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夜雪覺得自己好像溺水了一般,已經把這個世界給遺忘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男人才緩緩的鬆開她,他看她的目光很深。
剛剛她抱著他脖子的那種感覺,讓他很舒服,至少這個女人在那一刻是屬於他的。
夜雪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了,她從沙發里撿起冰袋繼續捂著眼睛,目光不敢與他對視。
她往窗外看去,外面的萬家燈火,很漂亮!
這樣的夜景,她很久沒看過了。
這間輕吧不錯,環境是真的很好。
封僵驀的起身,「回家,在我沒有殺了你的日子裡,你最好潔身自好。」
夜雪緩緩回過神來,看了他一眼。
他在意的不過是她的身體似乎乾淨而已,其他的他也許並不在意。
這麼一想,剛剛她還以為他是在吃醋,現在看來,又是她多想了。
……
歧島。
花鈴兒坐在床上,目光一直盯著門口處,她在等傅沖,那傢伙,竟然把夜博困在這裡。
還用兒子的健康來威脅他們。
她真的不敢想,他在小木頭身邊這麼多年,他到底有沒有對他下手。
要是他真的對小木頭下手了,那她這個媽媽就是幫凶。
她太后悔了,就連外界她都不讓小木對接觸,卻獨獨沒有阻止傅沖的闖入。
要是有後悔藥就好了,也不至於此時不知怎麼辦了?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臥室的門被推開,傅衝進來了,穿著今天的那身禮服,看得出來他一定是精心挑選過的。
他的臉有點紅,應該是喝了不少酒,走路的步子也不穩。
在這個鬼地方,他應該也沒請親朋好友吧!
他一個人也能喝成這樣,大概是覺得抓到夜博了能大賺一筆。
花鈴兒一雙靈動的眼睛盯著他,把他看得透秀徹徹的。
傅沖見她那樣的盯著自己,他微微一笑。
「老婆,讓你久等了。」
說罷他抬手扯起了領帶,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把西服脫了下來,又開始解襯衫扣子。
花鈴兒冷聲道:「別脫了,我也不是你的老婆,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嫁給你的。」
傅沖聽了這話,臉色變了變,接著他提唇壞壞一笑。
「鈴兒,你以為,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嗎?這個地方是我的地盤,就算夜博來了,我們的大總統先生也做不了什麼?來一樣乖乖的被關起來了。「
說到這裡他掃了一眼薰香的位置,那裡起碼燃了一個小時,雖然他只放了一點點的量,但足以為這個女人今晚眼裡心裡只有他。
花鈴兒注意到他在看什麼?於是擰了擰眉。
「你點了什麼?這麼難聞。」
其實她早就發現了,屋子內點了一種很甜很香的香。香的他都有些暈,而且全身發熱,此時她的臉就像發燒一般。
傅沖向微微一笑,「是不是很好聞,我特意為你準備的。」
說罷他往浴室走去了,裡面響起了水聲。
花鈴兒急了,整個人熱得不行,那種感覺很奇怪,有點像,嗯就像她和夜博在一起的時候。
突然她眼睛驀的一亮,傅沖在薰香里動了手腳,那種東西會讓她動情。
頓時她慌了,剛剛還在等傅衝來,就是想和他正面博弈,可是此刻,她全身無力不說,還有螞蟻在身體裡咬她。
太難受了,她甩了甩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她罵了一句。
「卑鄙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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