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如流水,轉眼之間,便已經是到了第二天早上。
而此刻,煉器師分院內,臨易早早地起來修煉,修煉了一會兒則是又去了鍛造房,他去到了之後,發現大家都在,包括徐安。
昨天臨易可是親眼目睹了雲暮挽和長老的幽會現場,然後,今天沒看見她,便是下意識地問了一句道:
「怎麼不見師妹啊?她是不是去哪了還沒有回來啊?」
徐安聞言,沉默了一下,然後,道:
「問得正好,現在大家都到齊了,我就說一下吧,你們師妹,已經離開了學院出去歷練了,歸期不定,大家不要太過於想念她了。」
「啊?!」臨易風中凌亂了,這就…走了?難道不是出去幽會還沒有回來麼?
眾人此刻也是開始議論,一時間,大家都亂了。
竟然走了?
師妹居然不和他們打一聲招呼,唉……
算了,等她回來吧。
……
清晨的陽光撒下,入窗,照映在了床角,彼時,卻見一個少女略略挑眉,看著自己面前那熟睡的人,她微微抬手,素白修長的手指輕輕觸碰到了他的額角。
男人臉龐輪廓,稜角分明,下顎線宛如鬼斧神工,看不出一點瑕疵,雲暮挽看著他的臉,有點恍惚。
這一張臉……
很是好看。
差點就比過她了。
雲暮挽微微出神,未曾注意到面前的人不知在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眸,他雙眸含笑,戲謔地看著面前出神的人兒,道:
「原來夫人還喜歡趁為夫睡覺的時候偷窺為夫。」
「……你什麼時候醒了。」雲暮挽略微撇嘴,避開這個話題。
「就是剛剛。」北冥淵欺身而上,將之壓在身下,旋即,便是笑道:「夫人,你說,你剛剛偷窺了為夫這麼久,我是不是該從你這裡拿回一點利息?」
「利息?」雲暮挽反身將之壓倒,然後,靠在他的耳畔道:「等你什麼時候娶到我再說吧。」
雲暮挽說著,便是快步地跳下了床。
這裡是他的居所,昨天他將她帶來了這裡,然後非要和她睡,雖然什麼都沒做,但是這個男人可是沒少吃她豆腐。
還想要利息,那就只能等婚後吧。
雲暮挽惡劣地笑了笑,現在就是撩完了不負責。
北冥淵從床上坐了起來,頗為無奈地掃了自己下身一下,唇角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苦笑。
唉……
看來等下,他又得去洗個澡了。
雲暮挽此刻已然是跑去換衣服了,她避開了北冥淵,旋即,又是再度易容成了北暮的模樣,再換上一襲男裝,那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少年無疑。
等他弄好這一切再出來,卻是發現了北冥淵好像跑去沖澡了。
雲暮挽略略挑眉,心裡大抵是明白了咋回事,彼時,便是朝著屋內看了看,彼時,才緩緩道:
「冥河。」
「帝妃有何吩咐?」冥河瞬息之間出現。
「馬車可是備好了?風風呢?」
「回帝妃,馬車已經備好,至於風風小姐,已經在車內等候,現在只等帝妃了。」
「我知道了。」雲暮挽聞言,擺了擺手,隨後,也就是沒再說什麼,冥河旋即退下了。
而彼時,北冥淵卻是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她的身後,低沉的話音落下道: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