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一躍而起,對著一名洪門成員當頭劈下。
那人登時從頭到胯,被劈成兩半,鮮血噴濺了江夜一身。
如此血腥的畫面,跟在江夜身邊的人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是腎上腺素飆升,變得更加興奮。
嗷嗷大叫著,揮舞著兵器隨江夜往前突進。
己方士氣大振,洪門方面的人,卻均是看鬼神一般看著江夜。
對這個恐怖的男人充滿了驚懼,心理素質差一些的,甚至完全喪失鬥志,束手等死。
「唰!唰!唰!」
江夜帶著一隊人奮力往前衝殺。
他接連揮刀,或砍,或削,或刺,每一次出手,必有一名洪門人員倒在地上。
所到之處,鮮血噴濺,就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死神,收割著所有所見之人的性命。
就這樣不知殺了多少個人,江夜整個已經完全變成一個血人。
隨著他衝殺的兄弟,全都倒在了路上。
畢竟士氣高歸士氣高,對面人實在太多了。
此時江夜已經完全與自己人脫節,他一個人,身陷重圍,四面八方都是洪門方面的人。
但是這些人……
卻均是離江夜有五米遠。
他們團團將江夜圍起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江夜現在這副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從地獄中出來的魔神,連頭髮上都在滴血,實在是太嚇人了。
這些洪門的精銳,竟然沒有向他動手的勇氣。
「來啊!」
江夜大吼一聲。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神情無比緊張,都希望其他人先上。
忽然,一人大吼一聲,仿佛是心理崩潰了一般,閉著眼睛沖向江夜。
江夜一刀砍掉他的手腕,抓住他的頭髮,又是一刀,直接將他整個頭顱給切了下來。
圓滾滾的頭顱掉在地上,如球一般咕嚕嚕滾動。
圍著江夜的眾洪門成員頓時一片驚叫,退得更加遠了。
江夜也不管那麼多,從地上撿起一面盾牌,左手舉盾,右手持刀,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一個人,硬生生從上百人的包圍當中殺出一條血路。
他徑直往樓梯那邊走去,身後竟無一人敢追趕他。
這些人既無勇氣跟江夜戰鬥,接到的命令也不是擊殺江夜,而是將江夜帶來的手下圍殺。
因此誰也不願再去追江夜,枉自送命。
守在通往二樓樓梯口的十數人,跟他們的心情幾乎是一樣的。
這些人親眼見證了江夜魔神一般一路殺出,眼見江夜提著不斷滴血的長刀步步靠近,個個是口乾舌燥,身心顫抖。
理智告訴他們,最好現在就逃,逃得越遠越好。
但是他們接到死命令,必須堅守崗位。
倘若臨陣脫逃,事後的懲罰比之被江夜砍死,也好不到哪裡去。
當下一個個狠下心來,抽出刀子,大叫著沖向江夜。
「砰!」
江夜舉著盾,迎頭而上,對著衝過來的洪門人員就是一記猛擊。
這一擊的力道之大,瞬間震飛三人,這三人飛出,又砸倒五人。
江夜揮著盾牌又是一擊,登時又是兩名洪門人員飛出去砸在牆上,鮮血狂吐。
剩下的四五人,江夜砍瓜切菜一般幾刀,便悉數倒在他腳下。
踩著一地的屍體,江夜來到了二樓。
「總會長,江夜打上二樓了!」
在江夜上二樓的第一時間,會議室里,洪門總會長接到了手下的通報。
「知道了,再探再報。」
總會長擺擺手,輕描淡寫的說道。
他面上風輕雲淡,內心裡,還是有點驚訝的。
他雖然已經料到,一樓那些手下多半擋不住江夜,但江夜殺出來的速度,著實比他所料要快得多。
不過,也只是一點小小的驚訝罷了。
洪門總會長相信,他安排在二樓和三樓的禮物,一定會讓江夜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