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淡淡一笑,「我睡了的話,也被你給吵醒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聽到這話,顧連煜立馬說了一句。
「那我掛了。」
白蘭忍不住笑了,她沒想到這傢伙也能這麼聽話,以前都是他霸道的要求她怎麼怎麼樣?
從來沒徵求過她的意見。
「笑什麼?」
某個男人剛醒,雖然時間有點晚了,還是忍不住給她打來了電話。
只是想聽一聽她的聲音,剛剛聽到了,已經緩解了他的相思,所以掛了電話他也是可以的。
白蘭還沒走到家,她淡聲道。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以前的你可壞了。」
每次想睡她的時候,根本不說,直接上手。
而且在床上,他也是占著主導地位,妥妥的大男子主義。
聽著這話,顧連煜占燃一支煙,幽幽的吸一口。
他的屋內沒開燈,一片黑暗,除了菸頭忽明忽暗的的光,就只有他那雙如星星一樣閃亮的眼睛。
「你對我的記憶就只有這些嗎?」
他以前對她不夠好?所以她才那麼堅決的離開了他?
「嗯,除了壞,別的都沒有。」
某個男人的霸道,強勢,以及教會她的那些東西,都讓她顛覆了自己的過去。
當時她覺得自己只是在做交易,為了苗苗,她一切都可以忍。
「你還在外面?」
聽到呼呼的風聲,知道她應該還在外面。
「嗯,我太久沒回工作室,所以事情有點多,就弄得比較晚。」
「冷嗎?」
他說話總是這樣,淡漠的,冷靜的。
「當然冷了,要不你出去門口站一會試試。」
白蘭不知道他的身體出了問題,也不知道他救她的時候傷口再次撕裂。
這一身的傷,如果站在寒風裡,大概會留下後遺症,以後傷口只要天陰下雨,或者變天,肯定是要疼的。
「白蘭,我去找你,行嗎?」
一個人躺在這裡,他覺得好孤單,想到她的身邊去。
不然,之前產生的那個幻覺讓他心情有些差,莫名的心痛,不知道為什麼?
難道是因為錯過了她美好的少女時代,在她結婚生子然後離婚後才遇到她,他有遺憾。
但是他知道,自己並不在意。
在看到她的第一眼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女人他想要,喜歡!
並不在意她結沒結過婚,生沒生過孩子,就是認定了這個女人,他喜歡,想要,想一直見到她。
白蘭進門了,屋內是恆溫,很溫暖。
張媽見她回來了,她從沙發里起身,打了全哈欠。
「蘭蘭,你總算回來了,吃了沒有?飯菜還給你熱著呢。」
白蘭笑著說了一句,「我吃過了,張媽你辛苦了,你回去休息吧!」
張媽一直在打理著安以甜他們住的那一幢,安以甜也希望她能住在那裡,算是她的一個家。
現在白蘭搬過來,她閒著也是閒著,就主動幫白蘭帶帶孩子,做做飯。反正甜甜每個月都有給她工資,她拿著都有點不好意思。
「那我回去了,苗苗一直念著你,你等會去看看她。」
白蘭點了一下頭,張媽離開,白蘭脫掉大衣,進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溫熱的水,她邊喝邊講電話。
「太晚了,你別過來了。你沒被你爺爺打吧?」
她之前聽他說過,他爺爺對他很嚴厲,他經常挨他的打。
顧連煜想到老爺子氣得回魚島去了,他微皺了一下眉頭。
「沒有,只是跑了幾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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