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賓客當中,當然也有很多秦家的盟友,或者是需要依附於秦家存在的家族。
但是這種時候,沒看到連秦家的精銳護衛,都已經全都倒下了嗎?誰敢做出頭鳥,不要命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秦家家主秦朗的身上。
但見秦朗面沉如水,雖然內心無比憤怒,臉色無比難堪,卻依然能夠在這種時候保持理智和冷靜。
他甚至阻止了怒意滔天,早已失去了理智的秦軒的開口,只是冷冷的盯著江夜。
那顯然十分明了,我現在不會拿你怎麼樣,但是我記住你了。
江夜明白他的意思,揮揮手,示意猛禽作戰小隊的成員讓開。
然後一步步的,來到秦朗面前。
「我知道,你們秦家的真實實力,肯定不止如此。等我走了以後,你一定會調集秦家真正的力量,來對付我。」
「在此我提前告訴你,我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也只是冰山的一角。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今天過後,我與秦家的恩怨一筆勾銷。」
秦朗冷笑起來。
「一筆勾銷?呵呵,好一個一筆勾銷啊!」
「你大鬧我秦家婚禮,弄得我秦家顏面掃地,現在給我一個機會,可以跟我秦家的恩怨一筆勾銷?呵呵,我是不是要感謝你的寬宏大度?」
江夜點了點頭。
「你的確應該感謝我的慈悲,因為我若是真的要滅了你秦家,不費吹灰之力。今天沒有大動干戈,是因為我與你秦家,並無什麼深仇大恨。」
「所以說,我勸你要知道好歹。如若你定要報復,我只能很遺憾的告訴你,秦家的末日很快就會來臨。」
說完,江夜不再廢話,帶著呂瑤以及呂瑤父母離開現場。
眾賓客非常識趣,一個接一個的告辭離開,不少留下話來,說秦家需要用到的時候,隨時願意效勞。
秦朗客客氣氣的將這些人都送走,等到剩下的人裡面,只有秦家人,嚴家人以及呂家人,他才展現出了自己真實的一面。
「那小子今天大鬧我秦家婚禮,還讓他揚長而去,我秦家幾十年的聲譽,毀於一旦,從此臉面無存。你說,這件事我應該怪誰呢?」
他說著,神色陰狠的看向呂興業。
呂興業登時嚇得一個激靈。
來到秦朗面前,深深一鞠躬。
「秦先生,我發誓,我是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我心中全部的所想,就是呂瑤能夠跟秦少成婚,那樣會是我呂家莫大的榮幸。」
「我所言沒有半句虛假,相信以秦先生之英明,能夠看得出來。」
嚴廣在一旁呵呵一笑。
「是麼?你說你滿心希望能夠促成這件事,那麼今天又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三年前,秦家上門提親,你們呂家答應了,結果呂瑤離家出走。三年後的今天,呂瑤在婚禮上,又做出了更加過分的事情。你說這件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不信的。」
「就算呂瑤不怕你,呂瑤的爸媽總是怕你的吧?她難道敢不顧自己爸媽的安危,做出這等找死的事情?我看這事情多半就是你在後面策劃,你對秦家不滿,居心不良,因此蓄意報復,然後將一切推到別人頭上!」
呂興業聞言神色劇變。
「你胡說八道!秦先生,請前往不要相信這種可笑的言論,我發誓……」
話音未落,便被秦朗擺擺手打斷。
「你是真的清白也好,假的清白也罷,這件事是因為你呂家女兒而起,你呂家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你說這件事跟你半點關係都沒有,那麼我給你一個機會證明你自己。今天太陽落山之前,我要看到江夜、呂瑤,被帶到我的面前。」
呂興業不由一怔。
想到江夜的強悍,以及神秘的背景,他實在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把江夜給拿住。
但見自己一猶豫,秦朗的神色立刻變得陰沉,心知這件事若是不去做,只怕自己全家難逃一死。
當下一咬牙,答應了。
「秦先生放心,我一定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