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妄微微提起一側的唇角,越發的邪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白小姐,這麼看著我,很恨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恩人?
白蘭很想呸一聲,他算她的什麼救命恩人?
要是他能好好的過日子,P城也不至於這樣。
但是這個時候,她不會白痴到得罪他。不過,她也笑不出來,更不會對著他笑。
「謝謝!」
她淡聲說了一句,醫生這時也檢查完了。
他沒跟白蘭說,而是走到了刀妄的身邊,恭敬的跟他說。
「先生,白小姐已經完全清醒,有輕微的腦震盪,身上那些都是皮外傷,我已經給她用了最好的藥膏,以後不會留有任何疤痕的。」
刀妄抬了一下手,其他的人都退了下去。
房間裡就只剩下他們兩人,白蘭坐起身來,看了眼自己手上的那些傷口,都貼了醫用紗布。
疼還是有點疼的,但她能忍。
她套上拖鞋,然後問了一句。
「謝謝刀先生救了我,我該離開了,不打擾了。」
雖然她穿著睡衣,但她也沒想著要跟這個男人要衣服,不想欠他。
刀妄微擰了一下眉,「你想去哪裡?」
她得去找顧連煜,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希望他也活著,好好的。
「回家。」
白蘭說完就往門口走,雖然此時的她顯得有些狼狽。
「白小姐,我奶奶要和玉鐲呢?」
突然提起這件事,白蘭微微有些慌,原本她想著不做這筆生意了,包都不知道被炸去哪裡了?
而且那天那種衝擊力那麼大,她都被炸得飛起,大概那玉鐲都碎掉了。
白蘭轉過身來,「你救我,為的就是那玉鐲吧?」
不然他怎麼會這麼好心呢?
這個時候,白蘭突然明白了。
「那當然,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救你?」
刀妄淡聲說著,嘴角的那抹冷意更濃了。
白蘭也知道自己好像攤上大事了,要是告訴他玉鐲弄丟了,可能碎掉了,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抿了一下唇,「包在我朋友那裡,那天我們被炸彈炸傷,所以我不知道他還活沒活著。」
她轉念一想,覺得可以利用刀妄幫她打聽顧連煜的下落。
那樣雙她自己出去找,去打要好的多。
刀妄點了一下頭,「你等會給我描述一下你朋友叫什麼?長什麼樣?我讓下面的人去找。」
說罷刀妄起身,「你好好休息,最好別想著逃。不拿到玉鐲,你都得在這裡。」
他說話的時候,習慣性的唇角微提,給人一種壞到骨子裡的感覺。
白蘭應了一聲,「好。」
刀妄離開了,白蘭又回到房間,站在窗戶處往外看。
這是一個很大的莊園,她就算想出去,都會很難。
逃的話,更難。
白蘭不像安以甜學過跆拳道,她打架方面都不會?最多就撕別人頭髮。
……
顧連煜醒來的時候,驀的坐了起來。
「白蘭……」
由於動作太大,扯到了胸前的傷口,痛得他低吼一聲。
「嘶……」
「煜,你別動。」
看著繃帶又被血浸濕,陳心怡心疼不已,抓住他的手,讓他不要再動了。
白蘭那兩個字也在她的耳邊迴蕩,他受傷昏迷的這幾天,一直叫著這個名字。
她心裡不好受。
顧連煜這時才完全清醒,看了眼按著自己手的陳心怡,再看了眼旁邊的醫生。
他的眉頭越擰越緊,「我沒事,跟我一起的那個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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