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8章 天界的光明會
魔網定序的原理很簡單，更接近於地球上的先定坐標系，實際操作過程除了也並沒有特別的難度，哪怕是天界原住民，只要耐心接受訓練，總有學會的一天。
以天界原住民的壽命來說，幾乎所有人都能通過訓練成為法師，只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對魔法感興趣，光輝之國這邊研究魔法的終究還是少數。
反而是「南方」的阿梵多神國，幾乎每一個精靈都是法師。
在塞汶頓法師會法師的指導下，夏多十分順利地確定了自己施法的「坐標原點」，然後再順勢延伸出「坐標軸」。
正如古柯爾所說，魔網定序對於早已接觸過穩定魔網的人來說，並不存在多高的門檻，甚至於夏多就在和一眾法師交談的過程中就完成了魔網定序。
完成魔網定序後就可以像在主位面那樣在外層位面正常施法了，至於更進一步的法術原理，大體上還是和物質位面相通的。
之所以說大體上，則是因為外層位面存在太多能夠改變魔網底層規則的情況，以光輝之城為例，就從魔網層面對和負能相關的法術要素進行了限制。
也就是說，哪怕擁有奧火這樣的私人魔網，只要身處光輝之國也依然會受到限制。
除了光輝之國，深淵也同樣會改變魔網的底層規則，甚至是一些強大的存在，僅憑自身意志也能做到這點。
這和在物質位面不同，儘管物質位面因位面根源差別，魔網也會存在差異，但底層原理是不會改變的，這也是奧火能夠同行物質位面的根本原因。
但外層位面更趨近於唯心，意志、思想、心靈能夠直接改變現實存在的最底層規則，這樣的環境其實是不太利於魔法發展。
就好像夏多曾經看過的三體故事一樣，普通文明哼哧哼哧探索宇宙規律，結果高等文明竟然能夠直接操縱規則，這種情況下普通文明的發展不僅艱難，更顯得沒有意義。
夏多覺得，靈能魔法可能更適合外層位面。
靈能魔法在物質位面還需要對抗現實，效果會大打折扣，可要是放到外層位面，連世界本身都在極力迎合意志、思想、心靈，效果大概率會是事半功倍！
心想事成在主位面幾乎不可能憑空實現，但在外層位面，一切皆有可能，最好的最壞的都能在這裡找到案例。
當然，換個角度來看，外層位面其實也是非常適合用來做一些魔法相關的前沿探索的，相關實驗的維持條件應該會比在物質位面更加容易實現，成本也會更低。
只不過在外層位面研究再多、再深入，如果不觸及現世，恐怕也沒多大意義，另外是否存在瓶頸，也不得而知。
關於內層位面、物質位面、外層位面三者之間的關係，主位面在這方面的研究幾近於零，目前還只處於發現階段，也就是只確定這三者存在，更進一步就非常少了。
主位面研究最多的還是內層位面和物質位面的關係，認為創世之源或者說宇宙的根源就在於內層位面，之後逐步演化出物質位面。
至於外層位面是否是建立在物質位面的基礎上，目前尚無定論，就連猜想也幾乎沒有，除了「外層位面真的太遙遠」這樣的原因外，神的影響也不容忽視。
這個世界非常大，就連物質位面都需要一位普通法師投入畢生的精力去探索、去研究，更別說更遙遠的外層位面了。
哪怕是已經獲得初步長生的夏多，對於外層位面暫時也只能是展望一下，難以生出征服的念頭。（征服自然的征服，不是侵略的征服）
……
和塞汶頓法師會關於魔法的交流非常愉快，在具體法術上並沒有太過深入，更側重於原理以及魔網本質的探討。
其實在夏多看來，儘管因為不同位面時間流速差異，使得塞汶頓法師會存續時間遠超主位面的耐色瑞爾，但在這些關於魔法原理、本質方面的研究上，塞汶頓法師會並不比主位面深入多少。
這方面夏多確實是有些小失望的，但塞汶頓法師會給他提供了一個有別於主位面環境的研究視角，對他很有啟發。
為此他甚至定下了和塞汶頓法師會下一次的交流，只不過主位面和外層位面時間流速不定，雙方都沒有定下一個具體的時間，而是交給夏多自己決定，什麼時候再次拜訪，什麼時候進行下一次交流。
期間，夏多也想過邀請塞汶頓法師會的法師們前往主位面交流，只可惜現在的他並沒有掌握讓其他人也能穩定往返天界的手段。
如果真有這種手段的話，那他完全撮合塞汶頓法師會和主位面的塞汶頓議會建立一個聯合研究機構，派人常駐外層位面進行前沿研究。
而相應地，塞汶頓法師會的人也可以前往主位面或者其他物質位面進行相關研究。
……
不知不覺，夏多已經在塞汶頓法師會停留了三天，這其實已經超出他來之前的計劃，但考慮到交流的收穫，他覺得還是非常值得的。
不過，這次外層位面之行的主要目的還是調查光明會，且有過三天的交流，夏多也有意將目標重新轉回正題。
這天餐後，夏多受梅特普斯邀請，參觀塞汶頓法師會高端實驗室的時候，找準時機詢問道：
「梅特普斯法師，你聽說過光明會嗎？」
「光明會？叫光明會的團體、組織不少，不知道夏多法師說的哪一個？」
「有很多嗎？」夏多之前通過克利夫找到的就只有一個，至於泰德，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夏多這次過來，暫時也沒打算聯繫泰德，畢竟神使規矩多，他準備先自己調查。
如果自己調查無果，再聯繫泰德也不遲。
「怎麼不多！光是我聽說的叫光明會的團體、組織就有不下五個，更不用說聖城共有七重，僅原初聖城就有這麼些，所有加一起可能就更多了。」
「有沒有和精靈有關？或者和凡間有關的？」夏多繼續追問。
「我了解的光明會大都是十人以下的讀經小團隊，成員都是天界原住民，和精靈、凡間沒什麼關係，只有一個可能和精靈扯上關係，就是一隻活躍在永夜戰場上的戰鬥小隊，成員包括三位聖劍神使、一位律書神使，以及一位精靈法師。」
梅特普斯提供的戰鬥小隊的信息突然和克利夫說的對得上了，於是夏多連忙又問：「那支戰鬥小隊中的精靈法師你見過嗎？還有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叫光明會嗎？」
戰鬥小隊叫光明會顯得有些不合常理，而精靈法師，則是夏多想到自己之前對主位面光明會首領智者身份的猜測，可能是一位比較特殊的木精靈預言師。
如果那個戰鬥小隊中的精靈法師是一個木精靈的話，那他的嫌疑就有點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