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看見這一幕,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愣住了,包括這個大統領,都感覺在這個人的面前,沒有任何的威懾力,但是對方,也並未表現出什麼氣勢來。
就是莫名其妙地將他們給震住了。
大統領此刻一臉心情複雜,似乎是還想問什麼,而齊韻見此,忽而清咳了起來。
旁邊的秋兒見此,連忙為她拍背順氣,然後又一遍責怪大統領道:「大統領,你看你把我們家小姐氣得,還不快滾出去,等下我們家小姐被你氣得出什麼事情,有你好看的!哼!」
大統領原本是還想再問什麼,一聽見秋兒這麼說,又看了看齊韻那略微蒼白的臉色,連忙低頭賠罪道:
「是屬下冒犯了,如今查驗結束,屬下這就離開,剛剛多有冒犯,還望小姐擔待。」
說完,便是直挺挺地帶著他那些守衛,離開了院子。
等他離開之後,齊韻這才鬆了一口氣,沒有再咳嗽什麼的。
「秋兒…剛剛大師,是不是生氣了啊?」齊韻在大統領走了之後,有點驚疑不定地看了看那緊閉的房門,擔憂地問,似乎是非常害怕雲暮挽生氣。
秋兒聞言,也不敢多說什麼,就只能道:「小姐放心,應該不是的,這要是真生氣了,可能也就走了。」
「也對。」齊韻點了點頭,那一副病態之容,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秋兒見此,最後也就是勸齊韻回去休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也不遲。
……
而此刻,房內——
雲暮挽回來之後,便是站定在了原地一會兒,聽著外面的動靜,待那些人都離開之後,這才將離凰和龍熾放了出來。
「君上。」
「君上。」
兩隻獸行禮。
「嗯。」雲暮挽點了點頭,走到一處坐下,並未率先開口說什麼,而此刻,龍熾倒是率先問道:
「君上您同時召我們兩個出來,是否是要布置什麼任務?」
「剛剛他們的對話,你們可聽見了?」雲暮挽反問。
「聽見了。」離凰和龍熾回答。
「嗯,看來這裡的守衛很嚴格,那個大統領剛剛未曾能詢問到什麼,明日,很有可能會看見閣主,屆時,你們兩個,探一下他的實力。」
雲暮挽緩緩開口。
「是。」兩隻獸應聲,雲暮挽見此,便是再度將之收回了空間之內。
而隨後,她又是從空間拿出了那個蠱盒,繼續研究。
這個蠱盒通體漆黑,上面刻著一些奇奇怪怪的紋路,她也認不得這是什麼東西。
雲暮挽素白修長的手指輕輕描摹了那紋路一遍,體內的血脈之力隱隱有了那麼一點波動的跡象。
她眉頭微微一皺,鬼使神差地劃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後,讓血液滴在了上面。
血液滴下,停滯在了那盒子之上,雲暮挽盯著,看了好久,但是那血液卻是分毫不動,就在她以為行不通正準備將血液擦掉之際,忽然之間,卻見那血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吸收。
血液被吸收,那原本巋然不動的盒子,在此刻,緩緩打開,露出了裡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