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們倒是打得好算盤,但是這件事情,我一個人說了可不算。」
獨孤芊一聽聞對方承認了她這未來帝妃的身份,便是不由得心情愉悅,接著,繼續道:
「你們是無上宮和塵仙殿的領頭,和我談這個,其實是為了通過我接觸我父親大人而已吧?」
南香兒聞言,和剛剛說話的蕭欒對視了一眼,眼裡划過的一點暗芒轉瞬即逝,而彼時,便是由蕭欒道:
「正是,我們有一個事情,要告之宗主,他聽了一定感興趣,而這個事情,想必一定會讓諸位,幫我們除掉那個女人。」
「哼,就算是你們不說,我也會除掉那個女人的,不過,既然你們這麼自信,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讓你們冒著得罪我靈道宗的風險來到這裡。」
獨孤芊說著,便是暗自擺了擺手,示意暗處的人去請她父親過來。
暗處蹲守的人亦是明白,此刻,亦是跑去請人了。
南香兒和蕭欒見此,唇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弧度,待他們的目的達到了,還得罪靈道宗?
呵呵,屆時他們要這仙靈界所有勢力,都屈服在他們的腳下!
哼!
……
時間轉瞬即逝,眨眼間,便是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雲暮挽醒來的時候,已然是腰酸背痛,她再度沒好氣地瞪了旁邊的人一眼。
接著,某人便是美名其曰地幫她按摩,然後繼續吃她豆腐。
待兩人打打鬧鬧過後,雲暮挽終於是起來洗漱。
洗漱過後,北冥淵亦是在房間之內看著她,而旋即,門外便是傳來了敲門聲。
雲暮挽打開門,門外赫然就是局促不安的魏大師。
魏大師看著出來開門的雲暮挽,然後,不確定地問道:「師父,請問你現在有空嘛?」
「嗯,有,幹什麼?」雲暮挽挑眉。
「嘿嘿嘿,因為你昨天睡著了,我沒來得及問,不過…你能把丹方給我一下嘛?」
魏大師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
「拿去吧。」雲暮挽知道他要什麼,這不就是直接把洗髓丹的丹方給了魏大師。
魏大師接過,剛剛是卯足了勁準備感謝,然而,卻是在他開口之前,有人搶先一步開口道:
「帝妃,屬下來遲,還望帝妃恕罪!」
熟悉的聲音落下,彼時,冥河和冥尋以及一干冥衛都半跪在地,朝著雲暮挽恭敬地行禮。
雲暮挽見他們來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接著,緩緩道:「都起來吧,你們無罪,不用這樣。」
「多謝帝妃體恤。」
眾人聽令,然後齊刷刷地起身,雲暮挽看著,剛是準備問什麼,而彼時,冥尋和冥河便是互相對視了一眼,接著,他們的手中,便是出現了一個小結界。
而那個小結界之中,赫然就是化作了擬態的龍熾與離凰。
雲暮挽頓時蹙眉。
「帝妃,這是您的契約獸,當日情況緊急,這兩隻契約獸亦是身受重傷。但是恕屬下無能,找了許多煉藥師都救治不了,只能勉強為其維持性命。」
冥河低頭,語氣有點沉重地回答。
冥尋也是沉默。
在場之人,就只剩下魏大師原地蒙圈。
嗯?咋回事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