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鈴兒是無意識的脫口而出,也是習慣性的目光朝他看,所以一點點的問題她都能捕捉。【Google搜索】
在聽到夜博的話後,她臉上的那絲笑意消失。
看了眼自己的手,果然手比大腦還要靈活,於是暗暗罵了一句。
「花鈴兒,你這奴性能改掉嗎?」
她的奴性只存在於夜博這裡,其他的人,她才不會呢,高冷的要死。
花鈴兒轉身,沒應夜博的話。
夜博只是微微提了一下唇角,自己拉著輸液的架子往衛生間去了。
花鈴兒站在窗戶邊,窗戶開著,微風輕輕的吹進來,拂過她的臉,她看著外面的樹,樹葉黃了,在風中輕輕起舞。
剛初升的陽光暖暖的打在上面,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她雙手環在胸前,她已經很多年沒這樣看過外面的景物了。
好像自從離開他之後,她的世界就變了,每天都在不停的變化和忙碌中度過。
然後小木頭出生,加上惡鬼門需要她,她就更是忙的沒日沒夜,更沒有閒暇時間這樣看風景了。
夜博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她環抱著自己站窗邊,暖暖的陽光打在她的身上。
她的周身都有了一層光暈,整個人暖暖的在發光。
夜博目光微微一深,很想過去,把她攬在懷裡。
感覺到他的目光,花鈴兒看過來,看他還站在衛生間門口,於是微怒了一下嘴。
「快躺下吧!很冷。」
屋內的溫度不高,窗戶又開著,他只是薄薄的穿了病號服,怕他凍壞了。
夜博淡聲道:「我身體很好的。」
說話的時候,才坐到床上,往被子裡移。
花鈴兒幫他把輸液的架子給推到一邊,整理了一下他的那些輸液管。
這時主治醫生也進來了,他們查看了夜博的病歷,花鈴兒跟著他們出了病房。
由於夜博的身份特殊,所以來的醫生並不多,這些醫生也會給病人保密。
只有一個主治醫生,一個助理醫生,一個護士。
花鈴兒跟著他們出了病房,夜博往門口處看了一眼,看得出來那丫頭很擔心。
他的嘴角有了一絲淺的笑意,覺得這次病還挺好的,至少他能感覺到那丫頭的緊張。
這種感覺就好像五年前,那時的鈴兒對他就是很在意的。
病房門口,花鈴兒問了一句。
「醫生,他怎麼樣?嚴重嗎?」
醫生戴著眼鏡,是一位中年男人,看著很穩重。
「總統先生這胃病應該是長期的了,最近發作的有點頻繁,跟他的飲食有關。他這個病說嚴重也不算嚴重,只要注意飲食和休息,慢慢的就能好起來。但要說一直不注意,就有胃癌的風險。」
聽到這話,花鈴兒整個人都不好了。
醫生又補充了一句,「平時吃的要清淡,還要忌酒,記得食物要細軟。」
醫生覺得像總統先生這樣的身份,做到這些應該是沒問題。
但生活習慣可能要難一點,他日理萬機的,按時吃飯,按時休息,可能有點困難。
花鈴兒眸色微微有些暗,淡聲說了一句。
「謝謝醫生!」
醫生們離開,花鈴兒站在門口處,想著他要是得了胃癌,想到小木頭以後沒有了爹地,她接受不了。
她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兒子傷心,更不希望他沒有父親。
花鈴兒從小沒有母親,所以知道沒有母親的痛,她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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