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點點頭:「這話倒是不錯。」
林初雪一怔,慍怒的拉了江夜一下:「你幹什麼?別理他們。」
真是的,別人這麼明顯的譏諷的話,他竟然還傻傻的接口,真傻還是假傻啊!
果然,林青青和張耀聽到江夜的話,是哈哈大笑,笑彎了腰。
張耀指著江夜:「你他媽是想笑死我,繼承我的遺產麼?我是真他媽服了,誰給你的勇氣說出這種話的啊?不行了不行了,太搞了!」
林青青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淚,說道:「江夜,你下次說話之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吧?仗著聶軍座幫了你兩次,你還真以為自己多麼牛逼了?你還知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啊?」
江夜聳了聳肩:「走著瞧唄。」
見他這麼裝逼,張耀一陣不爽,左顧右盼,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個一次性杯子。
裡面還有半杯黃色的液體,也不知道是人家喝剩下的水還是尿。
他心中一動,指了指那杯子,說道:「江夜,看樣子你對自己很有信心啊。既然是這樣,咱們小賭怡情一下?」
「今天我也要幫青青投標,假如我們中了,你就把這杯子裡的水喝掉,假如你們中了,我二話不說當場幹了,如何?」
林初雪看了眼那杯子,秀眉蹙起,說道:「別跟他們賭。」
在她看來,這是必輸的賭約,江夜倘若答應,就是自取其辱。
那杯子裡裝著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髒也就罷了,要是喝下去染了什麼病,可就太虧了。
林青青見他不說話,哼一聲道:「怎麼?只敢吹牛逼,不敢賭?林初雪,你的男人就是這麼一個沒卵蛋的慫包?他在床上,能硬得起來嗎?難不成每次都是用嘴給你服務?」
「用嘴一兩次倒沒什麼,但是一直舔,也會膩的吧?哎,我真是同情你,找了個這麼廢物的男人。怪就怪你自己不知道把握機會,竟然不知道抓住張耀這麼優秀的男人,我告訴你哦,他在床上,可猛了。」
張耀哈哈大笑。
林青青的話,不但侮辱了江夜,更羞辱了不知道珍惜他的林初雪,他心裡痛快極了。
聽到這污言穢語,林初雪是氣得小臉煞白,呼吸急促。
但想這明顯是林青青的激將法,自己何必跟她一般見識?
一咬牙,扭過頭去,不搭理二人。
兩人見他們不受激,也感無趣,就要離開。
忽然只聽江夜道:「好,我跟你們賭了。」
林青青和張耀目光一亮,興奮道:「當真?這可是你說的!」
林初雪急道:「江夜,你幹什麼?」
江夜自顧自彎下腰,將那半杯黃色的水端了起來:「既然你們想玩,我自然奉陪,不過我要加點賭注。」
說著,「呸」的往那杯子裡吐了一口唾沫。
然後「哈~呸」又連續吐了好幾口。
江夜端著杯子,看向林青青和張耀:「怎麼樣?敢嗎?」
那尿一般的液體混合著唾液,看起來愈發的噁心,直叫人反胃。
但林青青和張耀反而是更加興奮了,大笑道:「好!果然有種!我們跟你賭了!」
說著,兩人也往那杯子裡連續吐了好幾口唾沫,而後就在江夜和林初雪邊上坐了下來。
張耀道:「我們還是坐近一點的好,省得待會你們輸了想賴帳,嘿!」
江夜挑了挑眉,渾然無所謂。