開門。
卡蓮攔住了她:「家裡有人,白止回來了。」
露西亞笑了笑,開門進屋。
白止聽見聲音,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身上還繫著圍裙。
「還以為你又有事,今天也不回來了呢。」
露西亞有些疑惑,正常情況下,如果白止沒有工作的話,是一定會去接她下班的。
白止嘿嘿一笑:「有驚喜。」
露西亞不禁好奇,換好拖鞋後來到了廚房。
就見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不但如此,白止還準備了酒。
卡蓮不能吃飯,頓時感到無趣:「我先上樓了。」
露西亞錯愕的同時,腦筋飛快轉動了起來。
「這麼豐盛!今天什麼日子?你生日還沒到,我生日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是哪天。」
白止解下圍裙,笑道:「本來今天沒什麼特別的,不過自從去年的今天晚上,天上掉下來一顆流星之後,它就變得不一樣了。」
「流星?」露西亞怔了怔,隨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沒錯。」白止打了個響指:「就是我在公園撿到你的那晚,到今天我們已經認識一周年了。」
「我都沒注意,感覺好像也沒多久的樣子。」
「對於地球人來說,一年的時間已經不短了。」
「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沒辦法,天上掉下個大美女,想忘都忘不掉,已經刻在腦子裡了。」
「少哄我,一個被流放的俘虜能有多美?」
「天下第一美。」
白止默念咒語,變成了一束十一朵玫瑰花送到了她面前。
「雖然送花俗套了一點兒,但是該有的儀式感還是不能少的。」
露西亞嘴角微揚,開心的接了下來,挑眉道:「居然是用魔法變的,是不是有點兒沒誠意呢?」
「當然還有別的禮物。」
「什麼?」
「現在不方便看,吃完飯再給你。」
白止拉開椅子,讓露西亞坐下後去到她對面坐好,拿起酒瓶給她倒酒。
白止準備的是紅酒。
露西亞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高腳杯:「我們好像是第一次在家裡喝酒。」
「你長得太漂亮了,我怕喝醉了控制不住自己。」
「現在就不怕了?」
「都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好怕的,來,敬我們偉大的相遇,乾杯。」
「乾杯。」
叮~
兩隻酒杯輕輕碰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白止的酒量還行,露西亞的酒量也不差。
菜沒吃幾口,酒已經下去了一瓶。
兩人的臉都變得紅紅的。
日暮西斜。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走,回房間帶你去看禮物。」白止拉著露西亞走進了臥室。
關門後,習慣性的一個響指,撐開了魔法護罩。
床上放著一個繫著彩帶的盒子。
「神神秘秘的。」露西亞被他勾起了興趣,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盒子。
等看到裡面的東西後,她不禁翻了個白眼。
絲襪!
黑的、白的、蕾絲的、漁網的、吊帶的……
露西亞又羞又惱,臉色變得像熟透了的聖女果,狠狠瞪了白止一眼。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哪有~」白止委屈道:「你這雙腿這麼好看,這些東西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不試一下太可惜了。」
「不要,這也太難為情了。」
「反正是在家裡,怕什麼,我又沒讓你穿出去,你想我還不願意呢。」
「不要。」
「哎呀~~拆都拆了,試試唄。」
白止坐在床邊,抱住了露西亞的細柳蠻腰,腦袋在她胸前蹭啊蹭的像只大貓。
露西亞被他蹭的心裡痒痒的:「好啦好啦,真拿你沒辦法,你先放開我。」
「好嘞!我幫你選。」白止立刻鬆開雙手,把那條黑色的拿出了出來。
露西亞沒好氣的伸手接過,忽然眼珠一轉,嘴角上揚,伸出右手食指勾住了白止的下巴。
「真想看?」
「嗯嗯嗯嗯。」
「那先叫聲姐姐來聽。」
「好姐姐~」
白止毫不猶豫,將近兩百歲的年紀,叫聲祖宗也不算吃虧啊。
「等著。」
露西亞抬手點了下他腦門,然後撕開絲襪的包裝,褪去了身上的外衣。
頓時,白止的目光再也挪不開了。
露西亞坐在電腦椅上,將捲起來的絲襪從腳踝提到膝蓋往上……
白止忍不住湊了過去,感受起了夢寐以求的絲滑。
突然,他靈光一閃,想到了更有意思的東西。
舍賓襪!
絲襪有的優點它都有,還更加的絲滑油光透亮。
白止用力一拍大腿,暗恨自己怎麼早沒想到呢。
哈庫吶瑪塔塔!
我愛光之魔法。
白止打了個響指,只有他見過的東西都能變成出來。
露西亞正在穿另一隻絲襪,動作不由一頓:「你又有什麼壞主意了?」
白止壞笑道:「試試不就知道了,反正一頭羊是放,兩頭羊也是趕。」
「那我到底穿哪個?」
「別著急,長夜漫漫,咱們一件一件輪著來。」
一夜長歌。
第二天,早上。
白止迷迷湖湖的睜開眼睛,看著身旁的露西亞,不禁想起了昨晚的換裝秀。
餘光瞥向床下,全都是撕壞的絲襪,沒有一雙的完整的。
……似乎有點過於荒唐了。
白止默默反省了起來。
「唔~」露西亞也醒了過來。
「正好,商量件事兒。」
「不行,閉嘴,我不聽。」
「是正經事兒。」
「那你先說說看。」
「今天去把咖啡廳的工作辭了吧,然後回來把日常用的東西收拾一下,這裡不能再住了」
「為什麼?」
「加坦傑厄快要甦醒了,在這裡不安全,你跟我去基地住。」
「好,聽你的。」
決定好以後,兩人起床洗漱。
白止將露西亞和卡蓮送到了咖啡廳。
司令室。
白止左手扶著後腰走了進來,頓時迎來了堀井異樣的目光。
身為已婚男人,司令室里沒有人比他更懂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麼。
「咳咳,那什麼,隊長呢?」白止掃了一圈,沒找到居間惠。
宗方道:「她還在宿舍。」
「那我去找她。」白止當即又轉身走了出去。
居間惠的宿舍。
看著坐在對面的白止,她詫異道:「專門來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沒,就是件小事兒,我想讓露西亞跟我來基地一起住。」
「這個我恐怕幫不了你,基地里是不允許外人長留的,這個規矩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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