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聽到這話,頭緩緩的轉過來,但他的目光是無光的,眼珠子沒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安以甜對著傭人點了一下頭,「把晚餐拿過來,我來餵他。」
蘇澤安靜的坐在床上,他的臉削瘦了許多,下巴變尖了。
身高腿長的他穿著病號服,越發顯得清瘦了。
她走到床邊,「蘇澤,我又來看你了,飯是一定要吃的。」
說話的時候,她支起床上的桌子,傭人把晚餐拿過來布好。
安以甜端著碗開始餵他,「張嘴。」
蘇澤抿了一下唇,「甜甜,我,我自己來就行。」
安以甜卻不給他,「就讓我伺候你一次,等你眼睛好了,你就算出錢請我,我也不會再餵你飯了。」
她說話語氣很輕快,似乎在開玩笑。
其實她的內心是沉痛的,這麼帥氣,又這麼優秀的這個男人,怎麼就瞎了呢?
她覺得老天不公平,他那麼善良,對誰都客客氣氣,當年,他遇到她這個素不相識的人都會幫,這樣的人,不應該有這樣的下場。
蘇澤喉頭滾動了幾下,他的聲音變得有些啞。
「甜甜,我都這樣了,可以給我留的尊嚴嗎?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這副樣子,你走。」
他終於是說出口了,白天對她的客氣,現在都沒了。
安以甜卻不以為意,「蘇澤,我不會走的,張嘴。」
現在是她報恩的時候了,蘇澤這樣,她怎麼能放任他不管他,她做不到。
蘇澤擰眉,「甜甜。」
他伸過手拉住她的手,握得很緊。
「你是在可憐我嗎?」
他的聲音低沉,沒有了往日的那種陽光,有些陰鬱。
安以甜看了眼他的手,抽了回來。
「不是,就是在關心你,希望你能好起來。」
他把飯餵到嘴邊,「張嘴。」
蘇澤擰不過她,乖乖的張嘴,吃了。
蘇夫人在一旁看得雙眼都亮了,這死不子,早知道安以甜可以治他,她早就應該找她來了。
這半個月,她頭髮都要白。
一小碗飯下肚,菜也吃了不少,安以甜問了一句。
「再吃一碗。」
「飽了。」
某個男人淡聲道,又補了一句。
「想喝湯。」
安以甜笑了,傭人趕送過來湯,是參雞湯。
她一勺一勺餵到他的嘴裡,直到一碗湯都喝完了,他都沒有鬧。
傭人把碗碟都收走了,安以甜拿了濕毛巾給他擦臉,擦手。
弄完,她舒了一口氣。
「你好好休息,我有時間就來看你。」
她的手卻被蘇澤給拉住,「每天都來行嗎?」
他那聲音帶著幾絲期盼,安以甜看得出來,他其實很需要人陪。
蘇夫人是他媽,所以他不想在她的面前軟弱,就一直逞強。
安以甜的心軟了,「好,以後我每天都來。」
蘇澤還是緊緊的抓著她的手,不願意鬆開,像個孩子似的。
蘇夫人在一旁看著,要是平時,她早就罵人了,可是現在,她的兒子需要安以甜的照顧,她先忍著。
在她的心裡,就算是蘇澤瞎了,安以甜也配不上他,她也絕對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的。
安以甜又陪他坐了一會,問了一些情況,他當時是傷到了頭,之後就失明了。
病因還沒查清楚,腦部的CT一切都是正常的,但他就是看不到了,醫生們也正在查病因。
安以甜回到陸北宸的病房時,他已經醒了,一隻手打著點滴,另一隻手拿著筷子在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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