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宸目光微涼,淡聲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用,沒聽到他們要她離婚嗎?她只要離了,就不用面臨這些事了。」
陳墨聽到這話,目光里滑過一絲瞭然,原來如此呀!
不然老闆可能不會不管的,只要安小姐離婚了,老闆就有希望了。
作為下屬他不再多話,給陸北宸盛了粥。
「老闆,你先吃早餐。」
老闆昨晚就在沙發里將就了一夜,應該是沒睡好,所以早餐得吃好。
陸北宸已經洗漱過了,此時正在戴手錶,戴好表後,他才端起碗喝粥。
「陳墨,你去外面看著,別讓人動她。」
陳墨點了一下頭,便推開病房的門走了出去。
病房外很熱鬧,主要是出來看熱鬧的人多。
安以甜站在蘇夫人和蘇老太太的對面,她神情淡漠,不卑不亢。
「好,我選擇離婚,請奶奶幫我跟蘇澤說一說。」
是蘇澤不讓她提的,只要她提了,他就會動她的孩子。
現在提離婚的事可是蘇老太太,不是她。
就在這時,蘇澤出來了,穿著一身藍白條病號服,頭包著紗布,紗布上還有血漬,臉上也有不少淤青。
這副樣子,讓蘇夫人和蘇老太太都心疼不已。
兩人朝他走去,「澤兒,你這身傷,唉!」
兩人齊聲說著,然後開始抹眼淚,果然安以甜就是一個掃把星。
蘇夫人問了一句,「疼嗎?你保護她做什麼?以後保護好自己的,我們都會擔心你的。」
蘇澤微勾了一下唇角,然後伸過手臂把安以甜給撈進了懷裡,並低眸冷冷的看著她。
「甜甜,告訴媽和奶奶,我們很相愛,你是不會和我離婚的。」
說完他對著她使喚了個眼色,意思是說,不聽話,後果自負。
安以甜抿了一下唇,很想說,我要離婚,馬上離婚。
蘇澤小聲道:「別忘了,你們的命是誰救的?不聽話,我就先取了他們三個的小命去。」
安以甜聽到這話,神情狠狠一僵。
蘇澤又補了一句,「昨晚也是我救的你,你又欠我一份人情。」
說話的時候,他抬手揪了揪安以甜小鼻子。
「老婆,快跟媽和奶奶說,我們不會離婚的,你很愛我哦!」
最後這三個字,從蘇澤的口裡說出來,帶著極大的諷刺。
他也低低的笑了起來,「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
安以甜從他的臉上看到了陰冷恐怖,似乎他就沒打算放開她,這輩子他都要這樣糾纏著她,讓她痛苦。
他,又不一樣了。
與昨晚的蘇澤,根本就是換了個人似的。
安以甜愣愣的,蘇澤勒緊她。
「快說。」
他的唇離她的耳朵很近,熱氣噴灑在她的脖頸邊上,他的聲音帶著警告。
安以甜抿了一下唇,「我們不會離婚的。」
說完她從蘇澤的懷裡退了出來,說了一句。
「媽,奶奶,你們來了我就先走了,得送三個孩子去上課。」
蘇澤冷笑一聲,已經看透了安以甜的心思。
「不是省慶放假一周嗎?」
安以甜解釋道:「他們要上培訓班。」
蘇夫人和蘇老太太圍到蘇澤的身邊,此時她們的心思都在蘇澤的身上,所以才不要管那個女人送孩子的事。
反正那三個孩子與蘇家無關,他們上不上課的,都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蘇澤臉色一點點暗下了,微眯著眸子。
安以甜,你休想從我的掌心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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