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完全不想知道,一點也不想知道。Google搜索
這些話,是對她人品的詆毀,她怎麼可能和劉忠結婚,還生了別人的孩子。
那麼,她就是那種壞女人,壞透了的那種。
她不是,她自己是什麼樣的?她自己很清楚。
雖然她無父無母,也沒親人,她也沒有多優秀,可是她知道做人的基本底線,她不會去做那些違背道德的事。
劉梅見她毫不動搖,有些失望,看樣子她哥只能含怨而終了。
就在劉梅邁步要離開的時候,她突然開口。
「等一下,我跟你去醫院,我要讓劉忠知道,話是不可能亂說的,我白蘭坐得正,行的端,不怕他瞎說的。」
她想來想去,那傢伙,到死都要這麼冤枉她。
她也不能讓他這麼詆毀自己,就算他要死,她也得讓他明白,人是不能這樣的。
劉梅微微有些驚訝,以為自己下跪她都無動於衷,那麼大概是沒希望了。
沒想到她卻願意了,劉梅趕緊退了回來,乖乖的站在門口處等她,也不敢催,怕她一個不高興,就不願意去了。
白蘭把工作都按排下去了,然後提著包,跟著劉梅去了醫院。
醫院裡,這是一間三人病房,每一張病床上都有病人。
劉忠在中間那張病床上,在打營養液,整個人神情很差,看到進來的人時,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也就那麼一瞬間,立馬又暗了下去。
白蘭就站在病床邊,神情很淡,因為以前苗苗生病的時候,他就從來沒去看過她,更沒管過她。
現在他病了,她還跑到了他的病床邊,有點諷刺,所以她一點也不同情他,似乎還想說幾句幸災樂禍的話。
最終她還是沒說出口,她的教養讓她沒那麼無情。
就算恨透了這個男人,但人家病成這樣了,離死也不遠了,她還沒壞到再踩上幾腳的份上。
劉梅看到他的袋子裡液體滿了,趕緊拿過一個量壺來,把腹水給放了出來,拿到衛生間去倒去了。
她再回來的時候,把他哥的病床給搖了起來,讓他半靠著狀態,並把帘子給拉上。
「哥,你要說什麼就快說吧?白蘭姐能來已經不容易了。」
她很怕白蘭突然就走掉,那麼她可是沒辦法再讓她回來了,所以催著自己的哥哥趕緊講遺言。
劉忠起那又深凹下去的眼睛看著她,那眼球是綠色的,有些嚇人。
白蘭摔先開口了,「劉忠,你都這樣了,還謊話連篇的,你就不知道報應兩個字嗎?」
劉忠聽到這話,冷冷一笑。
「我現在就遭報應了,我怎麼會不知道?」
「那你還說苗苗不是你的孩子,你良心過得去嗎?我白蘭當年只和你好過,並且還退給了你,你說苗苗不是你的,不就是在詆毀我嗎?」
說這話的時候,白蘭恨不能過去捶他幾下。
劉忠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聲音也變得冷厲了。
「白蘭,我活不久了,所以我不能把這個秘密帶到地下去,那個人才應該遭報應。」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突然嘛起來,臉都咳紅了,劉梅聽到動靜,問了一句。
「哥,你不要太激動,要不要喝口水?」
說罷她走了進來,拿過水杯餵劉忠。
「哥,慢慢的講,醫生說了你不能這麼激動的。」
喝過水後,他的嗓子好像好受多了,眼底的那抹暗光也更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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