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兒的聲音落下,那個大統領聞言,卻是蹙眉,然後,徑直推開了她,大步朝著雲暮挽所在的房間方向走了過去。
秋兒攔不住。
一轉眼,人家就已經是到了門口,然後直接破門而入,動作十分粗魯。
大統領一進去,看見的就是雲暮挽坐在床上修煉的模樣。
雲暮挽驀然睜開眼,冷漠地看著來人,眉頭略微一皺,似乎很不滿。
「諸位這樣闖入這裡,讓我很是不爽。」
大統領聞言,難道面色僵硬了一下,然後,作揖行禮道:「大師,事情太過於緊急,來不及多說,還請您隨我們走一趟。」
「走一趟?你們叫我走就走,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雲暮挽輕嗤了一聲,緩緩從床上下來,站定在一處,根本就沒有露出任何的懼怕之意。
「大師,在金羽閣,在下奉勸您一句,還是識時務一點比較好,不然,我們可不能確保您,會安然無恙。」
大統領放言威脅。
雲暮挽聞言,眸色微微閃爍了一下,彼時,她一雙眸子深邃,再次道:「你在威脅我?」
「正是。」大統領直視面前的人。
「呵,可我最討厭的就是威脅,大不了,你殺了我,不過既然是如此,你想要我辦什麼事情,那就恕在下,無能為力了。」
威脅她?
她倒是要看看誰威脅誰。
自己是有這個能力幹掉他們所有人的,只不過這個過程會有點吃力,所以她在等一個時機。
現在金羽閣閣主受傷了,那毒,除了她,他們誰也解不了,所以這個大統領應該是來找她過去救人的,既然如此,他剛才那些話,也無非就是準備嚇一嚇她而已。
他不敢動手。
也不能動手。
果不其然,在雲暮挽這些話音落下,那個大統領頓時是臉色一變,而旋即,後方的秋兒卻是帶著齊韻進來了。
齊韻一來,看到兩人對峙的情況,不由得咯噔了一下,然後連忙問道:
「大統領,你這是怎麼回事?雲大師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麼?你在這裡是想做什麼?」
她一連三個問題,均是在維護雲暮挽。
此刻,更是下意識地將雲暮挽擋在了後面。
「齊韻小姐,閣主受傷了,我等特意來請雲大師過去一趟,還望小姐不要阻攔。」
大統領蹙眉開口。
「受傷了?」齊韻一驚,竟然還有人能傷到她的父親。
「可……」
齊韻又想再說什麼,欲言又止之下,最後,便是退到了一側,沒有擋住大統領,自己也是看向了雲暮挽,道:
「大師…您能不能去救一救我的父親,他如今受傷了,我很是擔憂,若是可以…齊韻願意奉上自己的一切,求大師前去救我的父親。」
齊韻說著,半跪在地,態度略帶謙卑,那弱不禁風的身體,此刻卻是帶著一絲無人可比的堅毅。
雲暮挽垂眸,目光閃爍了一下,道:「倘若他不值得你這麼做呢?」
「大師,他是我的父親,不論怎麼樣都是值得的。」齊韻並不理解雲暮挽這句話的意思,而是堅定地回答。
雲暮挽聞言,便是不再多說什麼,徑直抬眸,看著面前的大統領道:
「看在她的面子上,我跟你走一趟,不過,你若是再繼續威脅我,那我可不會繼續待見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