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從她的房間出來,帶上門,一轉身就看到催愛莉站在門口處,她趕緊恭敬的喚她一聲。
「小姐。」
催愛莉抬了抬下頜。
「把這門反鎖了,讓她出不來。」
傭人搖頭,「我不敢,她可是總統先生的女人,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們就麻煩了。」
催愛莉冷哼一聲,「你們到底是誰的人?別忘了拿的是誰的工資?」
傭人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催愛莉伸出手來,「把鑰匙給我。」
傭人只能乖乖的把鑰匙交了出來,催愛莉自己動手上鎖。
這種門,從外面上鎖後,裡面是開不了的。
今晚她的目標是夜博,所以得把這個女人封在房間裡,那樣,她才有機會。
做完這些後,她才把鑰匙交還給傭人。
「給我把嘴閉緊了,守嚴了,任何人問,就說是鎖壞了,知道嗎?」
「知道了,小姐!」
催愛莉做完這一切,才開心的去了書房,她敲了敲門。
「爹地!」
聽到女兒的聲音,催將軍淡聲說了一句。
「進來!」
催愛莉推門走了進去,看到兩人在喝酒,一瓶酒已經喝了大半,夜博的手裡還握著一支高腳杯。
他站在窗戶邊,只穿了黑襯衫,領帶已經解掉了,這模樣,慵懶中透著一股禁慾的氣息,卻十分勾人。
催愛莉看得都移不開眼了。
他的手指骨節分明的,握著高腳杯時那種清冷勁,太吸個她了。
催將軍看她那痴迷的樣子,忍不住搖了搖頭。
明明是一樁很好的婚事,現在卻沒機會了。
催愛莉笑盈盈的走到催將軍的身邊,她從後面抱住他的脖子。
「爹地,媽咪讓我告訴你少喝點酒,你最近血壓有點高!」
說這話的時候,她又看向夜博。
「夜博哥哥也是,喝酒傷身。」
夜博抬手把酒杯中的酒一口喝盡。
「這酒不錯,好酒。」
對於催愛莉的話,他沒放在心上,並讚美起酒來。
催將軍笑了,「我珍藏多年,確實是好酒。」
催愛莉見兩人都沒聽她,她只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摘掉自己爹地手裡的酒杯。
「爹地,差不多了,你該休息了。」
催將軍起身,「對,我老了,要早睡早起,也不能喝酒,不然女兒會不高興。」
接著他跟夜博說。
「夜老弟,我確實有點碎了,就讓我女兒陪你喝一點,這瓶酒可不能浪費了。」
說罷他人就往門口去了,合作已經談成,兩人都很滿意,自然不會撕破臉。
夜博淡淡的瞥了一眼門口處,催將軍拉開門出去了。
他放下杯子,「催小姐,請慢用。」
說罷他就要走,催愛莉跟了上去。
「夜博哥,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夜博確實不知道自己的房間,「行,鈴兒已經在房間了吧?」
他剛剛跟催將軍說的是他們夫妻兩人住一間房,他也是這麼吩咐的。
催愛莉抿了一下唇,她說了謊。
「對,花小姐已經在房間了。」
今晚她不管了,她要為自己的搏一搏,不然就這麼放棄自己這麼喜歡的男人,她覺得不甘心,也不服氣。
兩人一起出了書房,從三樓坐電梯到了二樓。
催愛莉看了一眼花鈴兒的房間,她出不來,應該會乖乖在房間休息。
她帶著夜博去了夜博的房間,兩人進門後,夜博聞到了一股甜膩的花香味,而催愛莉把門關上的時候,已經動了手腳。
外面上過鎖,合上門後,從裡面就開不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