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並不在意,甜甜剛剛衝進來的樣子,簡直太帥氣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也只有她會這樣奮不顧身衝進來救她。
現在想想都好感動的。
顧夫人她大概覺得,她的朋友和她一樣,莽莽撞撞,一點家教都沒有。
也是,顧夫人是書香世家,之後嫁進了顧家,顧家又是紅色世家,大概這一生都被條條框框給束縛著,就喜歡端著。
安以甜坐到白蘭身邊,對著顧夫人微點了一下頭。
「你有事的話,你忙你的,我去休息室等你。」
她端起白蘭的那杯咖啡喝了一大口,她這一路還真是有點渴了,先喝口咖啡壓壓。
顧夫人看到這一幕,眉微微壓了一下,大概不喜歡安以甜這個舉動。
顧夫人卻起身了,「白蘭,我找過你兩次,你也知道我是為什麼而來?希望你以後離顧連煜遠一些,昨天他找過你之後就不見了,我們都找不到他。我知道,你一定是和他說分手的事,做的很好。」
說完她優雅的起身,把裙擺給撫平,才邁步離開。
安以甜站在那裡,有些愣怔。
「顧連煜他媽?」
呃……
她真的是無法把顧連煜與這樣的母親聯繫在一起,顧連煜平時的模樣,也是那种放盪不羈的樣子。
再看看他媽,如此嚴謹,坐的時候,雙手搭在擺子上,起身的時候,還要把裙擺撫平。
看人的時候,永遠帶著高高在上的姿態。
白蘭點了一下頭,「對,她還挺闊綽的,給了我一百萬分手費,我當然選擇錢了,你說是不是?」
她點燃一支女式煙,中指和食指夾著,優雅的湊到唇邊吸一口。
吐出煙霧的時候,臉上卻多了一絲愁容。
「你說他能去哪裡?」
昨天她說的那些話,是夠傷人的,她原本以為,他聽了。肯定會離開她,毫不猶豫去和總統的女兒結婚。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他失蹤了,不會想不開吧?
「你擔心他?」
安以甜坐下,突然發現,她和白蘭最近都有煩心事。
於是她也想嘗一嘗煙的味道,是不是能解憂。
白蘭搶了過去,「你別鬧,好端端的抽什麼煙?」
她要不是心煩,也不想碰這東西,對皮膚身體都不好。
安以甜靠在沙發里,「你擔心他,那就給他打電話。」
她突然不太明白,白蘭不是不喜歡顧連煜,對他也沒有動心嗎?怎麼現在,好像還挺在意他的。
「打不通,所以他媽才找到我這裡來,問我知道不知道他在哪裡?」
她吐出一口煙霧,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他不會是死了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口吻很淡,可是聽上去卻有幾絲心酸。聽得了來,要是顧連煜死了,她會難過的。
安以甜想了想,「應該不會,他那樣鋼鐵一樣的男人,會因為失戀就想不開,去死?」
她覺得不大可能,最有可能就是躲起來療傷了。
白蘭撣了撣菸灰,「也對,他不可能去死的,絕對不可能。」
某個女人這樣重複的說著,有點像在對自己催眠,更像在祈禱。
安以甜蜷縮成一團的窩在沙發里,「蘭蘭,我覺得好累,特別累。」
這時白蘭才注意到這丫頭的樣子,有點不對勁。
「你怎麼了?」
她起身坐到她的身邊,抬手探上她的額頭。
「這麼燙,你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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