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鈴兒冷笑一聲,「我管你是誰的地盤,欺負女人的男人我就是要打。」
酒吧里亂作一團,花鈴兒身手很好,把那四五個男人打得滿地找牙,她還想繼續打。
卻被趕到的警察給拉住。
「小姐,行了,別打了,跟我們回警局去。」
花鈴兒一看又是警察,於是她笑著說了一句。
「警察叔叔,是他們欺負我朋友。」
她看向一旁的蔣媛,蔣媛點頭。
「是的。」
警察卻笑了,「報警的是他們,說你們打他們,我們也親眼所見了。走吧!」
花鈴兒聽著這話,有點不對勁。
什麼叫報警是他們報的,打人的是她們?
她不是忙著打人,所以沒提前報警嗎?這難道有錯。
不不,她不能去警察局。
「警察叔叔,我先走了,我們家有門禁,再晚我就回不去了。」
可是警察怎麼可能讓她走?
「請配合,跟我們回警局,不然我們就把你烤回去。」
花鈴兒只能聽話的跟著上了警車,三個女孩坐在後排。
胡婭嚇的哭了,她抹著眼淚。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進警局,怎麼辦呀?會記過嗎?」
這孩子年紀小,果然不經嚇,花鈴兒拍拍她的肩。
「別怕,我進去過,只要有人來保我們就行,不用怕。」
蔣媛也慌了,她也是第一次進去,整個人在做深呼吸,但她還是害怕,於是瞪著花鈴兒。
「誰讓你動手打人了,一個女孩打架怎麼這麼厲害呀?」
花鈴兒也看著她,「還不是為了救你,在那種地方,你騷首弄姿的,不知道很危險嗎?要不是我,你今晚就被他給……」
蔣媛冷笑一聲,「我又沒讓你管我,我被他們怎麼樣?那只是玩嘛,又不是真的。看你現在弄的,明天我們可能要被公司給開除了。」
一想到這麼好的公司,才進去一天,就要告別,越想就越是氣。
花鈴兒深吸一口氣,不理她,看向窗外。
她真的是多管閒事了,突然她扭頭看向她們。
「公司會把我們開除嗎?」
她才去了一天,說好堅持一年的,那麼她不就輸了,在夜博的面前顏色盡失,在兒子面前的威嚴也沒了。
不行,不行,她不能丟了工作,她得想個辦法才行。
胡婭覺得這蔣媛怎麼能這樣的呢?
明明就是花鈴兒救了她,她現在還倒打一鈀,真是太過份了。
她罵道:「蔣媛,你有點良心行不行,要不是我和花鈴兒,你今晚可真要吃大虧了,現在你卻把責任怪給花鈴兒,像話嗎?」
蔣媛揚著頭,死不承認自己有問題,她也扭頭看著窗外。
「反正我在個城市沒有親人,你們讓人來撈你們的時候,記得把我帶上。」
她那樣子,就好像她們欠她一般。
說到這裡胡婭也啞巴了,因為她在這個城市也沒認識的人,今晚也沒有人來撈她。
過了好一會,她才小聲的問花鈴兒。
「花鈴兒,你家裡有人來嗎?」
花鈴兒正在想辦法,可是最近a城也沒有人會來撈她的,除了夜博,難道叫小木頭嗎?
她搖了搖頭。
「我也沒人撈。」
聽到這話蔣媛冷笑,「知道沒有撈還打架,花鈴兒你可真行。」
胡婭罵了一句,「蔣媛,行了啊,今晚都怪你,你就別說別人了。」
蔣媛雙手環在胸前,「等會我會老實跟警察說的,反正我沒動手,關我也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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